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李氏的一句話讓楊正祥沒有辦法再忍耐下去了,冷玲瓏這個女人不但急著要嫁給趙大鵬不說,還差點害的楊小菊的飾品店差點關門,要知道,這可是楊家唯一的家業呢?楊李氏怎麼能不氣憤?
冷玲瓏冷笑一聲,雙手插在腰間,大聲罵道:“怎麼?你們娘倆一起上吧?瞧瞧,你也幾十歲的人了,還慫恿兒子打人,好啊,你打啊,老不死的。”
楊正祥什麼都可以接受,唯獨接受不了有人這麼辱罵自己的娘親,隻見她像瘋了一樣抄起手邊的木棍,對準冷玲瓏的身子打了下去。
“你這是做什麼?孽子!住手!”楊李氏說話的嗓音有些沙啞了,她顫微微的走上前,掄起拐杖對著楊正祥猛打了幾下,自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捶胸罵道:“我好命苦啊,老天爺,你睜開眼睛看看,我的兒媳婦要嫁人,我的兒子又是這麼不爭氣,這日子可讓我怎麼過啊,老頭子,你帶我走吧,我活著也是受罪啊。”
冷玲瓏冷眼凝視著楊李氏,嘴角卻掠起一絲冷冷的笑意:“裝吧,裝給誰看呢?不是慫恿兒子打人呢?怎麼這會又輪到自己要死要活的呢?”
小牛實在是忍耐不下去了,走了過去,撿起地上的木棍,砰砰地猛打了幾下冷玲瓏。
冷玲瓏趴在地上,大聲地哭號了起來:“好啊,小牛,你打啊,打死老娘算了,你們楊家人多啊,就來欺負我這個女流之輩,你打啊,你們爺倆來打死我,不然,你們楊家不得好死。”
這一哭鬧,將左右鄰居都喚過來了,陽曆是你覺得自己臉麵無光,一個勁地數落著自己的兒子。
“你說說你,你怎麼就找了這麼個女人,將家裏攪得雞犬不寧的,要嫁人,可以,你走啊,幹嘛還要禍害我們家小菊呢?”楊李氏破天荒地地吼著,她倒是不介意左鄰右舍都聽見。
趙大鵬很快就趕來了,一進門看見地上坐著的冷玲瓏,立即提高了嗓門:“好啊,你們楊家,居然敢打我的女人?”
顯然,趙大鵬並不畏懼在場的任何人,因為他在村子裏囂張跋扈的作為已經家喻戶曉了,他說的話那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沒有人敢說半個不字。
冷玲瓏見趙大鵬這麼說,自然得意了許多,破著嗓子大聲哭泣了起來:“大鵬啊,你怎麼才來了,你再遲一點的話,恐怕你就見不到我了啊。”
這一聲,讓趙大鵬心裏的怒火燃燒的更加旺盛了,隻見他厲聲說道:“好,不是我趙大鵬不講情麵,是你們楊家的人把事情做得太絕,竟然公然攔阻玲瓏嫁給我,好,玲瓏,起來,收拾一下,這就跟我走,我看今日誰敢阻攔?”
趙大鵬在夏家溝是出了名的地方惡霸,誰要是得罪了他,以後的日子就好過不了,比如把好一點的地留給自己或是用高出一倍的租金將這些地租出去,來年等著收那筆高額的租金,這些好算是好的,更有甚的是擅自提高繳稅的利率,好多人辛苦一年連稅都繳納不起,更別說填飽自己的肚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