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一生中,最美好的就是青春,因為這個時候的人年少輕狂,無憂無慮,不會因為生活上的瑣事而煩心,不會因為生活而卑躬屈膝,更不會去做自己不喜歡的事,隻在意自己需要什麼,不喜歡什麼,怎麼做才能讓自己更開心。青春很美好,最美好的青春便是在校園,校園裏麵有快樂,難過,悲傷,有可能你會收獲友情,師生情,還有可能愛情。不過對於有些人來說,校園可能是一座監獄,因為它讓人失去了星期一到星期五的自由,比如說下麵的這位。“如果上帝能實現我一個願望的話,我希望天上掉下一顆流星雨,把那該死的學校給砸沒了。上帝啊!看在我信仰你一秒鍾的情分上,你就實現我的願望吧!我以後一定會多信仰你幾秒鍾的?”劉安傑在咒罵聲中一步一步的向那該消失的學校走去。可惜上帝似乎並沒有聽到劉安傑的願望,所以劉安傑還是無精打采的走向學校。九月一號開學,剛過完暑假的劉安傑心裏不是很高興,因為今天要上學。劉安傑常常在想,如有有一天所有的學校都消失了,那會是一件讓人多麼開心的一件事啊!劉安傑剛走進班級門口,突然背後被人拍了一下,劉安傑轉頭一看,是陳勝東。陳勝東是劉安傑的死黨,一來到班級門口就一臉笑嘻嘻的看著劉安傑。看到劉安傑陰沉的臉,知道這小子又是上學瘋來了,什麼是上學瘋,就是一到學校就想要發瘋。“老劉,怎麼了,怎麼擺出一副苦大仇深的POSS啊!今天的太陽很燦爛啊!不要給太陽公公擺臉色看嘛!來給爺笑一個。”看到劉安傑臉色不好,就勸慰著。看到陳勝東滿臉的笑容,劉安傑就十分的想不明白,為什麼上學對他來說就是一件高興的事。“小子,別來**爺,你不知道,每個月總有那麼二十幾天有讓爺不高興的理由嗎?”劉安傑難過的低著頭。陳勝東一拍劉安傑的肩膀說道:“知道知道,不就是每個星期的前五天是你水深火熱的艱苦歲月嘛!”兩人一起走到座位上,放下書包。“其實你應該學會苦中作樂,比如吟吟詩,作作對,唱唱小曲,把艱苦的時光轉換成娛樂時光。”陳勝東打開書包,拿出一封信,在劉安傑眼前晃了晃繼續說道:“再不行就以身試愛,有句話不是說的很好嘛!不在痛苦中戀愛,那就跟痛苦戀愛,跟爺學習學習,爺什麼時候跟痛苦戀愛過,保證你戀一次就愛一次,愛過一次,離下一次還會遠嗎?”說完陳勝東擺出一副得道高僧的嘴臉。仿佛劉安傑就是一艘漂泊在苦海上的小船,隨時會被苦海淹沒,而陳勝東就是一座引路塔,指引劉安傑這艘迷途的小船。劉安傑用手推開陳勝東晃著信的手說道:“東啊!你要相信,出來愛,遲早是要還的,那些死死愛著你的小花朵,遲早要把你愛死,我等著有一天在你睡的小盒子前為你吟一首詩,當愛多了以後,離睡盒子還遠嗎?”然後怕了拍陳勝東的肩膀,用悲觀的眼神看著他繼續說道:“好了,我不跟盒子裏的未知物體浪費我做夢的時間,老不死來了以後叫醒我。”說完趴在桌子上,開始和周公約會。“嗨!學海無涯,戀愛是岸啊!”說完陳勝東就坐在一邊搖了搖頭。劉安傑沒有睡多久,班主任就走進教室,一眼就看到正在睡覺的劉安傑。今天剛開學,劉班主任本來今天的心情很好,準備鼓勵學生認真學習,可一看到劉安傑第一天上學就開始睡覺,頓時心情烏雲密布。雖然以前劉安傑經常睡覺,可是今天是開心的第一天,本來想好好說一些鼓勵的話,可因為劉安傑這個經常給他唱反調的學生,這些話說不出來了。本來應該走到講台上叫上課的劉班主任沒有走到講台上,而是慢慢的走向劉安傑。陳勝東一看劉班主任走向劉安傑,頓時一驚,趕緊伸手搖醒劉安傑。正當劉安傑睡的正香的時候,一隻無情的手把他搖醒了,劉安傑跟往常一樣條件反射的站了起來,眼睛沒睜就叫起來:“老不死好?”突然,劉安傑發覺有點不對勁,哪裏不對勁呢?安靜,對,就是安靜,**靜了,不是所有班級學生應該叫老師好的嗎?怎麼現在一點聲音都沒有呢?劉安傑猛的一張開眼睛,隻見一位快進入更年期的婦女正臉色難看的看著他,這正是他的班主任,劉班主任,看著劉班主任那烏雲密布的臉,劉安傑“嗬嗬”幹笑了兩聲“班主任好。”本來心情就是因為劉安傑睡覺變差,可是沒有想到的是劉安傑居然叫她老不死,這下心情更差了,而且看他剛才條件反射的叫出老不死,應該是以前經常叫的,想想以前他經常叫自己老不死,而且叫了這麼久,可想而知劉班主任的心情是要多差有多差。可是心情再怎麼差,想到自己是一個老師,為人師表,又在自己這麼多學生麵前,不得已壓住自己心裏的無盡怒火。一個女人可以容忍別人說她不漂亮,卻無法容忍別人說她老,強忍著揍人的衝動,深吸一口氣,臉上擠出難看笑容,緩緩說道:“劉安傑同學,知道什麼是不禮貌的行為嗎?”劉安傑尷尬的笑了笑,說道:“老師,如果發生了不禮貌的行為該怎麼呢?”“那就為自己不禮貌的行為道歉。”劉班主任笑容一收,立刻嚴肅起來。劉安傑一看情況,知道自己跑不掉了。也就不打算蒙混過關,本來心情就不好的他索性把心一橫,依然笑著說道:“老師,這樣不太好吧!”“沒有什麼不好,隻有讓他為自己的不禮貌的行為付出代價,以後才會記得教訓,才不會繼續犯同樣的錯誤。”劉班主任冷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