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大商戶與官麵上都有打點,不一會兩個身穿製服的小警察就前來報到了。沈瞎子讓王金財將吳玉天家的鑰匙交給他,說那禍害王瑩然的鬼怪就在那洋房裏,王金財欣然將鑰匙給了沈瞎子。
沈瞎子帶著兩個小警察直奔洋房三樓,先搜過了書房再搜過了臥室一無所獲,沈瞎子心裏犯嘀咕難道不在這?一搖頭不可能肯定在這房子裏,一抬頭原來漏了衛生間。
一進衛生間兩個小警察便揶揄道:“我說這位爺,您找什麼東西都找廁所裏來了,你不是找那玩意吧。啊~,哈哈。”
沈瞎子鼻子一緊他問:“你們兩個聞見什麼味兒沒有?”
兩個小警察麵麵相覷異口同聲道:“聞到了,屎味兒!”
沈瞎子也不理他們獨自邊嗅著味道邊尋找,最終在一麵鏡子前停下了腳步:“來,你們兩個小子把這鏡子卸了。”
小警察來之前頭頭吩咐過了除了殺人放火人家讓幹啥就幹啥,兩人合力把這麵鏡子卸下後一股腐臭味彌漫了整個屋子,兩個小警察捂著鼻子:“這什麼玩意,嗬!這臭,欸!”
鏡子後有一個用麻袋包裹的物品,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惡臭正是從這散出來的。
沈瞎子命令兩個小警察把麻袋拎回王府,兩個人隻能不情願的一人拎著一個角奔王府去。
剛進王府看門的仆人丫鬟都逃得遠遠的,也不知道這兩個警察拎著什麼東西回來臭氣熏天。
王福先跑了出來隨後王金財也從正房到了大門捏著鼻子問:“先生你們搬了個什麼玩意回來?”
沈瞎子指著地下的麻袋:“這就是禍害令千金的鬼怪。”
王金財也顧不得臭走到近前狠的對麻袋踢了一腳咒罵了幾句,隨後讓人把麻袋裏的東西倒出來,隨著麻袋裏的東西漏了頭,王府裏的女仆人紛紛尖叫著逃離了現場,男人們也都掩住口鼻吃驚不已。
王金財顫顫巍巍的問沈瞎子:“我說,我說這從哪?弄來的?”
沈瞎子也咽了口唾沫打了個眼色給王金財,王金財點了點頭對兩個小警察小聲道:“去恒源布店把吳玉天給我抓過來。”那地上的赫然是一顆正在腐爛的女人頭!
沈瞎子讓王金財命人將人頭搬到院子裏,待吳玉天抓回來後再行詢問。早有丫鬟跑去跟王瑩然說老爺找那先生不知道從哪弄了個死人頭回來,可嚇人了。因此王瑩然也到了院中。
二三十分鍾後吳玉天被五花大綁到王府,在麵對眾人的質問下吳玉天一口咬定自己與這人頭毫無關係。王瑩然也跑來向他的爹爹求情說:“我相信玉天是個單純質樸的人,殺人這種勾當他是幹不出來的。”
吳玉天也大聲說:“我沒有殺人!一定是,一定是前一任房主留在裏麵的!跟我沒有關係啊!”
王金財勃然大怒一巴掌甩在吳玉天臉上:“你他娘的放屁!那房子是老子買的地皮現蓋給女兒結婚的!你難道認為老子會埋個人頭在裏麵禍害自己的女兒!”這場唇槍舌戰中沒有勝負,最終王金財找來警察將吳玉天帶走,吳玉天臨走時大喊:“我對瑩然是真情實意,絕不會害她這份心意天地可鑒!”
王瑩然也痛哭流涕跪著拉扯王金財的褲子:“我相信玉天是無辜的這其中一定有誤會的,你難道就忍心親手送自己的女婿去坐牢嗎!”然而這一切都是徒勞的吳玉天在王瑩然泗涕橫流的哀求中被帶走了。
一天後王金財把沈瞎子叫到王府中,他說女兒的病因找到的可王瑩然的怪病依然沒有好轉的跡象,而且那腐爛的女人頭一直放在院子裏使得他晚上都做噩夢了。沈瞎子說:“那女鬼陰魂不散的纏著你女兒,你女兒的病當然好不了,要想化解她的怨恨就要好好安葬了他,再請僧人念上七天的經來超度冤魂。”
當日王金財親自挑選了一口上好的金絲楠木棺材盛殮這顆人頭,又找來四十九位僧人連續念了七天經,王瑩然的麵貌終於恢複了正常。同在這一天,警察局派來一個小警察捎來了消息,吳玉天頂不住嚴刑拷問將自己的犯案事實全部招供,鑒於案情嚴重定於三星期後槍斃。
原來鏡中的女人頭是吳玉天的青梅竹馬,兩人考入同一所大學分讀不同學科,因此不在常在一起這便給了吳玉天尋花問柳的機會。吳玉天與王瑩然訂婚後事情終於敗露,女人到洋房別墅哭鬧吳玉天懼怕她對自己日後的錦繡前程產生影響,一怒之下將其殺害。又因洋房處於繁華地段處理整具屍體過於顯眼,遂將其分屍分段運出拋棄,經過數月搬運最終在大功將成之際宣告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