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飛一聲大喊,我們三人立刻跟上那隻貓,不過貓是可以爬牆的,而我們不可能爬牆吧,所以從某種意義來看,這隻貓我們一定會跟丟的。
我們跟了一會兒,果然那隻貓還是跟丟了,黃飛對著我說道:“宋毅,恐怕這隻貓不是跟著我的,或許是跟著你也不一定。”
我好奇地看著黃飛,聽完他的話,我不知有什麼想法,總之他說的有些道理,不過他也不能十分確定吧,畢竟這隻貓是跟在我們三人身邊,不是專門跟著我,“黃飛,也不一定那隻貓是跟著我的,我們有三個人,跟蹤誰都是有可能的。”
然後黃飛扭頭看了看陳亭,“也許跟蹤陳亭的可能性最小,因為他不通陰陽之術。”
然後陳亭說道:“你們說這隻貓為啥要跟蹤我們?”
我也是覺得奇怪,“難怪我們做了什麼壞事了嗎,不然怎麼被一隻貓盯上了。”
貓是屬於靈覺十分敏銳的動物,聽說貓是通靈性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過我覺得應該是,因為《獄鬼術》中經常做法事要用到貓這種動物。
我們三人在公交大廈分了手,然後就各回各家了,這一天都是在上課,心情不說多壞也不說多好,總之平平過吧。
可是我剛剛才到家,結果一通電話打了過來,我趕緊去接,電話是陳亭打來的,“宋毅,救我、、、、、、”
我一聽這電話心都沉下去了,難道陳亭發生了什麼事情,而且還十分危急,於是我二話不說就衝了出去,當然書包已經被我放下了。
我風一般的速度奔跑著朝著陳亭家奔去,當我來到陳亭家時,發現陳亭家裏有異變,陰光四射,五光十色,十分豔麗,這是從他家的窗戶外看到的。
我一看這陣勢就知道肯定有什麼人在裏麵做法或者做著詛咒,頓時心都涼了半截。
我猛地一下撞擊著陳亭家的大門,然後門被我撞開了,我立刻衝進裏屋,裏麵果然有個人在其中做法,但是我估計這不是做法,而是詛咒。
這人頭上插著幾根五顏六色的鳥類的長羽毛,臉上畫滿了圖案,像極了土著印度安人,而且皮膚也是棕黑色的,所以更加像了,難道是薩滿嗎?
我心中說不出味道,然後猛地從衣服口袋中抽出定身符,衝上去正準備貼上這個人的身體,結果這個人似乎像隻猴子似的,左躲右躲,把我的攻勢全部化解了,身體靈活性很好。
就在我感覺到絕望時,他猛地一拳打在我的鼻梁上,我頓時一陣酸甜苦辣傳來,蹲在了地麵上,然後這人又是猛地飛起一腳,這一腳直接踢在了我的頭上,而且立刻就昏了。
而當我再次醒來時,我發現我躺在一個白色的房間中,裏麵很是幹淨,我左右望了望,發現陳亭就躺在我的旁邊的白色大床上。
而我知道我們這是在醫院中,所以房間是白色的,我不知道是誰打電話叫的救護車,但是當我看到爺爺時我明白過來了,是爺爺來陳亭家救我。
因為昨天晚上我急衝衝就跑出去了,也沒有跟家裏人說一聲,如果不是爺爺用領路寶,別人根本不知道我會在陳亭家,不過也有可能是陳亭的鄰居發現了我們,然後報的警。
我扭頭問爺爺,“爺爺,是誰救的我們。”
爺爺看著我說道:“還能有誰,不就是爺爺嗎,爺爺年紀大了一有動靜就會驚醒,而且我還在張阿婆家貼了一張驚動符,隻要張阿婆一動我也會醒。”
我微微點頭,然後又抬頭看了看陳亭,問道爺爺:“爺爺,陳亭沒事吧?”
爺爺看著我說道:“沒事,放心吧,他一點事情都不會有,隻是和你一樣昏過去了。”
我心說不對,那個薩滿肯定對陳亭做了什麼,不然他為什麼會來陳亭家,然後我對著陳亭輕聲喊道:“陳亭,醒醒。”
可是我喊了許久他都沒有應我,結果爺爺走到他身邊,輕輕搖了搖陳亭的肩膀,結果他還是醒來了,扭頭先看到了爺爺,然後又是看到了我。
陳亭有些微帶哭腔地說道:“宋毅,有人把我的爸爸給綁走了,你說怎麼辦?”
我一聽這話頓時愣住了,這些人的目標居然是陳亭的父親,可是他們難道不會對陳亭做什麼嗎?我不信,他們肯定對陳亭也做了什麼,可是是因為什麼目的呢,陳亭實在太普通了。
我扭頭又看著爺爺說道:“爺爺,我似乎是看到了薩滿了,就在陳亭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