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我和陳墨的外公,我們經風水推測裏麵的確是很好的風水寶地,就想進去看看有沒有什麼好的地方,於是我們兩帶著四十個精銳的手下,準備好一切,裝作馬幫就去了,一路上倒是相安無事,隻是凍死幾匹馬,可怕的事情就發生在我們剛到那天,我們到達那裏,剛好天色已經晚了,就決定就地找避風的地方休息,半夜的時候,忽然一陣毀天滅地的狂風吹過,我們全部人都警醒起來,營帳也被吹得七倒八歪,等我們從營帳中掙紮著爬起來,才發現守夜的四人都不見蹤跡,我們派人尋找了方圓大約一裏地,都毫無蹤跡,就憑空消失了,後麵我們又整理好營帳準備繼續休息,第二天好進穀一探究竟,我和小墨外公我們決定親自守夜,於是就帶著另外兩名精銳在帳篷附近一個背風的地方用之前用來杵著走路的木杖架起一個火堆,邊聊天邊守夜,大概淩晨四五點,忽然一陣大霧將我們的營地全數淹沒在霧中,我們急忙跑過去營帳,可是我們跑到的時候,霧也散盡了,連帶著我們其餘的精銳和帳篷,所有物資,馬匹,悉數不翼而飛,憑空消失了,原地一切都恢複到我們搭建營帳之前的模樣,就好像......我們從來沒有那麼多人在那裏宿營過,我們四人是又激動又驚懼,畢竟也還年輕,總之是覺得很詭異的,訓著白煙消失的方向找去,找了兩天兩夜,又累又冷又餓又渴,快堅持不住的時候,發現我們四人居然回到了山腳下,後麵我們四人在農家休整了一天,又進山尋找同伴,可是這一找半個月,硬是沒有再找到過那個宿營的地方,村民們告訴我們,是觸怒了神龍,神龍將那些人帶走了,我們逃過一劫是有福報,不可以再觸犯龍神,不然龍神會降罪於大地子民,雖然我們半信半疑,但是畢竟是幾十個生命,出生入死的夥伴,我們還是不打算放棄繼續尋找,雖然也知道半個月的時間,不知生死,但是怎麼也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才安心啊!”齊老說到此處,眼神有些縹緲,帶著些悲傷,或許就是那種對生死相依的夥伴無能為力的挫敗感吧!
龍禦天感同身受的給齊老添上熱茶,追問道:“後來呢?您和陳墨的外公是怎麼回來的?”
齊老深呼吸一口,喝一口茶,滄桑道:“後來....還是和之前一樣,又找了大約半個月,還是根本找不到之前宿營的地方,村民們見我們不死心,就爆發了,將我們四人驅逐出來了!我們四人才放棄尋找,離開了那裏,再也沒有去過!”齊老說完,回頭對阿本道:“去!把我床頭櫃裏第二個抽屜的那塊地圖拿來!”
待阿本拿著地圖回到湖邊,齊老將地圖遞給陳墨,意味深長道:“這是當年我回來繪製的地圖,上麵的紅點就是我們當年宿營的地方,但是來去多次都無果,如果你們這次有幸去了,幫我看看那些老家夥還有點骨頭渣不,如果見到,就將他們燒了帶回來!切記萬事小心,不可以意氣用事!”
三人對視一眼,龍禦天感激道:“謝謝齊爺爺!如果我們如果有幸遇到前輩們,一定把他們帶回來給您!”
齊老抬頭看了看天,又低頭看看自己的魚鉤,浮漂擺動,嗬嗬一笑:“好家夥,終於上鉤了,哈哈哈,好了好了,小墨難得來,還帶了朋友,今天晚飯就留在這裏陪爺爺吃吧!”
於是三人也讓阿本給他們拿來魚竿,四人並排而坐釣起魚來,邊釣邊聊著當年齊老與陳墨外公一起下鬥的故事,聽得幾人精神大振,直到傍晚,吃完晚飯,幾人才依依不舍的告別,開車回了酒店!
酒店套房裏,三人將齊老給的地圖鋪到桌子上,仔細的研究起來,並把齊老講的當年的事情講給眾人,黃棣興奮道:“那說明那裏或許真的就是我們要去的龍之穀呢!既然這麼邪乎,我倒是真要去見識見識!”
龍比天也在一旁磨拳擦掌:“去!必須去!我從來沒有經曆過那麼邪門的,我都等不及了!”
龍禦天看著龍比天皺皺眉:“要不..你和....!”
話沒說完就被龍比天阻止:“行了行了哥!每次都讓我在城裏縮著,我知道你擔心我們!但是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阿!你也該讓我見識見識了嘛!再說,大家都在出力!你是我親哥!我卻像個廢物一樣,半點忙幫不上,你知道我什麼感受嘛?”龍比天越說越激動,越委屈!龍禦天好笑的看看他,輕敲一下他腦門:“行行行,別一天像個小怨婦!”轉頭看向莫修兒,還不等龍禦天開口,莫修兒急忙阻止道:“聽!禦天哥!我和比天一樣非去不可的,雖然我們沒有血緣,但是從小我們之間的親情,已經不需要血緣來代表什麼了,反正我不管,我也非去不可的!”說完抱著雙臂坐在沙發上,不理會眾人!
最終扭不過,還是決定所有人都去,陳墨將每個人裝備檢查一番,又在同城購買一些北方才有的雪地用品,第二日,一行八人,開著經過陳墨改造過的金杯車,浩浩蕩蕩往長白山脈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