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冷的冬夜,寒風瑟瑟的夜晚,連月亮好似的害怕這冰冷刺骨的冬夜。淩晨四點。在一條沒有行人與車輛的道路上,躺著一具早已冰冷的男屍。路兩邊的路燈一閃一閃著。好似在訴說著這裏曾發生了什麼。地上一灘灘的血跡,血跡的表麵好似結了一層薄薄的冰。
男屍名叫李剛,是一名酒吧裏的鴨子,喧鬧的酒吧結束了整晚的夜生活,有錢的女人們瀟灑了一整晚後也找地方睡去了,而王剛則剛剛下班,正走在回到她住處的路上。而誰也沒想到。一連串的悲劇與詭異,正是從這裏開始的。
天公不作美,當時天空正淅淅瀝瀝的飄著小雨,微微的涼風帶著雨水與寒氣吹在王豔的臉上。王剛緊了緊衣服,低著頭加快腳步往回走著。
王剛長的漂亮,一米七六的身高,穿上皮鞋更顯得天生麗質。雖說臉上有著淡淡的皺紋,卻也掩蓋不了皺紋下的那張可人的臉蛋。
淩晨的馬路上總是讓人覺得有點陰森與沉悶,再加上還飄著細雨。王鋼內心越發覺得不安與焦躁。因為此時的王豔身後,跟著兩個人。準確的說是兩個女人。雖說有暗黃的路燈,但是卻看不清她們的臉,不知道是刻意還是真的因為懼怕寒冷。她們臉上都帶著口罩。
突然女人加快了步伐,像是在追趕王剛。王剛嚇得大叫了一聲就向前狂奔,她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就像新聞裏那樣,可他哪裏跑得過兩個健壯的女人。很快,王剛就被兩個女人按在了地上,女人拿起了刀子,放在王剛的脖子上,冰冷的刀尖似乎馬上就能刺破王豔的氣管。男人威脅著王剛把值錢的東西拿出來。另外一個卻站在旁邊好像亂了分寸。不知道該做些什麼。
“沒用的東西!把他包搶過來!還有脖子上的吊墜!”拿著刀子的女人對著他的同夥大吼道
“哦!哦!”說著便搶過了王剛的包,拽下了王豔的項鏈
突然那個拿著刀的女人有了歹意,他不僅想要劫財、,還想要王剛的身子。
”姐,行了,拿了錢就走吧。有了錢什麼時候快活不行,非要現在。“
”去你媽的!老娘做什麼要你管!這小夥子長得不賴,就這麼走了豈不可惜了“
拿著刀子的女人一隻手拿著刀子。一隻手正要去解開王剛的褲子,不過好像一隻手不是太方便,女人放下了刀子。正女人放下刀子的時候,王剛用皮鞋一腳踹在了女人的胸部。準備起身就跑、可女人怎麼可能放他離去。
”看你大爺啊看!還不趕緊把她給我按著!“女人大吼著對他的同伴吼道。
”哦!好!“
轉眼另一名女人便控製住了王剛。從後麵抱著王剛不讓王剛掙脫。
”臭****!還敢踹我!我特麼讓你踹!讓你踹!”說話間女人拿起了刀子紮進了王剛的身體。一刀好像還不解氣。連續插了好多刀,直到王剛停止呼吸,頭垂下毫無生氣的時候,女人才慢慢冷靜下來。而後麵抱住王剛的那個女人卻好像呆滯了一般,眼睛和嘴巴張的大大的。
“李純,你。。你。。你殺人了女人好像被驚嚇到了,連說話都開始顫抖、
那個被稱為李純的人拿著刀子愣住了,自己殺人了。該怎麼辦?
兩人呆滯了一分鍾。突然李純吼道。“陳曉芳!。跑!”
兩人丟下王剛尚還溫熱的身體便拚命的朝著他們的車子跑了過去。連夜開車朝著其他城市逃著。王剛的屍體是在早上五點半被打掃街道的環衛工人發現的。警察封鎖了現場。拍照,采集證據。但是沒有任何一個人注意到,已經冰冷的屍體,原本閉著的眼睛,突然睜開了。毫無生氣的眼睛裏布滿了鮮血,那眼神像是仇恨,又好似在嘲笑。
周雄和張大海此時正在火車上,他們想要逃離這個省,去到一個很偏遠的地方。等過幾年消停了再出來。
“警察應該沒那麼快查到我們,我觀察過了,那條路上的監控隻是個擺設,根本沒用,小芳你放心,咱們沒事的”李純抽著煙對小芳說道。其實李純心裏也沒底,她也害怕,說這個隻不過是為了安慰小芳,也安慰自己。
小芳沒有接話。隻是低著頭默默的抽著香煙。可雙手卻一直在顫抖。
兩天後
同樣是淩晨四點,陳曉芳和李純下了火車,一下火車便有很多上了年紀的婦女招呼她們住旅社,兩人隨著一個婦女去了旅社,旅社很破舊,空氣中還彌漫著一中奇怪的臭味,可陳曉芳和李純並沒注意到這些,她們腦子裏一直浮現著那天晚上的情景,兩人各開了一個房間,澡都沒洗,就急忙的躺在床上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