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有的一切都是對的!我沒有做錯。”木易汐對著夜空宣言道。隨即推開門,像是被人指揮著走出了折翼宮,有人攔住她的去路,她一掌劈向那個人,那個人連呼叫的機會都沒有,便死不瞑目的倒下。

“擋我者死!”木易汐鬼魅的重複著這句話,所到之處,橫屍遍野,慘不忍睹。濃濃的血腥味籠罩在夜空中,隻是半刻鍾,折翼宮早已是死屍一片,沒有半聲慘叫,像是突然睡著了一般,過度的靜果然是不祥的預兆。

下一個目的地是武儀派。

“主人,為什麼要這樣對她?她隻是一個沒有長大的孩子,現在是不是對她太殘忍了。”木易汐消失,黑夜中,水月的身邊赫然多了一個人,同樣是一身黑衣。

“淩風,記住她今日犯下的殺孽都是因為你,這都是你帶給她的。你不該愛上她。”水月對著空氣說得風輕雲淡,聽者冷汗直冒。

“主人,不要!屬下願意替她承擔這一切,請你放過她!在怎麼說她也是你傳授了十年武功的弟子,你怎麼可以這麼殘忍的對待她。”黑夜中,淩風咬著牙齒,道。

“我傳授她武功,為的就是讓她作我的殺人工具。淩風,我再次警告你,如果你還對她念念不忘,她所承擔不僅僅是這些。”水月詭異地笑還殘留在空氣裏,人早已離去。

“你不是人!你是魔!”淩風站起身,又對著木易汐消失的方向,“是我害了你!對不起!但我不會讓你一個人承擔,等著!”

北城的武儀派在俏無聲息間,又已經從這個世界上永遠消失。木易汐手裏提著一把滿是鮮血的長劍,她渾身是血,潔白的衣裙上全是血,她已經成了一個血人。

下一個目的地絕戀宮,這些人都像是睡著了,安靜的很,木易汐隻需動一下手中的長劍,他們便身首異處。“哧!”拔出長劍,一個斜靠在門邊的守衛被木易汐一劍穿胸,血濺在了她的小臉上,她別過頭,甩掉臉色的血跡,又在繼續。

望霄笛從慕容弦的手中滑落,她愣愣的看向遠方,“妹妹!”

“弦兒,你怎麼啦?”上官赫宇扶住她,見她臉色慘白,擔憂地問。

“妹妹。我看到了,她……她在……”她在殺人,慕容弦可以這樣說嗎?

“我知道!”上官赫宇心有靈犀的捂住她的嘴,示意她不要說。

“為什麼會這樣?她怎麼可以那樣做?”慕容弦眼角滑下一滴淚,難道她們姐妹真的注定有緣無分?她們有姐妹緣,卻沒有相處的份?

看到了,慕容弦看到了自己的妹妹現在所為,她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八大門派的人都葬身在她的手裏,那是人命,幾千人條人命,為何麵對活生生的生命,她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傾岩教!聖女!”慕容弦突然想起傾岩教,逐迫切的對著上官赫宇言道:“赫宇哥哥,快!我們快回傾岩教!”

“姐,姐還在傾岩教!”上官赫宇也想起傾岩教,他的唯一親人還在那裏!

“絕音仙子,你輸了不能走!”宮臨凡擋在他們的麵前,道。

“我輸了,欠你一個人情,先記著,我會還給你!”慕容弦繞開他,給了他一個承諾。

“我們走!赫宇哥哥,快!不然來……”慕容弦一句‘不然來來不及了’還未講完,卻軟塌塌的倒在上官赫宇的懷裏。

“弦兒,我不會讓你去冒險,更不會讓你為難。希望你醒來,不要怨恨我私自的決定。”上官赫宇親吻著慕容弦的發絲,然後對著宮臨凡叮囑道:“照顧好她,帶她離開磷城。”

“你不怕我對她圖謀不軌?”宮臨凡接過慕容弦,小心地打橫抱起她,淡淡的笑道。

“我相信自己的直覺,你喜歡她,望你不要傷害她。”話音剛落,上官赫宇早已離去。

“上官赫宇,是你拱手相讓,來日不要後悔?”抱得美人歸,宮臨凡洋溢著勝利的微笑,“我想要的東西,一定會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