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的酷暑總是燥熱難擋,被反複熏烤的大地有氣無力的苟延殘喘。
劉凡,胡棒子等人在籃球場上幾個來回之後就已經累的沒了個人樣。其實這幾個人籃球打得不怎麼樣,也談不上什麼興趣濃深,之所以頂著大火球這般作死,純粹是為了吸引偶爾路過的短裙姑娘們。
然而事與願違,這幾人累得都快見馬克思去了,也沒招來幾個姑娘的正眼相向。胡棒子投了一個三不沾之後終於是放棄了掙紮,一屁股滾到籃球場邊的大樹下,剩餘的幾個人一邊義憤填膺的指責胡棒子意誌力薄弱難堪大任,一邊爭先恐後的擠到了樹蔭下。胡棒子耷拉著腦袋瞧瞧左右這些比他還不要臉的損友連嘲諷兩句的力氣都沒有了,忽然天色突變,不知從哪飄來的大塊大塊的烏雲將原本藍的透亮的天空遮蓋的嚴嚴實實,期間雷電翻滾一副風雨大作之勢,原本癱坐在地上的幾個人不敢耽誤立馬起身準備往宿舍走去,可沒想到地麵一陣劇烈的晃動,接著眾人便感覺到天旋地轉完全失去了控製,腦子裏空白一片。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劉凡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天空恢複了湛藍的模樣,氣溫似乎也降了下來涼爽怡人,劉凡伸手一摸身下一片柔軟,打眼一瞧自己竟然躺在一片青綠的草地之上,這是怎麼回事?劉凡心裏一陣狐疑,剛才明明是躺在籃球場旁邊的大樹下的啊,難不成這一暈就暈了幾十年?想到這劉凡趕緊站起身來,這才發現左右各十米分別站著一男一女,這二人皆是一襲長袍,手中握著一柄長劍。
穿越了?Cosplay?拍戲?劉凡腦子裏的小海馬開始瘋狂的亂竄,再仔細瞧瞧這左右二人,男的長的眉清目秀風度翩翩,這要是放在校園裏絕對會讓那幫花癡怨女們爭得頭破血流,而那少女則是略施粉黛溫婉嬌柔,不說傾國傾城也絕對算得上是秀色可餐,胡棒子那孫子要是看到了估計腎上腺素直接就得爆表了。
這一男一女此刻顯然也是被劉凡的突如其來搞得莫名其妙,臉上畫滿了各種問號,這不速之客竟然憑空的從天而降也不知道是人是鬼。三人就這樣尷尬的彼此打量著對方,誰也不敢輕舉妄動。
劉凡憋了半天終於還是忍不住了,再這麼僵持下去晚上的選修課就上不了了,到時候那凶神惡煞的老王頭還不得生吞活剝了自己。“這個,二位,我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也不想打擾你們的工作,隻希望你們能告訴我海河大學在什麼位置?”劉凡一臉笑嘻嘻誰也不敢得罪,語氣更是如同見了國家領導人一樣卑遜。
“海河大學?”那麵目清秀的男子顯然是沒聽說過,眉頭緊鎖目光死死的鎖在劉凡的身上,“那是什麼地方?你到底是什麼來路?是不是淩雲寺派來勸和的?”
淩雲寺?劉凡大腦飛速的運轉搜索著,好像以前去樂山大佛玩的時候順道去過,胡棒子提前做了功課還一本正經的背了一首詩,淩雲西岸古嘉州,江水潺諼抱郭流。綠影一堆漂不去,推船三麵看烏尤。據胡棒子講是一個叫張船山的清代大爺寫的,當時搞的那些不明真相的同行少女們紛紛讚歎棒子學識淵博,可這淩雲寺距離海河大學十萬八千裏啊,自己怎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
“哼!果然是淩雲寺那幫和尚派來的,那些所謂的出家人放著好好的經不念偏偏要過問與之無關的世俗之事。”少女見劉凡自己在那小聲嘀咕著以為他真的是來自淩雲寺頓時一臉嗔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