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瘋子的藍袍男子怒吼道“敬宣老道,你無辜在山林放火傷我徒兒,你還問我為何傷你!看我今天不取了你這雜毛的腦袋!”敬宣道士也怒道“那也隻怪你那徒弟太弱擋不住我這五象炎,勸你哪來回哪去,別等我一怒之下將你也一起取了性命”“口出狂言!看招!”幾言不合兩人又打在了一起,而山林下的五象炎沒了敬宣道士的控製火勢也減弱了許多,南冬和慕容雨趁此機會緩慢的向山頂逃去。山上密集的樹木多數都已經被道士燒成了灰燼,生活在山林間的魔獸也被燒死了不少,大多數也都在向山頂逃亡。南冬二人此時也不必辨別方向,他們隻要是跟著魔獸的腳步就能到達山頂,但是這山真的大到不可理喻,他們跟隨者魔獸瘋跑了半個時辰還沒有見到半點山頂的影子。唯一可以辨別前行的方法就是身後的兩道激鬥的身影已經漸漸的模糊掉了,大火仍然在蔓延甚至已經燒到了山頂,火焰發出的熱氣或許惹了天空的不滿,漸漸的烏雲密布下起了瓢潑大雨,這種天氣下就算是再厲害的炎字術式也發揮不出百分之百的效果了。這種風雲大起,雨水瓢潑的氣候,主修炎輔修冰的道士敬宣也漸漸的站了下風,而風係高手任瘋子確實如魚得水,將敬宣打的節節敗退,最終道士敵不過任瘋子倉皇逃去,而人瘋子也隨之追趕了過去。那些散修追兵更是慘烈,他們被老道士那一手大火燒的是死的死傷的傷根本沒有了任何戰鬥能力。這種種情況把好的一方麵全指向了南冬這邊,可就在南冬二人正要到達山頂之時卻又發生了變故。突然在山後飛出了一隻雄鷹,雙翅展開遮天蔽日,足有百丈長,一聲鳴蹄震耳欲聾,像是這些魔獸和南冬他們闖入了它的領地,讓他非常的憤怒。這隻大鷹左翅一扇,熊熊大火頓時滅了大半,右翅一扇上千頭剛要到達山頂的巨獸就像是紙片一般被打回了山腳,其他幸免的魔獸無一再敢踏進一步,甚至有些低階魔獸開始後退向山下逃去。南冬見到這般歎了一口氣道“真的世事無常啊!剛剛有點喜悅又再次被打回原形”慕容雨拽著南冬大叫“還有心歎氣!這些魔獸回頭了,這樣下去,我們踩也得被踩死!”南冬這才抬頭望去,上萬頭魔獸浩浩蕩蕩踏著煙塵奔襲而來,卷起陣陣的大風,塵土飛揚。見到如此情形,南冬頓時腦袋不聽了使喚,開始嗡嗡作響“完了!這下要倒黴了,我們怎麼可能跑的過他們!”“哪來那麼多廢話,先跑啊!”慕容雨顫抖著叫道這一句話也喚醒了正在愣神的南冬,二人回頭便跑,拚盡全身力氣催動靈字術式逃命。“我上輩子到底惹了誰啊!難道我這一輩子注定是逃跑的命嗎!?”“我才想知道!我上輩子到底怎麼惹你了!跟著你倒這種黴!”。。。。。。。。。。。。。。。。。。。。。天已經蒙蒙亮起來了,獸潮也已經散去,南冬和慕容雨站在半山腰上看著這一片燃盡的廢墟,南冬歎道“看來咱們真的要逃一輩子了,接下來去哪裏?學校反正是不能回了,這起死回生術真是誘人,但是幹嘛非要跟我要,鬼知道我怎麼活得”慕容雨也學著南冬輕歎到“要不咱們去西域吧,我家在那裏!”“好啊,反正我現在到哪裏都算是人生地不熟,對了!我家在哪裏?”“鬼知道!”經過這場追擊戰,南冬與很多家族散修都結下了仇怨,盡管南冬一個不認識。其原因還是老道不知用了什麼方法讓人們相信那大火是南冬為了逃命放的。少數知道這事情真相的人卻在一夜之間全都閉上了嘴,有的閉上了!有的永遠閉上了。但是這些事南冬自己卻渾然不知,他更不知道現在幾乎已經是中原的公敵了,西行的路必定坎坷不以,但是故事才剛剛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