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此時漫天的綠色煙霧中傳出幾句痛哼,但見七八個黑影掠出煙霧先前說話的頭領看了一眼因突然爆炸的煙霧彈,不能視物而中招躺在地上再無聲息的4具屍體,其咽喉處赫然插著4把飛刀閃爍著寒光,像是在嘲笑他們的無能,哆嗦著拔下左肩上的飛刀,若不是心有警兆橫挪了些許,避開了咽喉,不然自己也就步了躺在地上同伴的後塵,雖然薄情寡義,無所謂同伴身死,但一個金牌殺手培養出來是何等的不易,一下子就死去了4個,再加上昨夜突襲損失的2個,雖然將護衛隊基本斬殺殆盡,但此次突襲竟然未將主要目標擊殺便損失了6名殺手,想到組織的懲罰,左肩的刀傷,於情於理於公於私他怨毒地看了一眼正在岸邊狂奔的文雷沙啞地嘶吼一句:“雷老鬼,不殺你我等誓不為人!”便掠過烏篷船直直追去......
正是晌午時分,斑駁的河水中不時遊過魚群蝦蟹,在倒映在水中的樹葉間穿插嘻戲,不時跳出河麵宛若奔越龍門。魚鱗狀的雲朵層層疊疊覆蓋於整片天空,正在此時突然有一道白色流光由遠及近劃破天際衝入魚鱗雲之間不知其所蹤,少許過後那流光驟然間宛如有靈性一般又從雲朵中一躍而出,向著河麵如劍一般飛來。待白色流光即將衝入河內時猛然一頓,緩緩停靠在破舊不堪的烏篷船上空,那白色流光停下時方能看清竟然是一個身穿月白道袍,烏黑發絲挽著道髻,腰間綁著一根白色蟠離玉帶,麵容約莫三十的男子,七尺身高蹬著同樣月白色的道靴,其腳下竟有一柄飛劍正在吞吐月色光華,當真是颯爽英姿清新俊逸。深沉睿智的眸子盯著不斷啼哭的嬰兒眉宇不覺皺起,抬頭環顧四周並無人家,暗自思量:“此子怎會在如此船中?周圍亦無人家,難道是棄嬰?但觀其繈褓乃是上等的綾羅綢緞,絕非貧困人家,難道是故意置此?”因擔心有人來找,這男子便收了飛劍,拿出靈酒對著嬰兒道:“看你便是餓了,雖然無奶但是讓你嚐嚐這仙籮果酒用以充饑吧。”言畢便從袖口中掏出一朱紅色的酒葫蘆,拔開酒塞一陣清香四溢,手指一點葫蘆口一小團晶瑩琥珀色的液體散發著陣陣清香漂浮在指尖,然後再手指放在嬰兒嘴唇邊,那仙籮果酒如有靈性般自動向嬰兒嘴唇湧去。“咦?”就在喂食之時那男子突然發現嬰兒脖子上掛著一個東西,拿起來一看原來是一個上等的龍紋玉佩,其間還刻著兩個小篆“清秋。”男子不覺間已輕吟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