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被瘋子群毆(1 / 2)

其實把我關進精神病院並不是我有精神障礙那麼簡單,在我被關入精神院的十幾天後,我就成了試驗品。隔三差五的就把我從狹小的空間裏帶走,全身綁好,讓我動彈不得,給我做各種的檢查,CT,核磁幾乎都做了一遍,連測試腦電波的儀器都是從國外進口的。

每一次做檢查,我都拚命的掙紮大喊,可是沒有人理會我,他們隻把我當成一個精神病的試驗品。

這樣的日子是灰暗的,就差點兒給我做開顱手術了,我知道他們不是不想,是不敢,如果手術出現了意外我死了,這麼好的試驗品就永遠的不可能出現了。而我也十分的好奇我的大腦到底有什麼不同。

檢查之後我會被重新關入狹小的空間裏,每次我都會關上燈以為是黑夜,自己一個人蜷縮在黑暗的角落裏默默的小聲哭泣,我要崩潰了,誰能救我出去?每次有人給我送飯的時候,我會拚命抓住給我送飯人的胳臂,其實我不想害他,隻想讓他陪陪我,這樣寂靜的空間裏讓我時時感到恐懼。

所以每一次給我送飯都是很突然的。

直到有一次我關著燈,竟然響起了敲門聲,我立刻下了床走到門口,這次送來的不是飯,而是一張紙條被扔了進來。我有些奇怪,打開紙打一看,上麵寫著:想要出去,就要正常。這讓我百思不得其解,紙打是給我的嗎?上麵的話又是什麼意思?

想來想去,我覺紙條是給我的,隻是不知道是誰丟給我的?顯然有人知道了我的遭遇與困境,很明顯這是告訴我,如果想離開這裏,就要變成一個正常人,所以首先要離開這個狹小的空間。

這張紙條給我帶來了最後的希望。

反正這段時間我也把事情前前後後都想了一遍,想來警察不可能是騙我,我真的失憶了,就旬醫生所說的那樣,我把自己置於某本小說之中了。想到找回從前麵的我,隻有從精神病逃走。

於是我按照紙條上所說的那樣,醫生再給我做檢查的時候,我就不再反抗了,當然也不會發瘋似的抓住那送飯人的手。

有一次我做完檢查,兩名醫生綁著我把我送回去,我張口對醫生說:“能不能給我一本書看,我想看列夫托爾斯泰的《複活》。”

我的話讓醫生吃了一驚,他們想不到我想看書,“你……你怎麼想看這個?”

“想看看書中的卡秋莎與聶赫留朵夫之間的愛情。”我輕輕地說道。

醫生沒有馬上答應我,但是我想書又不是什麼危險品,想要用書自殺那是不可能的,果然在兩天後醫生給我做完檢查的時候,給了我一本精裝版的《複活》,我想如果不是這本《複活》恐怕我真的會瘋掉。

事情和紙條上寫的完全一樣,不知道過了多少天,醫生試著把我放了出去,那時我已經不會像瘋子一樣到處亂跑,亂打人,我喜歡坐在椅子上看書,或者站在窗戶前麵曬曬太陽。不過精神病人原始的那種欲望從來不會改變,我經常被騷擾,如果我不是我會武術,後果可想而知。

就連有些醫生也是偽君子,他們總是借機在我身上揩油,那個時候我就發誓,如果有一天我出去,肯定不會放過這些王八蛋。

後來我就不被關進小屋子裏了,而是給我安排到了女病房。隻要我每天不鬧事,按時吃藥,醫生就不會把我關起來。現在雖然獲得了自由,但是逃出去卻非常的困難。

窗戶都是鋼化玻璃,恐怕連子彈都打不透,更不用說我用的拳頭,再者說就算砸碎玻璃,那麼肯會發出很大的動靜,逃跑一次不成功,恐怕永遠都出不去了。而唯一通往醫院外的走廊盡頭是一扇大門,白天晚上都是緊緊鎖住的,隻有醫生和保安才能出入,隻要不發生突發情況,根本不會打開。在交接班的時候衝去醫院恐怕也不太可能,我沒有把握能打倒十多名醫生和保安。

雖然逃走的欲望極大,但我學會了忍耐,隻要有自由,那麼一切都有可能。

這些日子,我深深體會到了精神病院到底是什麼地方,無論白天黑夜都會有人大叫,嗨天嗨地的唱著歌,有的對著牆壁自己跟自己說話,有的總是躺在地上打滾,不時發出哈哈大笑,似乎他就是一頭正在撒歡的毛驢。

精神病院永遠沒有夜晚,這是我總結出來最深刻的一句話。

大約過了兩個多星期,我依然沒有辦法逃出去,精神病如銅牆鐵壁的堡壘,那天晚上,我站在窗戶前麵望著天上明亮的太陽,能感覺到從窗戶縫隙中透過的陣陣涼意,月亮又大又圓,想想旅遊的那天好像好是月圓的日子,我在這裏住了一個月還是兩個月,我自己並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