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就是這兒了,看著這些保鏢也知道是嚴翼純的人‘
“走我們過去。”
看見丁鴻他們三個走向病房門口的黑衣人立刻上前阻止他們靠近病房。
“這是嚴總私人病房請你們離開!”
“是嚴翼純叫我們來的你進去告訴他我叫丁鴻!”
兩個黑衣人互相望了望:“你稍等!”
正在門被打開的一刹那屋內傳來了熟悉的聲音:“讓他們進來!”
“是”
門被打開了:“幾位請!”
丁鴻三人上前從兩個黑衣人中間走了進去。
“在我的印象中二哥都是很守時的看來世道真的變了!”
“少廢話,殷天呢!”雕哥一向不喜歡嚴翼純的說話方式總是陰陽怪氣的。
“在半個小時以前他還睡在這張病床上現在他也睡在病床上。”
“直說吧!”丁鴻雖然已經習慣嚴翼純的陰陽怪氣但他還是比較喜歡直接一點的。
“就在半個小時以前殷天的病情惡化現在在重症監護室裏觀察!本來今天早上就已經開始惡化的為了等你們她一直堅持到了現在,直到半個小時前她終於撐不住暈了過去,我相信你們會來所以一直在這裏等你們。”
“徐殷天地了什麼病?嚴重嗎?“絡繹開始說話了。
”不是生病是車禍這就是我來新加坡的原因了,就在幾天前殷天開車和一輛大貨車相撞,這一撞讓殷天受傷不淺啊!“
”既然這樣那我們還是改天再來看她吧!希望她能沒事!“丁鴻說道。
“帶我們去看看她吧!再怎麼說也是我們曾經的大嫂!”雕哥說。
“你們跟我來吧!去看看也好!”說話間嚴翼純已經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看了看時間朝著病房外走去,兩個黑衣人緊緊的跟在他的身後,丁鴻三人也跟著走了出去。
重症監護室外徐醫生和露露正站在窗口看著殷天,殷天麵容憔悴,帶著氧氣瓶打著點滴靜靜的躺在了病床上。作為父親沒有盡到自己的責任徐醫生覺得十分慚愧是他對不起殷天,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默默的陪伴。安靜的走廊傳來了嘈雜的腳步聲,聲音越來越明顯越來越近。
“爸,他們來了”露露隨著腳步聲的地方望去,一群人重遠處的走廊走了過來。
徐醫生聽見露露的話,將眼睛從病房轉移到了走廊上,看著他們越走越近。
“殷天怎麼樣了?好點沒有?”走在最前麵的嚴翼純問道。
“還是那樣一直昏迷著”露露略帶哭泣的說道。
“我看了殷天的檢查報告,情況不容樂觀,估計、估計........估計以後都不會醒過來了。”已經泣不成聲地徐醫生蹲在了地上傷心的流下了淚水,不大的哭聲聽起來十分的悲傷。
“爸”露露也哭出了聲,蹲下來抱著自己的父親,兩人相擁哭聲混作一片。
丁鴻朝著病房看過去,重症監護室隻有徐殷天一個人靜靜的躺在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