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批判資產階級汙蔑共產黨人要消滅一切教育、消滅家庭,實行公妻製的謬論,說明共產黨人要消滅的是建立在資本主義私有製基礎上的資產階級教育以及不正常的家庭關係。資產階級不僅在物質產品的占有和生產方麵攻擊共產黨人,而且在精神產品的占有和生產方麵對共產黨人進行攻擊。《宣言》指出:“所有這些對共產主義的物質產品的占有方式和生產方式的責備,也被擴及到精神產品的占有和生產方麵。正如階級的所有製的終止在資產者看來是生產本身的終止一樣,階級的教育的終止在他們看來就等於一切教育的終止。”
針對資產階級在教育問題上對共產黨人的攻擊,《宣言》指出:資產階級的教育實質上是為資產階級服務的,“資產者唯恐失去的那種教育,對絕大多數人來說是把人訓練成機器。”共產黨人不是要終止一切教育,而是要終止建立在資本主義私有製基礎上的為資產階級服務的那種階級教育。《宣言》還從自由、教育、法等觀念與經濟基礎的關係對資產階級的攻擊進行了批駁,說明社會存在決定社會意識。“你們的觀念本身是資產階級的生產關係和所有製關係的產物,正像你們的法不過是被奉為法律的你們這個階級的意誌一樣,而這種意誌的內容是由你們這個階級的物質生活條件來決定的。”也就是說,觀念本身是由社會存在所決定的。當資本主義製度被消滅以後,由於社會存在的變化,人們的觀念當然也會發生變化。所以不能用資產階級關於自由、教育、法等的觀念來衡量廢除資產階級所有製的主張。
馬克思和恩格斯認為,資產階級的生產關係和所有製關係同以往的生產關係和所有製關係一樣,具有曆史的暫時性。但資產階級不願承認這一點,而把它說成是永恒的自然規律和理性規律,這是由資產階級的階級偏見所決定的。“這種利己觀念是你們和一切滅亡了的統治階級所共有的。”《宣言》指出,由於階級的偏見,“談到古代所有製的時候你們所能理解的,談到封建所有製的時候你們所能理解的,一談到資產階級所有製你們就再也不能理解了。”也就是說,由於階級的偏見,資產階級能夠認識到奴隸主所有製、封建地主所有製隻是曆史上的暫時現象,但看不到資產階級所有製也是曆史上的暫時現象。
針對資產階級汙蔑共產黨人要消滅家庭的謬論,《宣言》指出,資產階級的家庭“是建立在資本上麵、建立在私人發財上麵的。這種家庭隻是在資產階級那裏才以充分發展的形式存在著,而無產者的被迫獨居和公開的賣淫則是它的補充”。也就是說,在資本主義製度下,完備的家庭形式隻是在資產階級那裏才存在,而在無產階級那裏是不存在的。由於無產者生活貧困,很多人沒有能力組織家庭,他們有的被迫獨居,有的公開賣淫。共產黨人不是要消滅家庭,而是要消滅資本主義私有製,從而消滅建立在資本主義生產關係基礎上的這種不正常的家庭現象。《宣言》指出:資本主義製度被消滅以後,“資產者的家庭自然會隨著它的這種補充的消失而消失,兩者都要隨著資本的消失而消失”。與此同時,資本主義製度造成的父母對子女的剝削這種社會現象也要消滅。
針對資產階級攻擊共產黨人“用社會教育代替家庭教育,就是要消滅人們最親密的關係”的謬論,馬克思和恩格斯指出,教育是由社會決定的,資產階級的教育是由資本主義製度決定的,這種教育通過學校和家庭各種渠道傳播資產階級的意識和觀念,為資產階級的統治服務。“共產黨人並沒有發明社會對教育的作用;他們僅僅是要改變這種作用的性質,要使教育擺脫統治階級的影響。”《宣言》進一步指出,資本主義大工業的發展,破壞了無產者的一切家庭聯係,他們的子女由於這種發展而被變成單純的買賣對象和勞動工具。在這種情況下,資產階級關於家庭和教育、關於父母和子女的親密關係的空話確實令人作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