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張橫終於得到了短暫的休息,安維的一席話讓張橫有些擔憂起來,倒不是別的,關鍵是紫月隻能屬於自己一個人,其他任何人都絕對不能有非分之想。
本來張橫沒有什麼擔心的,紫月愛上自己了,那是鐵一般的事實,但是,第五先生如果介入這場爭奪戰,那意味著事情就非常複雜了,張橫不得不佩服這個還不知道叫什麼名字的情敵確實有些家底。
事情變得這樣突然,張橫心裏,完全zhan有紫月的念頭越發迫切起來。拂曉時分,張橫望著操勞的安維慢慢進入夢鄉,心裏卻有點不是滋味,他覺得是時候該出動了,人活著總不能老憋屈吧,人家都欺負到門頭上來了。
望了望外麵逐漸明亮的天色,張橫也沒有心思再去睡覺。捧了把涼水洗完臉,就出了門。
紫大領主似乎早就預料到張橫會來一樣,張橫按照大領主昨天的要求,把一夜忙碌的“刮刮卡發行方案”拿給了紫大領主,用拚音寫字還真******不習慣,不過怎麼也得入鄉隨俗是不是。
好在張橫好歹也是出過國門的人,英式拚音寫的倒也華麗。西歐筆法在那世界也許不堪入目,不過在克魯西亞大陸麼,忽忽……還真沒人見過這種瘦金體。
紫大領主隻覺得眼前一亮,不免讚賞了幾句。隨後也不看那刮刮卡的案子,將其遞給公良坷爾,讓他吩咐人照辦就是。
“領主……這……”大領主的完全信任,讓張橫有點吃驚。他想了想,還是道,“領主大人,您應該看看才是,這畢竟是你在做東家。”
“哈哈!”紫嘯風見張橫小心翼翼的樣子,一針見血的道,“若是不放心,我去年怎麼會讓你自己一個人麵對莫多迪?若是不放心,我又怎會把那本連我也不敢妄自揣摩的劍學寶庫向你袒露……你呀,來這有什麼目的就直接說出來!”
薑果然還是老的辣,張橫心裏暗歎一聲,小心翼翼的拿出隨身帶來的包裹裏取出那本“劍學絕殺式”,放到紫嘯風麵前的桌上。笑道,“大人對我的厚愛,張橫感激不盡,這本高級密集是該完璧歸趙的時候啦。”
紫嘯風倒是有些吃驚,“喔,你昨天不是說目前隻精通劍影風暴……那劍氣、甚至劍心的絕殺式,難道你不打算再鑽研了?”
“大人,其實我有仔細想過,小的不敢鬥膽放言,隻是考慮到自身情況,目前如其學得雜,不如精通一種,我如果能把劍意修煉到最高境界,同樣,可以站到劍學的顛峰上。所以……我今天懇請您能再向我開放劍學**,那裏還有一本我需要修練的書。另外,我想打聽一下第五先生的事情。”
“好小子,原來你是有備而來嘛,劍學寶庫早就像你開放了,不需要特別來跟我說明嘛。”
帶著一抹讚賞的色彩,紫嘯風又道,“至於第五先生……安維小姐不是把事情跟你說得差不多了嘛。也許,他的目標不是你呢!”
“大人正像您說的,那隻是也許。我思前想後,在我去年離開到現在回來的這段時間,已經發生過一些事情!紫月的歸宿……才是我最擔憂的。”張橫的語氣微微一變,他見紫大領主皺著眉頭,絕對是時候把皇甫銘出現的事情挑明了,畢竟,他可是當初答應自己,那紫月早就許配給自己的。
更何況,紫月對自己的一番情誼,張橫就不信這大領主自己能裝糊塗了。這件事情說怪他不能怪,說不能怪也能怪得上。當下,張橫咳了咳嗓子,聲音裏的底氣足了許多,“我現在推斷,第五先生極有可能和這個人有關係。”
“你是指……和皇甫銘有關係?”
紫嘯風很驚訝張橫的推斷,隨後沉聲道,“不可能,皇甫銘的父親皇甫鎬和我是至交,戰場上背靠背的兄弟……他絕對不可能允許自己的兒子和第五先生這種人有關係,除非他想讓皇甫家族再背負一次劫難。”
“原來這人叫皇甫銘。”
張橫心裏暗暗詛咒了一下皇甫家族的數代祖宗,咬了咬牙,絲毫不妥協自己的推斷,“先不管第五先生與皇甫……皇甫銘到底有沒有關聯,但是大人啊,月兒對我,你是看在眼裏的。我知道你絕對不能容忍一個廢物娶到你女兒,這點,從當初在黑寡婦洞穴裏,我就知道了。但是……如果皇甫銘和第五先生有勾當,您絕對不能做視不理。”
當日張橫初到紫瀾城,在黑寡婦洞穴裏救下紫月,卻因手掌不自覺得摁在這個冷美人的胸前,由此和紫月交惡甚久。紫嘯風讓自己去獵殺八階恐懼邪王——莫多迪,其用心哪裏那麼簡單。張橫當初就曉得,即便這大領主讓自己不斷的修煉劍學,想要對抗莫多迪,那也是十有八九是去送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