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先回寢室再。”
來時花了5分鍾,回去用了18分鍾,掏空錢包的他們一個個身輕如燕,恨不得插翅飛回寢室。冤有頭債有主,喊“酒水算我頭上”的人可不是他們!
王承佑的寢室門好玄沒撞飛——也是,關係未來兩三個月的生計呢。
連呼帶叫,沒人來開門。鄭曙光忽然想起來,他們有鑰匙。於是,手忙腳亂開門。
打開門,傻眼了。
王承佑根本沒有在寢室!
“打、打他手機!”有人喊一嗓子,一時間5個人都掏出了手機。
甜美的女播報音響在耳邊:“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眾人的微醺瞬間嚇清醒。
“我怎麼感覺事情有點玄?”
“我就嘛,就他那種喝酒跟大夏喝白開水的樣子,早就醉得站都站不直了。”
“會不會我們出酒吧門的時候,他正好爬在陰暗的角落裏嘔吐?”
“得了吧?酒吧門口一家商鋪連著一家商鋪,附近哪有陰暗的角落。”
“那就更奇怪了!”
“哎,我,該不會撿屍體的人看他容貌俊美,撿走了吧?”
眾人不約而同抱住自己的胳膊,腦海裏紛紛浮現夢裏常出見的場景。隻不過,場景裏,控場的有男有女,不盡相同。
“我們該怎麼辦?”
“報警?”
“理由是什麼?”
“報警沒用。不失蹤4時以上不立案。”
“查監控!”
“查監控的理由是什麼?”
討論至此陷入死胡同。
他們或許在經濟發展與企業管理上能滔滔不絕,上三也有話可講。起黑客技術,能自己刷係統,已經算不錯的了。
悶了一會兒,鄭曙光定奪:“4時之後再不見他,就報警。另外,我沿原路再找回去,找得細致一些,順便問問附近商家,看看能不能問出點情況。願意跟我一起去的人,現在就走。”
餘下4個男生,你看我,我看你,都跟上了鄭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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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承佑走後,莫顏花了很長的時間,也沒振作起來。
她手插在頭發中,神情既疲憊,又痛苦。
不多久,前台圓子姐來敲門:“莫總,晚上要加班嗎?要給您訂外賣嗎?”
莫顏搖了搖頭。
“您身體不舒服?”
莫顏再次搖了搖頭。
要擱以前,圓子肯定伸手去摸莫顏額頭了,自從範總一本正經宣布莫顏持有公司之後,她突然對資本生出敬畏,自動離莫顏三步開外。
遠離,不代表不關心。
她還是很喜歡這個愛笑、勤快、有時話多有時話少的姑娘的。
圓子退出莫顏的辦公室,悄悄給範總發消息。
“粒粒,我有個情況,不知道該不該……哎哎,你別掛……莫總在辦公室,好像生病了。”
一時後,大頁室內空間來了一位熟悉的陌生人。
熟悉是因為他不是第一次來。
陌生是因為每次他來從不通報,總是徑直去範總的辦公室。
這一次,他徑直走入莫總的辦公室。看架勢是被範總派來江湖救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