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岩,這個名字好熟悉。”江隊長宿酒未醒,總覺得秦岩這個名字聽過很多遍,突然想起來了,表弟江天河的一位仇人不就叫秦岩。
想到這一點,江隊長頓時一個機靈,兩眼放光的看著秦岩。
他作為江天河的一個遠方親戚,在江家隻能算是旁係,地位不是很高,他一直想提高自己的身份,所以一直想巴結上江天河。
前段時間,他見江天河情緒不是很好,經常無緣無故的發脾氣,於是暗中調查了一下,才知道江天河是因為栽在秦岩手中,所以才如此不爽。
當時江隊長就覺得機會來了,隻要自己狠狠教訓一下秦岩,將對方狠狠羞辱一頓,然後稍作傳播將這件事傳入江天河的耳中,不出意外的話,自己基本能夠進入江天河的視野,今後算是抱上大腿了,想要提高自己的地位也相對變得容易。
因為一直有公務在身,江隊長沒有時間去處理此事,昨天還尋思得找個機會去碰碰秦岩,沒想到對方今天親自撞上門來,倒讓他省去不少功夫。
不過為了保險起見,謹防同名同姓弄錯人了,江隊長謹慎詢問道:“你是雲峰城秦岩?”
秦岩剛準備出示龍鳳玉佩,聽到對方知道自己的身份,有些意外,點頭道:“正是。”
身份得到證實,江隊長眉頭一挑,覺得自己改變命運的時刻到了,大手一揮,道:“兄弟們,此人擾亂皇宮秩序,將他拿下。”
其他護衛平時都以江隊長馬首是瞻,得到命令後,也不管對錯,同時向秦岩圍攏過來。
秦岩眉頭一皺,道:“亂用職權,你們就不怕事後追究起來。”
江隊長哈哈一笑,道:“在西門這個地方,老子說了算,你擾亂皇宮秩序,這裏幾十雙眼睛都看見了,你還想狡辯。”
“對,我們都看見了,你硬闖皇宮,我們可以將你治罪,還不束手就擒。”
“江隊長深明大義,洞悉你的陰謀,你還有何話可說。”
其他的護衛立馬附和,江隊長很是得意,挑釁的看著秦岩。
秦岩聽到“江隊長”三個字的時候,隱隱猜測出這件事的原因,都是姓江,此人應該是江天河的人。
想通這些,秦岩臉上寒光一閃,道:“想要替江天河報私仇,你的好好掂量一下自己的身份。”
江隊長觀察秦岩好一會,對方不過靈脈七重的武者,家世又很平常,自己就算將他打成殘廢,也不會有什麼嚴重後果,隻是有一絲懷疑,對方毫不起眼,為什麼如日中天的江天河會栽在他的手中?
這個問題在腦海中一閃而過,他就被利益蒙蔽了雙眼,覺得今天是出手羞辱秦岩的最佳時機啊,錯過這個機會,將來想要巴結江天河就更家困難了。
“大家別跟他囉嗦,抓起來再說。”江隊長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
秦岩拿出龍鳳玉佩,道:“這是七公主的信物,你們誰敢動我。”
江天河瞅了一眼,根本不認識龍鳳玉佩,桀桀笑道:“小子,敢冒名七公主的信物,罪加一等。”
這塊龍鳳玉佩是當今皇帝在七公主九歲生日那年送給她的,知道此事的人並不多,七公主以為將她的貼身信物送給秦岩,進入皇宮肯定會很輕鬆的,沒想到會這麼難。
秦岩也是怒了,這個江隊長一看就不是好東西,今天就算不出手,也會被對方打成半死。
對方人數雖多,實力卻良莠不齊,最弱的不過靈脈六重,最強的靈脈十重、以他現在靈脈七重的實力,對付靈脈九重武者基本不會輸,至於靈脈十重,他勉強能夠應付。
奈何對方除了江隊長是靈脈十重實力外,還有一名護衛同樣是靈脈十重,他以一敵二的話,就顯得有些困難。
不過秦岩並不慌亂,之前研究束縛禁製十多天,今天剛好拿這些人來做實驗,看看效果如何。
精神力迅速擴散出去,不斷的組合各種須彌芥末,很快一根肉眼不可見的線絲組合而成,左手食指勾勒幾下,隨手向前一指,一名靈脈七重的武者立刻被他束縛住,綁住了雙手。
“哐當”一聲,那位武者手中的佩刀掉在了地上,大叫道:“怎……怎麼回事,我的雙手動彈不了,好像是被繩子綁住了。”
他聲音雖大,並沒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秦岩手指飛快的勾勒著,很快又有兩道束縛禁製捆綁在兩位靈脈八重護衛的身上,基本上隻要被束縛禁製捆上,對方一時半會就很難掙脫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