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不夠盡興的某女人臉色很臭的倒掛在梁上,不滿的看著兩個前來試探的人,就這點本事還學人家當殺手?八皇子身邊的人竟然是這麼廢柴嗎?
難道真的是長相厲害,骨子裏則是一團泥?
要不要這麼傷她自尊啊?
看著都不高興的兩人,司瞳首先對那不知道跟誰鬧著別扭的女人張開雙臂,道:“下來吧。”
歎了口氣,稍稍用力一個跟鬥,然後安穩的落在他懷裏,接著不滿的跳了下去,一腳踩了踩已經痛暈過去的線鬼,道:“同樣是玩兒線的,這人的身體怎麼這麼差?”
她隻是踢碎了他的腿骨好不好,又沒把人的骨頭剔出來!
看著她憋屈的臉就知道她在想什麼的司瞳忍不住的揉了揉她的發,解釋道:“用絲線做武器的人,觸感都比一般人要強很多,痛覺自然也要敏感一些。”
“瞳你也是這樣嗎?容易感到疼痛?”原來疼痛會加倍嗎?那她以後要多多注意一點才行,不能讓他受傷了。
司瞳搖搖頭,說:“不會很痛,畢竟練的功法都不一樣。”
“唔,那以後叫澈去學做飯,瞳就學補衣服吧!”澈喜歡玩劍,用來切菜不錯,瞳的絲線剛好可以做補衣服的,不用多浪費?
還在揍人的赫連澈一聽,立馬臭著一張俏臉走到她身側,不滿的揪了下她腰間的肉,道:“我才不要下廚做飯,這事給……”給誰做?誰會做?誰又適合做?
突然,腦袋裏閃過一個溫和的身影,名字脫口而出:“做飯這種事情,交給你那叫司徒的側妃做。”他覺得那個人很適合做這類事情,給人的感覺就是賢惠顧家。
不過,不知道他在天啟還好嗎?應該不在王府了吧?這女人也不跟他們說他的事,一個人悶著不知道在做什麼打算,更貼切的說法,他覺得應該是這女人又在暗地裏打什麼鬼主意還差不多。
聽到司徒憫的名字,宮箬玥顯然愣了一下,隨即頗為無奈的歎了口氣,才緩緩說道:“先別說他了,頭疼。”本來知道他是有秘密,哪知道他的秘密這麼大!
能將天啟戲弄於鼓掌之間的男人啊。
堯漪,你個死女人,能不能不要每次帶給她的消息都這麼驚悚好不好!
唉!
不過也多虧了堯漪和她家男人的幫助,她才能還算及時的知道天啟的局勢。一想到那個纖弱身影的主人她心裏就一陣揪痛,坐在那麼高的位置上,背負的東西自然也就越多。
在女子為尊的國度,他肩上所擔的是常人的好幾倍啊。
她急著回去,她擔心他會因為承受不住而奔潰!
她不可能不知道他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她,她更不可能無動於衷,她確信心底早就對他存在一份不可忽略的感情,隻是那時候,還太匆忙,匆忙到來不及確認和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