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現在開始,我隻對你一個人好。∷.~~#~!?寵你,不騙你,答應你的每一件事我都會做到,對你講的每一句話都是真心的,別人欺負你的時候,我會在第一時間出來幫你,你開心的時候,我會陪你開心;你不開心的時候,我會哄你開心;永遠都覺得你是最漂亮的,做夢也會夢見你,在我心裏麵,就隻有你!”
安聖基一股腦的,就將《河東獅吼》裏麵的經典台詞全背了出來,深情款款的看著藍心湄。
那她拉著他一起跟她看電影的時候,他還一副興趣缺缺的樣子,沒想到裏麵的台詞他已經倒背如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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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心湄抬起眸,視線落在了他冷硬深沉的英俊臉龐上,輕輕的問:“希,你怎麼出院了?”
藍心湄皺了皺眉,頭依舊低垂著,但卻不是以那種耷拉的方式低垂著,而是從那飄逸的長發中,勾勒出一抹隱忍。
她主動踮起腳尖,在他額頭上深深一‘吻’:“安聖基,我愛你!”隻卻那從。
“先生,請您配合我們打針,好麼?您已經燒到了三十九度七,這樣耽擱著時間,對您的身體恢複健康並不利。”護士站成了一邊,推著推車,有著各種的針頭和‘藥’水,瓶瓶罐罐,有的被砸爛在地上,碎成了歲碎片,‘藥’水稀裏嘩啦倒了一地。
她一夜未歸,他就在她的宿舍樓底下等她,凍了整整一夜。
當她抬眸的那一刹那,她看見了在宿舍樓‘門’口的那抹邪魅的高大身影,江格希斜倚在黑‘色’的跑車前,身上依舊是黑‘色’的大衣,冷冽地站在寒風鄭
三十歲左右的模樣,卻像極了孩。
男人和‘女’人之間的差距,力量,身高,以及手掌。
“所以呢?”藍心湄不肯聽話的反問,表情一副不想理會的樣子。
隻是,他的手很燙。
已經成了一股熱燙的濃流。
從她搬離江家開始,她就決定以後都不聽他的話了,現在她已經成年了,有決定自己人生的自由。
她纖細的手指撫向他靠近她脖頸邊的額頭,卻猛地收回。
雖然明知道是台詞,藍心湄還是莫名的感動。
正從包包裏翻出宿舍樓的鑰匙,藍心湄卻驀地感覺有一股熱烈的視線正在莫名地焦灼著她。
神一般的男人,一貫的驕傲,一貫的高高在上。
希發燒了。
遠遠的,藍心湄看不清他的表情,但卻能夠從他黑‘色’的大衣上,看出他低調的冷傲和矜貴。
每個人臉上都不好看,尤其,那一位坐在‘床’上,緊緊皺著眉的男人——江格希。
氣冷得寒風呼嘯,江格希卻一頭撞進了她的懷裏。
然而不一會,她就停下了推動的姿勢,因為,指腹貼著的那一層皮膚竟源源不斷滾出了濃厚的熱氣。
在大學裏,逃課,約會,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她不覺得有什麼值得他大驚怪的。
作為她的監護人,他必須要對她負起責任。
她的話還未落下,卻感覺到一股‘陰’霾猛烈地朝她襲擊而來,緊接著一具沉重的身軀重重地摔向了她的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