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擇低調!在今天這樣一個日益激烈的社會競爭中,在越來越複雜的人際關係中,要想立於不敗少地,除了加強自身修養,提高自身素質之外,還要注意處世方式,而且,低調做人還會讓你得到意想不到的收獲。

學會低頭,抬高身價

有些過於“聰明”的人總想讓自己才華畢露,所以隻要遇到一展才華的機會,都不會放過。沒人能一生一切順利,那些“才華橫溢”的人會把微小的才幹也顯露出來,使它成為自己身上的發光點,覺得自己的“卓著才能”顯示出來時,才能夠令人震驚,然而事實卻恰恰相反。

一位留美的計算機博士在美國找工作。有個“嚇人”的博士頭銜,求職的標準當然不能低。沒想到,他連連碰壁,好多家公司都沒錄用他。思來想去,他決定收起所有的學位證明,以一種“最低身份”去求職。不久他就被一家公司錄用為程序輸入員。這對他來說簡直是大材小用,但他仍然幹得認認真真,一點兒也不馬虎。

不久,老板發現他能看出程序中的錯誤,不是一般的程序輸入員可比的。這時他才亮出了學士證,老板給他換了個與大學畢業生相稱的工作。過了一段時間,老板發現他時常提出一些獨到的有價值的建議,遠比一般大學生要強。這時他亮出了碩士證書,老板又提升了他。再過了一段時間,老板覺得他還是與別人不一祥,就對他“質詢”,此時他才拿出了博士證。這時老板對他的水平已有了全麵的認識,毫不猶豫地重用了他。這位博士最後的職位,也就是他最初理想的目標。

這個博士的做法是聰明的,他事先先低頭,然後尋找機會全麵地發展自己的才華,讓別人一次又一次地對他刮目相看。可見,越是有涵養、穩重的成功人士,越懂得保持低調,放下自己的身價。古代人也同樣如此。

張良的祖上是韓國人,他的祖父張開地是韓昭侯、韓宣惠王、韓襄哀王時期的相國,而父親張平則是韓厘王、韓悼惠王時期的相國。後來,秦滅韓之後,張良遣散三百家僮,變賣了自己的所有家產,用來收買刺客,為韓國報仇。結果刺殺未遂,秦王大為震怒,命令在全國各地大舉搜捕,捉拿刺客。無奈之下,張良改名換姓,逃亡到下邳(今江蘇睢寧西北)躲藏起來。張良的流亡生活就開始了,這可能是張良人生的低穀。

張良在下邳,不敢讓人知道行蹤,心中的抑鬱難以舒展,於是就喜歡去住所附近散散步。有一天,他閑逛漫步,走到一座橋上,迎麵走來一個穿布短衣的老者。張良側身讓老者先過,誰知,那個老者走到張良跟前時,竟然故意將自己的鞋子丟到橋下。並且,還毫不客氣地喝令張良:“小子,下橋去把我的鞋取上來。”

張良本來見老者故意將鞋扔到橋下,覺得好生詫異。現在又見他命令自己下去拾鞋,心裏很是氣憤,正想轉頭就走。後又一想,看在老者年紀很大的分上,就強壓住心裏的怒氣,到橋下把鞋子撿了上來,正要遞給老者,誰知那老者竟然不伸手去接,還毫不客氣地對張良道:“既然撿上來了,就給我穿上吧。”

聽了這樣的話,張良更是怒氣衝天,不過轉念一想,既然都已經幫他撿了鞋,再幫他穿上也無所謂。於是,就跪著替老者將鞋穿好。老者也不客氣,伸腿去穿。張良“低頭”給老者穿鞋卻連句謝謝都沒有換來。老者隻是笑了笑,抬腿就走了。沒走多遠,老者又背著手拐了回來,對張良說:“孺子可教也,5天後的早上,還在這裏會麵。”

張良雖然心裏覺得有些蹊蹺,但也沒有多想,就滿口答應了。

5天後,天剛剛亮,張良來到橋上,老者已經在那裏了。見到張良,老者生氣地指責他:“和長者相約,你小子卻遲到了,太不像話了!現在回去,5天後,早點過來。”

第二次,雞剛啼鳴,張良就前往赴約,可等他趕到橋上時,老者又已站在橋上等他。老者轉身就走,生氣地說:“你的架子好大啊,總要一個老人家等你。過5天再早點來。”

又過了5日,張良半夜就出發了,這一次終於趕在老者的前麵到了橋上。

過了一會,老者來了,顯得很高興,笑眯眯地說:“這一次沒有失約,這樣做才對呀。如果你在長者麵前都不能夠做到謙卑,那麼又怎麼能夠成大事呢?”說完,他拿出一冊書,“你把這本書讀透了,就可以勝任帝王的老師了,10年後一定會得到驗證。13年後,我們會在濟水再次會麵,那濟水之北穀城山下的黃石就是我。”說完,老者扭頭就走了。

天明以後,張良發現老者送的書原來是《太公兵法》。此後,張良常常誦讀這部兵書,後來終於成為劉邦的重要謀士,為劉邦6出奇計,為漢室江山立下了汗馬功勞。成為了西漢傑出的軍事謀略家,他與韓信、蕭何合稱“漢初三傑”。

張良之前沒有經過磨煉,行事魯莽衝動,曾經去行刺秦王,根本談不上充分發揮自己的雄才偉略了。當韓國滅亡的時候,秦國正處在強盛時期,實力雄厚。而一個立法嚴厲、苛刻的政權,當它正露出銳利的鋒芒時,即使有孟賁、夏育再世,也是不能逞強的,而當它的權勢受到削弱,走到末路時就可以乘虛而入了。而此時的張良因為肯低頭,尊敬老者,得到了《太公兵法》,成為了一代將才,之後為輔佐劉邦打下漢室江山奠定了基礎。由於張良懂得適時地低頭,以至於後來“封侯拜將”不但沒有“跌價”,還極大地抬高了自己的“身價”。所以,有時候人低頭比不是“不如人”,相反有時還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低調做人,切忌張揚

