“你們說的很對。這次行動,確實得到了授權。但是否調用我們的人,大公並沒有作明確指示。這就意味著我們可以靈活機動地來幹這件事。”其他的秘社成員立刻附和道。
紅男爵看了看那個秘社組織成員,“你今天吃飯了沒有?上廁所了沒有?”
那個秘社組織成員愣了愣,不知道該做何回答。
“大公也沒讓你吃飯,也沒發話讓你上廁所。既然大公沒發話,那你是不是就餓著,不吃飯。想上廁所了,就憋著不去?”紅男爵嘲諷道,“忠誠是一個高品質。但是忠誠到違反常理,就是一個笑話了。奧魯米聯邦是我們在非洲活動的真正大本營,也是我們在非洲立足的根本。
後續的很多計劃要想順利展開,都得依托這樣一個在非洲存在的國家實體。可是現在內憂外患,安莫爾問題一直以來沒有徹底解決,國內的鐵錘反抗軍勢力百死不僵。
我們是不是先得保住奧魯米聯邦再說?”
“那是自然。”之前那個秘社組織成員連連點頭。
“這是關係到組織的生死存亡,比吃飯上廁所還迫切。那既然如此,為什麼我們還需要遵循那些死板的條規?靈活一點不會死,但是死守條規,倒是真的有可能完蛋。”紅男爵冷笑道。
“男爵說的是。”其他的秘社組織成員全都附和。
實際上這幾年,紅男爵先後清理了多個在秘社組織之中位高權重的人物。使得他自己的個人權力已經得到了鞏固,在奧魯米聯邦他幾乎已經是說一不二了。
這些秘社組織成員也不傻,誰會明擺著反對他這樣的人物。
秘社大公雖然是秘社的領袖,但很多時候,這個領袖是隱身狀態的。具體領導秘社組織的,依然是紅男爵本人。
紅男爵看著他們微微一笑,“行了,別急吼吼的表忠心。我太了解你們了,現在在我麵前支持我的人,說不定轉身就向大公告我的狀了。
不過,我要提醒你們一點。確實,在有些地方的選擇我和大公不一樣,但我們的方向是一致的。而且我們的做法並不矛盾。”
“男爵,不知道你是……我是說,不知道接下來男爵是如何安排的?”秘社組織的成員問道。
“其實我早就安排好了。重點就是肯姆河一線,伊弗就是一個打前站的。我原本是希望他能夠打開肯姆河的防線。然後我們的部隊會趁機進入戰場。
可惜他這個人一開始就沒布置好開局。加上急功近利,讓我們的敵人給狠狠地計算了一把。平白損失了大量部隊。說實話,想到這一點我就惱火。但凡他要是有點頭腦,都不會做出這麼愚蠢的舉動。我給他的目標其實很簡單,就是盡快打開通往安莫爾腹地的通道。
結果,他一直讓敵人牽著鼻子走,表麵上看,確實是建起了橋梁。也確保的通路。但卻在隨後到幾次戰鬥之中越打越差。打得越差,他還越急。到了後期根本就亂了章法。”紅男爵有些無奈。
“伊弗畢竟是奧魯米聯邦軍出身,眼界短淺,也是情有可原的。不過我們的後續部隊已經準備好了,隨時可以開進前線。
唯一讓我在意的是,安莫爾軍的反應。他們居然主動放棄沿岸要塞,後撤到了斯卡洛。這個動作明顯是為了防止我們的援軍。可他們是怎麼知道的?”
“也許是奧魯米聯邦部隊先暴露了意圖,在伊弗戰敗之後,奧魯米聯邦部隊為了減少損失,主動放棄戰場,重新回到肯姆河北岸一線的灘塗陣地。這明顯是一個回撤待援的信號。也許我們的敵人,也因此判斷出,我們可能有援軍抵達。”一個秘社武裝分子解釋道。
“照你這麼說的話,也可以解釋得通。但我還是有些不太放心。”紅男爵緩緩地道,“我們明天就動身。去肯姆河一線,我要親自指揮接下來的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