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不出十年,百戶一位定然有自己坐上。
錦衣衛聽話拿出一枚玉簡,說了幾句之後便將其往天空一丟,瞬間化作一道綠芒,消失不見。
“那他們要是跑了怎麼辦?八方鎖鬼大陣都沒有攔住他們,我們幾個豈不是···”一名錦衣衛神色有些疑慮,時不時的就掃門縫一眼,生怕墨鋒幾人就此離開。
“哼,逃了這麼久,就來一家小酒館裏吃碗飯?冒這麼大的險,還不如隨便在深山老林裏打幾隻兔子烤來吃了,不出意外,他們一定會在這裏休息一日,而到了晚上,就是咱們動手的時候。”李十戶輕哼一聲,轉而起身走到了官道邊的一處小攤上,叫上一碗茶水,慢悠悠的等了起來。
“連幾名淬骨境的詔獄逃犯都解決不了,為此還死了這麼多人,這些錦衣衛啊,我看是越來越沒用了!”在一處宮城之內,一名皮膚白淨,身著華麗蟒袍的男子掐著蘭花指,陰陽怪氣的緩緩開口。
“就是,也不知道這畢白怎麼搞的,地靈境的實力還製服不了幾個淬骨境的蟲子。”在宮內的長椅上,躺著一位與他相似的男子,話語之間也是陰陽怪氣,沒有一點陽剛。
“我看呐,畢白就應該來我們東廠做事。”長椅的男子驀然起身,思緒飛舞。
“喲,怎麼,畢白能來我們東廠做什麼?莫不是你想他了?”站著的男子神色鄙夷,緩緩開口。
“嗬嗬,宮裏麵誰不知道啊,人家畢白可是喜歡的大帝,我可沒那個膽子,隻不過本公公現在缺個捏腳的下人,我看畢白就很合適。”躺在長椅上的公公冷笑幾聲,話語之間充滿了對畢白的譏諷。
“你不怕···這裏人多耳雜,傳到畢白哪裏去?讓畢白知道了,恐怕要把你這似欒殿都給拆咯。”
長椅上的公公驀然從上麵跳了下來,對著四周的人猛的一嗬,不過聲音也是無比的尖銳,宛若一個女子。
“我看誰敢!”
隨著他的一聲冷嗬,一股劇烈無比的風暴猛然吹起,將大廳內無數的物件都吹飛出去,撒在了地上。
許久,他才緩緩停下,又坐了下來。
“看吧,都是些蟲子,沒有人敢的。”公公喚來一個下人,重新將茶水倒滿。
“畢白這個人呐,居然喜歡男人,正是惡心,喜歡誰不好,居然喜歡上了大帝。”站著的公公神色厭惡,轉開了話題。
“就是,還不如老趙,看看人家老趙,多有風範,真不知道為何願意一直當個門主,舍不得走了。”
“舍不得走?你難道不知道他已經在培養後人了嗎,恐怕等他培養的那人成長起來,自己不是升官就是避之幕後,享受自己的後半輩子咯。”
站著的公公神色疑惑了一會,隨後突然開口:“誒,要不,讓他培養的那小子去處理這案子,正好看看到底實力如何。”
“怎麼,暗中作祟,不怕被老趙發現,把你方欒宮拆了?”躺著的公公眉頭一挑。
“怕什麼?就當玩玩,整天在這裏呆著,你不悶麼?”說做就做,站著的公公一甩衣袖,往外出走去。
“嗬嗬,有意思,南宮祁是吧?”隨後,公公叫來了一個下人,在他耳邊低語許久,下人徐徐點頭,隨後也離開了宮殿。
“哈欠。越躺越懶,罷了,就當散散心了。”躺著的公公,背著腰,也緩緩的離開了宮殿。
在小鎮上,墨鋒幾人吃飽喝足,各自回到了房間休息。
“許璜,這裏便是幽州,你可有些印象?”墨鋒叫出了許璜,隨後向他問道。
“許璜?什麼···哦,有印象,有印象,的確有點。”許璜的身影飛出之後,先是一驚,隨後又假裝冷靜的用力點頭,似是非是的開口。
看著他的樣子,墨鋒不由的感到一絲頭痛,不用猜測,許璜定然又變成了那個匡王爺,隻不過應該是想起了以前自己所警告的話語,才裝作如此。
在上次,秋梓婉得到升仙令的時候,匡義就飛了出來,對自己言語不敬,隨後自然就被自己用煉魂幡懲罰了一番,並警告他下次再在自己麵前出現,就會受到十倍的處罰。
墨鋒搖頭將其召了回去,神色之間有些鬱悶,看來許璜匡義之間,也感覺找些時間處理,總不能一直這麼下去。
匡義與許璜之間,必須有一個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