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陸楠,今年22歲,我是一名藝術家,我不喜歡那些自以為正義的人給我的稱呼,說我是什麼虐屍狂魔,切~一群沒涵養的砸碎。”
“我出生在一個充滿藝術氣息的家族裏,我的爺爺是當年國民黨的大官,聽我爺爺說他的官職是用一個饅頭換來的,一開始我不太明白,後來爺爺被爸爸丟在地下室裏煮熟了之後,我找到了爺爺的日記本。從日記本裏我知道了爺爺他其實也是費了不少功夫:當年他綁了這個官職的原屬官員,就是綁在那個地下室裏,然後挖了他一隻左眼,砍掉了一條左腿,又餓了他好久,這才用一個饅頭換來的官職,真是的,爺爺還真是幽默。”
“我繼承了家族裏的所有的藝術細胞,但不巧的是,我出生在一個庸俗的時代,這個時代的人們好像不太理解我們的藝術。所以我們隻能悄悄的把所有的藝術品珍藏起來。”
“哦哦哦,言歸正傳,也不知道此時那些蠢貨們有沒有發現我留在地下室裏的攝像頭,如果發現了那就真是太好了,在他們的眼裏我或許已經死了,不過那個叫程依的小丫頭還真不錯,真是可惜了,沒能把她也變成我的藝術收藏之一。”
“嗯..具體的事情大概要從98年的那起肇事逃逸案說起,當時我應該在上初中吧,還記得是暑假從鄰居家電視裏看到的這則新聞,當時我正慢慢的把插在鄰居家小妹妹臉上的刀抽了出來,刀從花白的牙齒旁直通耳邊,險些把耳朵也切下來,記得那一刀是插偏了的,都怪那臭丫頭老是亂動,不過還好煮她的時候她很安靜。”
“第二天電視又播報說那具被撞的屍體在天心醫院丟了,當時我也就稍微的關注了一下,並沒有怎麼往心裏去,一定又是一些倒賣藝術品的人做的。出於對藝術品的欣賞,我特別關注藝術品的產生,然而兩年後又是一則丟屍案引起了我的注意,還是那家醫院,這次是火災,我有留意到這具藝術品異常的幹淨,我趕緊查詢了當年的那具被撞屍體的照片,對藝術品十分敏感且有多年經驗的我,瞬間就看出來,這兩具分明是假冒偽劣的藝術品,這兩人根本沒死。這個發現讓我異常的憤怒,這是對藝術的褻瀆,我想找到這個假冒的藝術家,可以肯定線索就在這所天心醫院。
為了可以長期在醫院裏尋找線索,幾天後我用自製的石錘,向母親的頭揮了三下,她當時正在做一個叫徐璐的藝術品,我下手的力度和方向都很準確,並沒有讓她當場死亡,重傷昏迷的母親在我的要求下被送往天心醫院進行治療,隨後我告訴父親,母親在做藝術品時受傷了,不過我還是幫她完成了藝術品。還記得父親當時隻是哦了一聲。”
“在照顧母親的那段期間,父親突然不見了,沉浸在調查中的我也懶得管那麼多,經過多方的查探,我發現了一個很可疑的人:程前,這個白癡,他是整形科的整型醫生,他太專注於整型工作,以至於拿自己做實驗,把自己搞成一副棺材臉的模樣,然後又要裝出一副冷漠的模樣,真是可笑。”
“不過在他家裏我倒是發現了一些,令我很興奮的東西,原來他一直在關注一些被家暴的孩子,並且動不動就匿名舉報他們的父母,我翻閱了他的日記,終於我在其中留意到那兩起丟屍案死亡者的名字,趙思思和周玲。日記中的內容大概也就是這個趙思思和周玲都是自願死亡的,程前告訴她們可以給她們新生,她們同意後,程前就用定量的一氧化碳氣體讓她們吸入,從而做成當場死亡的假死狀態,並偽造了事故現場,這個狀態大概可以持續幾個小時而已,當這兩人被現場初步判定死亡後,程前將她們從停屍房救活,並換上護士的衣服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隨後刪掉監控記錄。程前給她們進行了高強度的變臉手術,重新開始了另一種人生。”
開始另一種人生?是的,如今的生活已讓我乏味,我也想重新活一遍,我開始偽裝成被家暴的樣子,向程前匿名求助,可那個慫貨好像並不敢再做了,難道計劃要落空了嗎?
正當我有些遺憾時,讓人想不到的是程前的女兒竟然喜歡上了我。於是一場由我親手策劃的假死案開始了拉開了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