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劇啊,就是這個規矩,我作為族長自然不好帶頭違反,事物纏身,一直不得脫身,約半年後我再也按捺不住,算算該分娩了,便找了個借口出族!”白江感慨道。
“等我找到她,已經分娩五天了,是個女嬰,我終於有後了!”白江一臉欣慰高興道。
“與她家人見麵,把事情定下來,但趕巧她家要搬遷,我也沒多想,約定聯係方式,待著十餘日我回白族,可後來怎麼都聯係不上了,也找過多次都無果,從此失聯了!”白江悲痛道。
顧北和楊魁聽到唏噓不已,等了會不見白江再說話,楊魁忍不住問道:“就沒了?”
“沒了,再也沒聯係上不沒了還怎麼著?”白江歎道。
“白老哥,你這沒頭沒腦的,怎麼就覺得鳴鳴是你失散的女兒?”顧北皺皺眉質疑道。
“哦,這個簡單,因為我白家有個遺傳,所有血脈成員的屁屁上會有一個梅花胎記,並且取小名叫鳴鳴!”白江忙道。
“叫鳴鳴的可能有不少,但是屁屁上的梅花胎記絕對巧合不上的,我給你們看看!”白江有些激動道,接著站起身就脫褲子。
顧北又驚又喜,太好了,這麼說白江也是白科的後人了,終於找到了,對白科的承諾總算兌現了,嗬嗬,也不用照顧了,族長,混得不錯,一邊瞪著眼睛,下意識的要看白江屁屁上的梅花胎記。
楊魁哭笑不得,急忙按住白江的手悻悻道:“老白,你這是幹什麼,年紀不小了,怎麼這麼冒失,誰還真去看你屁屁,我們信你就是!”
顧北怔了怔,有些汗顏,白江能說出這些那肯定就是了,何必還要去看?不過卻是有些疑惑了。
白江隻得作罷,有些尷尬的笑了笑,不過此時也顧不得什麼麵子失禮了,要是能找到失散多年的女兒,他不在乎這些。
“顧北,你快告訴我鳴鳴……!”白江一把扯住顧北的衣袖要求道。
“可是鳴鳴已經明確了是磨鎮白姓人家的女嬰,與你說的情況有出入啊,這是怎麼回事?”顧北卻是打斷道,覺得一些事情沒弄清楚之前還是不急著讓鳴鳴見白江。
“哦,我都忘了說,那與我相好的女子與我一樣也姓白,她家搬遷,那家白姓人家就是她家了!”白江怔了怔,接著一拍額頭道。
“呃,我和鳴鳴在鎮子上打聽了,那白家一直居住在鎮子上的!”顧北皺皺眉質疑道。
“是啊,這也有可能,她家搬遷,那就是投靠親戚了!”白江一愣,隨即解釋道。
“嗯,這麼說似乎也解釋得通!”顧北想了想有些信了。
但謹慎起見對楊魁道:“老哥,你現在就聯係一下李安旭,問問當年抱走的白家女嬰家中還有什麼情況!”其中的一些細節並沒不清楚,並不是當麵問李安旭的。
“還要問什麼,趕緊告訴我鳴鳴在哪,讓我見見她就是了,找個婦人驗一下她屁屁上的梅花胎記不就成了!”白江卻是迫不及待道。
“白老哥,有這麼簡單就好了,現在是鳴鳴身上穿有一件設有封印死禁的護體衣服,無法脫下來,無法驗證她屁屁上有沒有梅花胎記!”顧北鬱悶道,還用你說,能的話早就查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