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馮左,生來就被村裏人說是不祥,克父母,克朋友,在我身邊的人都會被我帶來災難。那一年冬天,天格外的寒冷,說是百年罕見也不為過,但就是沒下雪,都說瑞雪兆豐年,都冷成這樣了,就顯得尤為怪異。一年有三個鬼節,一是三月十四。稱為孟餘日,佛教所定。二是七月十四(在南方也有的是七月十五),是為人間所定,最後一個就是最後一月的16日。道家所定的鬼節,而這天恰巧又是陰月陰日。算算日子我母親是在87年懷上我的是平年,在道家典籍裏也是陰年,我是2月懷上的,都說懷胎十月,我出生的日子就碰上了12月16日也就是陰間鬼門大開的時候。我爺爺給我講過,那時大多數人都勸我父親放棄這個孩子,因為那個時候,通訊沒有現在發達,電視那也是大戶人家才能夠擁有的,人們所知甚少,最相信的就是這些封建迷信。我父親當時也是猶豫不決,但我母親卻堅定的是必須生下我。晚上卯時的時候我母親肚子疼了起來,我父親就連夜跑去幾裏之外的另一個村莊去請接生婆去了。接生婆倒是來了,但看見母親卻左右為難,我父親急忙問怎麼還不開始接生,接生婆幾番猶豫,說道,老馮,有幾句話,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我父親說,你就說吧,接生婆歎了口氣說道,老馮,現在是陰年陰月陰日,你是知道的,但再過不了多久,就到卯時了,也就是陰時。我看著孩子還是…;我爸也猶豫了,都知道在哪個時候的人,非常相信這些的,我母親在床上聽見了,麵色灰暗。我爸最後看了眼我媽,眼睛一閉,說道,現在咱都應該相信毛主zhuxi,我媽聽了,懸著的心也是放下了,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我父親一直在外麵轉動,煙也是一根接著一根,不停歇。慢慢的天空就像被潑了墨,越來越黑,那天狂風大作,據我父親回憶說,那天真的是嚇人,樹木就像成了精似得,一個個看起來活靈活現。猙獰可怕。到最後月光被遮擋,外麵一切都看不見的時候,我父親也是焦急起來,天空忽然一聲炸響,更像是老天的憤怒,那個時候我也是生出來了,我爸說那天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正是卯時。但說來奇怪的的是我爸聽接生婆說我生下來怎麼弄都不哭,到也沒出現呼吸不順暢的問題,這個也無從考證,那時候的說法是才生人的產房晦氣重,不能進,克時運。那天一直風雨交加,電閃雷鳴,樹木搖曳。我,人們眼中的不祥之人就這樣來到了人世間。在我小時候,村裏的人見了我,就像見了鬼一樣躲著我,就連我父母也備受村民的白眼。看著父母每天怕受非議的眼神,年幼的我心裏也不好受,特別是村裏的人們,用愚昧無知破壞著別人的家庭與幸福。終於在我5歲的時候還是被送去了離我家有一個縣城之遠的陳村我爺爺奶奶家。爺爺是買壽衣棺材的,在我的印象中,鷹鉤鼻,薄嘴唇,刻板嚴肅,幾乎整天都是不苟言笑的。初到爺爺家裏,隻感覺屋裏有一股陳舊香木的味道,聞起來令人昏昏欲睡,我在爺爺家那些日子,他臉上笑容也是逐漸多了起來,白天我和他坐在賣壽衣的店門口,他就給我講解放前的故事,他說在我們川蜀之地鬼怪尤其多,因為當年,m國的一個軍閥,特別仇恨四川人,當時隻要在哪裏見到川蜀人就殺,不管男女老少。人多就實行萬人坑,活埋,才導致這裏人少,最後經過一次遷移,慢慢的川蜀的人才恢複過來,但這裏的發生談論鬼怪的故事也是非常的多。有著名的cd僵屍複活。有紅衣女孩跟拍的時間,還有bd萬人坑的地方處在市內二環所在,但至今無人敢在哪裏修建開采。聽著聽著我睡著了,我做了一個一個很長的夢,我夢見夢裏的我變成了怪物,赤紅著雙眼,殺了我們村裏的村民,最後跑到我家後院,看見我瑟瑟發抖的父母,也是用手俑進了他們的心髒,看著我母親痛苦的眼神,裏麵包含的不解與害怕,我父親眼睛裏的後悔與憤怒,我的心卻還是一片冰涼,慢慢的我感覺好困好困,似乎隻想好好睡一覺,魂守青台,獨明其心,魂兮歸來,我思緒仿佛又被拉扯回來,我猛的驚醒過來,原來那隻是個夢,但為何如此真實,那時候,對於年幼的我也隻能是個謎題,醒來後,腦袋是劇烈的疼痛,我疼的在地上打滾,現在回想起來都一陣後怕,就像鋼筋刺盡身體的痛苦,我爺爺看著我,神情複雜,隻記得他說了一句話,因果循環,天意難測啊,該來的總會來的。罷了罷了,說完就喂我吃了一顆藥丸,入口苦澀,喉嚨裏充滿涼意,最後隻感覺口腔都被濃濃的腥臭的氣味占滿了,後頭我才知道那味道更像是死人身上的腐臭之氣。最後我感覺昏昏沉沉的又睡了過去。醒來時候已經到了傍晚,我走出屋子隻看見爺爺坐在那把搖椅上,一直盯著天空看,最後爺爺還是看見了我,他讓我坐在他身邊,語重心長的說道,左兒,你出生的日子你應該是知道的,無論我怎樣卻最終都還是沒改變得了,這也許就是命啊。但是我馮家的人,從來不會認輸,很久以前是,現在也是,說完給了我一本書,這個是你祖爺爺傳下來得,莫要弄丟了,你要好好牢記上麵的內容,說不定將來能救你一命。我看了上麵的字,現在我知道哪讀鎮壓決。說完爺爺去了祠堂,一夜都沒出來,第二天我才知道爺爺,那個外冷內熱的爺爺終究還是故去了,第二天中午,我便回到了家裏,依舊如平常般在人們的議論聲中逐漸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