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眾人聽到宮箬玥擺著一張頗有正義感的姿態說出頗有正義感的言詞,都忍不住的捂住自己的胃,好酸!
就連在她懷裏的墨白羽都沒忍住的捂著肚子,壓下突然出現的痙攣,和,和平主義者……良,良善之心?他不僅胃疼他還牙酸!
他怎麼從來就沒發現這人的臉皮是如此厚度?
看著隻是看著她卻不說話的眾人,宮箬玥補充道:“相信我,我是被逼的。”言下之意是,以前她做的壞事都是對方的錯,她隻是為了保命而已。
墨白羽的眼瞥向一方,他怎麼覺得她做的那些事都是樂在其中?是誰踩在對方殘破不堪的身子上笑的跟山裏搶到無數寶藏的山大王一樣?是誰在算計人的時候笑的把周圍喝酒用膳的人統統嚇跑,最後掌櫃的連飯錢都不敢收?
看樣子以後得把她好好的關起來才行,免得出來丟人現眼。
軒轅翼感覺到有點頭疼的撫著額,問:“那麼,二皇女打算什麼時候回天啟呢?”
“金子他們應該已經到了吧,到時候見到他們,然後說一些事情就走。當然,這件事情還需要你的同意才可以,我想應該。”
江湖人應該不會委身在朝廷之下吧?不動朝廷估計也是按照不愛管閑事的性子來的,所謂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她既然急著回去,那麼,就隻好麻煩這個大皇子傾囊相待咯?
唔!真好,又省了一筆尿布錢。
捏捏墨白羽的臉蛋兒,說:“把你小腦袋瓜裏的壞主意丟掉,能治好就盡快治好,我去約好的地方看金子到了沒有,交待幾下我們就走。蟒月的事情讓他們自己鬧騰,詠兒那邊應該沒事了,我們要用最短的時間回天啟。”
終於,能回去了啊!
聽到不準他整人,小臉一憋,不高興的悶悶的點點頭,不過能回家了,那也好。
隨手一甩,幾根有筷長的銀針在陽光下泛著青光,針的主人悶悶不樂的看著愛人翻牆離開,沒了身影後才陰森森的把目光放到了不由自主打了個寒顫卻還是麵容淡定的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幽幽說道:“三天,忍得過你就活,忍不過就癱一輩子,你選哪一個。”
“忍都忍了二十來年,不在乎這三天。”
真誠的看著對方藏著善意的眸子,嘴角的痕跡就像要融化這一院落的空寂。
對對方的答複還算滿意,然後又是隨手一甩,每個屬下的手裏都多出了一張單子,就像命令自家人的一樣的說:“呐,把單子上的東西都找來吧,時間嘛!日落之前。”
白晝與暗夜交替之時,就是軒轅翼受難的開始,忍,談何容易!
夜幕,無月,無星,黑的嚇人。
用價值連城的夜明珠照亮著的空曠地窖猶如白晝。安靜的躺在冰玉床榻上的兩名女子手指在痛苦的顫抖,緊皺的眉間夾著細碎的汗漬,站在一旁的殷紅女子冷眼旁觀,隻是那微微下垂的唇角透著自己無法忽略的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