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八,我國南部的一個小山村——合上村。
“嘿,三斤,你不是說我們這裏你的膽子最大嗎,那你可敢和我打一個賭?”蹲坐在地上的一小黃毛嘴裏叼著一根煙,用他那特別的三角眼帶著懷疑的目光看向前麵的青年道。
此時的青年站在那裏也沒說話,隻是笑笑的看著他們一夥人,他知道小黃毛的秉性,自己也一直看不起他們這群村裏橫的家夥。
“哦,三斤肯定不敢。”
“哦,三斤隻是以前說的大話啦,黃毛幹嘛那麼較真啊。”
“是呀是呀,三斤的本事我們誰不知道啊。”
“嗯,除了說大話,他還會幹嘛?”
“他隻是吹牛的,哪有人敢去那些地方啊。”
……
同樣和黃毛蹲在地上的一群人開始起哄,各種嘲諷技能開向三斤。
三斤其實真名叫劉鑫,就因為自己的名字中有個鑫子,剛開始那會兒別人還叫他劉三金,還說這個名字好,金貴。後麵不知道怎麼回事,自己就慢慢變成了三斤。為了改正別人對他的這個稱呼,小時候的他不知道和村裏的小夥伴們打過多少場架,隻是越打別人叫的越頻繁,後麵也隻能隨他們怎麼稱呼了。
現在的劉鑫在這待著也實屬無奈,隻是和自己的死黨劉華強說好了上午在這碰麵,他們兩個準備一起去一趟縣城,今天下午一點是高考成績發榜的日子,他倆要去學校看看成績。不過小黃毛他們一夥人剛過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調侃起劉鑫來了。
嗬?激將法?就你們這群小學沒畢業就出來混日子的家夥也和自己玩智商?劉鑫內心不由的感覺好笑,行,那就陪他們玩玩。
“行啊,小黃毛,這怎麼個賭法?還有啊,賭注是什麼?”
“呃,呃,呃……”呃了半天,小黃毛原來隻是想開個玩笑讓自己這些小夥伴們樂樂。三斤在村裏的形象一直都是傻傻的那種,自己小的時候可沒少取笑他,隻是沒想到他現在給人的感覺還是愣頭愣腦的,居然直接就接下了自己的賭約,這有點出乎自己的預料。
“呃呃呃什麼啊,自己提的賭約居然根本就沒想好,真是個笑話。”劉鑫看他的那樣子不爽。再加上自己等人本來就是比較著急,特別是在這種炎熱的天氣下。
小黃毛聽了他的這語氣,感覺自己在他們群中跌了麵子,直接說道:“好啊,聽說你在村西邊的亂葬崗呆過一晚上。呐,現在黃和村在挖墳,有考古隊在那裏工作,聽說最近挖到了墓主人的棺醇,現在是我叔叔在那負責維持治安。”說著還掃了掃四周炫耀。
“磨磨唧唧,幹嘛呢,棺槨就是棺槨,棺醇是神馬東西啊,我還真不知道呢。說出你的賭約就行了,哪來那麼多的廢話啊。”劉鑫看他的那裝13的樣子就不爽,直接沒給麵子的就說了。小黃毛身邊的小夥伴們聽到了也很是不厚道的笑了。
屢次裝13都被劉鑫打斷的小黃毛也發狠了,現在還要被自己的小夥伴嘲笑。原本隻是打算隨便玩玩的他改變了主意,發狠的他直接對小夥伴們喊道:“你們笑個卵子啊,你們原來知道什麼是棺槨嗎?叫你們說的話還不是棺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