低調做人,不張揚是一種修養、一種風度、一種文化、一個現代人必需的品格。沒有這樣一種品格,過於張狂,就如一把鋒利的寶劍,好用而易折斷,終將在放縱、放蕩中悲劇而亡,無法在社會中生存。

一次,兒童文學家蓋達爾帶著5歲的小女兒珍妮,給夏令營的小朋友講故事。蓋達爾要為小朋友們講的是他們所期待聽的童話故事《一塊石頭》。

大禮堂裏,孩子們正聚精會神地聽蓋達爾講故事,除了蓋達爾的聲音,整個禮堂靜得連針掉在地上都可以聽到。這時,小珍妮卻旁若無人地在禮堂裏走來走去,偶爾還故意使勁跺跺腳,發出惹人煩的聲響,跺完腳後還露出得意的神情,她的舉動仿佛在告訴小朋友:“你們看,我是蓋達爾的女兒!你們一個個都在聽我爸爸講故事,這些故事我每天都能聽到!”

蓋達爾看到女兒的行為,停止了講故事,他突然提高嗓音,嚴肅大聲地說:“那個猖狂的小家夥是誰?請你們把那個不守秩序的小家夥攆出去!她妨礙了大家安靜地聽故事。”

小珍妮一下子愣住了,她沒有想到自己親愛的爸爸竟然這樣說她,她連哭帶喊賴著不走,想讓爸爸心軟,但蓋達爾不為所動,堅決要求工作人員把珍妮拉出會場。

之後,蓋達爾又繼續給孩子們講故事,故事講完時,孩子們對蓋達爾報以熱烈的掌聲。蓋達爾給孩子們講的不僅是一個有趣的故事,還通過對小珍妮的懲罰,給孩子們上了生動的一課:無論是誰,都不應以優越驕縱,過於張揚。

有功者往往居功自傲,盛氣淩人,貪權戀勢,殊不知殺身之禍多由此而起。十分功績,若誇耀吹噓,則僅剩七分,如果憑著功勞而驕傲自大,目中無人,其至仗勢欺人,那麼功績自然又減三分。自明者不管功勞如何卓著,都懂得謙虛謹慎,麵對人生榮辱得失,以平常心態視之,當抽身時須抽身。功成而身退,則可垂名萬世,若爭功奪名,貪爵戀財,忘乎所以,居功自傲,必將招致禍害,最終身敗名裂。

清朝名將年羹堯,自幼讀書,頗有才識,他康熙三十九年中進士,不久授職翰林院檢討,但是他後來卻建功沙場,以武功著稱。因為他的卓越才幹和英勇氣概,年羹堯備受康熙和雍正的賞識,成為清代兩朝重臣。康熙在位時,就經常對他破格提拔,到了雍正即位之後,年羹堯更是備受倚重,和隆科多並稱雍正的左膀右臂,成為雍正在外省的主要心腹大臣,被晉升為一等公。

年羹堯自恃功高,做出了許多超越本分的事情,驕橫跋扈之風日甚一日。他在官場往來中趾高氣揚、氣勢淩人。他贈送給屬下官員物件的時候,令他們向著北邊叩頭謝恩,在古代,隻有皇帝能這樣;發給總督、將軍的文書,本來是屬於平級之間的公文,而他卻擅稱“令諭”,把同官視為下屬;甚至蒙古紮薩克郡王額附阿寶見他,也要行跪拜禮。這些都是不合乎朝廷禮儀的越位舉動。

年羹堯陪同雍正皇帝在京城郊外閱兵,雍正對士兵們說:“大家辛苦了,可以席地而坐。”連下了三道聖諭都沒有一個人動,直到年羹堯說:“皇上讓大家席地休息。”這時全體士兵才整齊的坐下,盔甲著地聲震動山野。雍正覺得很奇怪,年羹堯解釋說,將士們長期在外打仗,隻知道有將軍,哪知道有皇帝?這本身雖然說明年羹堯治軍有方,但年羹堯本來就功高震主,飛揚跋扈,雍正當時早已產生疑懼。

年羹堯不僅憑著雍正的恩寵而擅作威福,還結黨營私,培植私人勢力,每有肥缺美差必定安插他的親信。此外,他還借用兵之機,虛冒軍功,使其未出籍的家奴桑成鼎、魏之耀分別當上了直隸道員和署理副將的官職。

年羹堯的所作所為引起了雍正的警覺和極度不滿。雍正是自尊心很強的人,又很喜歡表現自己。年羹堯功高震主,居功擅權,使皇帝落個受人支配的惡名,這是雍正所不能容忍的,也是雍正最痛恨的。於是幾次暗示年羹堯收斂鋒芒,遵守臣道,但年羹堯似乎並沒放在心上,依舊我行我素。不久之後,風雲驟變,彈劾年羹堯的奏章連篇累牘,最後被雍正帝削官奪爵,列出大罪92條,賜自盡。一個曾經叱吒風雲的大將軍最終命赴黃泉,家破人亡,如此下場實在是令人歎惋。

人生處在順境和得意時,最容易張揚。張揚是許多沒有遠見的人的共性,他們本來就沒有大誌向也沒有大目標,隻是在一種虛榮心的驅使下向前奔跑,目的隻是想博得眾人的喝彩。所以眾人的掌聲一響便認為達到了人生目標,便想躺在掌聲中生活,他們認為自己可以不必再奔跑,可以昂頭挺胸地在人群中炫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