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再過幾天就是學院的報名日了,你都準好了嗎?”多彌娜睜大了她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望著眼前的表姐問。
“放心吧,表妹。我昨天就在傭兵公會發布了任務,隻需要二至四人的傭兵團就能接受這個任務。我相信在這幾天裏,就會有傭兵團接受這個任務。我們隻要後天去傭兵工會那裏尋找接受任務的傭兵團就行了。”表姐娓娓道來,似乎是將一切掌握在手裏一般。
“哦!”多彌娜隻是簡單的哦了一聲後,忽然想到了一個人,雖然隻是一麵之緣,卻總覺得那個人不一般,至於不一般在哪裏,她卻不知道了。
“兩位小姐,中午的午餐時間已經到了,請兩位小姐前去飯廳用餐!”門外,一個女孩兒的聲音傳了過來。
“我們知道了!”表姐向外頭喊了一聲後,便起身與多彌娜離開了房間。
飯桌上,大伯父夫妻倆、表姐和多彌娜各自用著餐。
這兩天表姐與她的父母關係得到了緩解,但也沒有以前那麼親密了,大伯母一天到晚愁著個臉,連吃飯的時候都是這樣。“多彌娜,在大伯父家玩得開心嗎?”
正在吃著午餐的多彌娜開心地點了點頭,說:“恩,非常開心!”
“那就好,那就好。那個,你真的準備與你表姐一起去弗朗鬥魔學院嗎?以你的家世何必去學院?你家那邊的老師可要比學院裏的好太多了!”大伯母笑嗬嗬地說著。
“哎呀,大伯母,您不知道我是多麼痛苦啊!整天被一些自以為是的大叔、大嬸們圍著,一點樂趣都沒有,還是在大伯父、大伯母這裏開心,每天都能吃好吃的、玩好玩的,我真相一輩子住在這裏!”多彌娜的聲音要說多甜就有多甜,真是把大伯母給說得膩死了。
“那怎麼行?”大伯母佯怒起來,但眼角邊卻是止不住的笑意。“你一直住在這裏,你爸媽他們不該著急了?”
多彌娜聽見大伯母的話,做了一個吐舌頭的動作後,繼續自顧自的吃起來。
“我吃完了。我先回房去了!”這個時候,一旁一臉淡然的表姐卻是淡淡地說了一句,便起身離開了飯廳。
“哎,這丫頭!”大伯母看著表姐遠去的背影一陣哀歎,顯然是對這個女兒沒有了一點辦法。
一直未發一言的大伯父拍了拍大伯母的肩膀,示意她不要放在心上。
多彌娜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裏,她的那雙大眼睛一轉,說:“大伯父、大伯母,你們就放心吧,表姐的問題我比你們清楚,我會在學院裏開導她的。”
大伯父、大伯母以為多彌娜隻是開玩笑,便隨意地笑了笑,繼續開始就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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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狄酒吧內。
整個酒吧的客人都看向了一處角落,就在剛才,從這處角落裏發出一陣聲響,似乎是什麼東西被捏碎的聲音。原來在這處角落,一個穿著破爛的男人將手中的酒杯給捏碎了,不過奇怪的是,他的手上竟然沒有被劃破。
待服務員將垃圾清理幹淨,換上了一杯新的酒後,羅克蘭才繼續說:“摩卡那個混蛋!他居然為了她第一次欺騙了我!”
戴伍聽得有些奇怪,這世界上哪兒有人不騙人的。“第一次騙你?他以前都沒騙過你嗎?”
“恩!”羅克蘭認真地點了點頭,繼續說:“他騙了我,雖然隻是一次、唯一的一次,但也就是這唯一的次,卻讓我萬劫不複!”
“那時候,我正準備跟我心愛的女孩兒表白,但無端端的,一封信寄到了我所住的旅館裏,這封信是從我的老家寄來的。信中寫到我的父親因為常年勞累導致患上了一種不治之症。雖然我不斷忤逆我父親的意思,但其實我非常崇拜我的父親,為了能夠陪伴父親走過最後的歲月,我隻能隱忍著自己心中的愛戀,暫時退出了戰獅傭兵團,返回到了家鄉。回到家鄉後,我迫不及待地衝進了家裏,但我卻看見了體壯如牛的父親居然非常意外的看著我,當時我懵了!之後,我便意識到我被騙了。我問父親他是不是給我寄過信,信上的內容是不是說他病入膏肓,父親他搖頭否認了這件事,這下我才知道自己是真正的被騙了。但是也肯能有人開我玩笑也說不定。我在家鄉問遍了所有人,但卻沒有一個人說給我寄過信,我越想越奇怪,總覺得這件事很是蹊蹺。在家鄉住了幾天後,我便離開了,準備返回戰獅傭兵團。但是這次回來,卻是看到了自己不該看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