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無邊混沌裏,一個光點在慢慢的移動……由小到大。
這光暈是海漯身上發出,他的身體好似透明。但是他的眼裏那麼清醒平靜,海漯來這很久很久但他也不清楚自己來了多久,走了多久。
由最初的迷茫到孤獨到暴躁再到無助……但他沒崩潰。
在這裏他懂了很多,也開朗了很多。這雖然有生命但是隻有半個。因為海漯除了自己就沒見過其他的了。但為什麼說半個呢?
因為海漯認為自己頂多也就算半個而已。
在這走了那麼久,海漯他發現了自己重沒有疲憊過。都是那麼的精神。還有就是在這混沌中不隻他一個光暈。還有許多比他小很多很多的光點,但也有比他大很多很多的光球。最後他隻能無奈的得出一個關於這個世界對於他自己的決論:海漯是偷渡者。他不屬於這個世界,因為他是唯一一個有意識的——光!!
因為這裏除了光球就是黑暗!並且光球是兩個極端,大的可以說是像地球大的都是最小的,小的呢像嬰兒拳頭大小的都很難找。海漯很高興因為他的體積沒變。就是身體淡淡的好像會消失一樣的總是閃爍個不停,但卻又不不見他消散。
他還有一個更重要的發現這裏的光顏色是應有盡。然而他的是柔和的白,但心髒處卻是藍色的,頭腦處是那該死的淡綠色。但他卻也隻能無力的接受。
“這好像是剛投生完”在這方圓百裏內隻見以海漯的綠色頭腦為中心散開了一圈淡綠色的波紋向四周散開之後想起了海漯平靜的聲音。
在這裏走了不知多久海漯遇上了很多不可思議的事投生是他自己給這一現象取的名——從他進來後就見過某些時候不定時的出現一個洞會散發獨特顏色波紋的洞。然而這個洞他見了無數但卻就見個兩種顏色一種白色。一種土黃色。這洞一出現方圓百裏不一顏的色光點像是受到會瘋狂但卻無阻的都湧進去。唯獨他沒有那分令之瘋狂的引誘。他雖然感受得到召喚。但他知道不是對他。
雖然海漯也像過自己進去但他知道不可能因為。
光洞曾出現在他的身前,他向前一步就可踏進去。但當他抬起腳時卻是無盡的悲傷與不可抗拒的排斥讓他的靈魂如此顫抖。下一刻他一出現在了百裏外。然而百裏外的光球亦是瘋狂的向著那光洞飛去。
那是多麼的壯觀隻見無數的光團向著那就隻有兩丈大小的光洞飛去。在這沒天沒地無盡黑暗的虛空中這一刻似乎所有的光球已經聚成一個五彩繽紛的世界!!
向著那洞湧去。消失。
光洞是生是輪回!
而他卻隻能激動憤怒站在百裏之外看著這番壯觀的景象?
“不”海漯向前衝去,但在離那光洞百裏之時。
他卻彈回來而一束束光卻從他身體穿過向著那光洞而去。
他不幹。他全身光芒大勝向那無色界限撞撞撞撞撞撞……
這一刻,在那無邊的彩天之中誰會看到一個毫不起眼而渺小的他?
下一刻。他被那無色的界限彈得更遠。
彩天在縮小……
不知幾時海漯再次被彈回,就隻有那些許不知衝何處趕來的光點化為流星……
向那無情的輪回之洞飛去。
一顆灰色的流星穿過海漯的身體隻留下一條長長的尾巴極速而去……就像在那留下的光輝如同一把利刃和嘲笑久久不肯散去……
洞閉光散…………
那心卻是恨是思是念!!
“啊……”隻留下那一聲吼與灰色閃閃發亮的軌跡……
轉瞬……
這個世界是在無盡的藍色裏,雖然是無盡的藍,天藍色,地藍色,藍色的晶體,藍色的霧氣,太陽……
什麼事物都是由藍色晶體築成。但是卻並不單調,淡藍色,深藍的,淺藍的晶體。由它生成很多奇特的建築,對。是生成!!
建築表麵都有這不一樣深澀其意難明的勾勒符文,這勾勒符文看上去如同是經受時間摧殘後一棵擎天大樹上那一根根隆起的筋及那縱裂的紋,盤龍交錯,這是述說那古樸的年代,是那麼的滄傷……
然而不可思議的是那勾勒符文,如同人體的血脈筋洛有著那不可模仿的自然……那勾勒符文裏有著那晶瑩的液體流動……
那晨輝下那柔弱但卻與晨曦一樣堅強新鮮新生,正午的道路,最後卻要走到那不可挽留的黃昏……
然而生命的意義在哪裏?
在哪裏?這似乎已成為千古的命題,每個人在無意間或寂寞裏往往想起這個永無答案的命題,很多人都有著同樣的心路曆程。其實這個命題雖然有些虛無,但是一旦沒有想個明白或者找到一個能夠說服自己的理由,那麼它會困擾自己很久很久,甚至讓那些偏執的人們走上另外一條道路。
生命的意義在哪裏?昨夜西風凋碧樹,獨上高樓,望盡天涯路。
海漯帶著這個問題,走進了輪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