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白月問道:
“丫頭,說吧,你都抹在哪些地方了?”
白月先是指指臉,然後指指脖子,還有肩膀,然後臉紅著沒有繼續動作,而是手在一直哆嗦。
“嗯?沒有了嗎?不應該啊,如果隻是臉和脖子的話,味道沒這麼濃啊?”淩少羽就有些奇怪了,難道是自己的聞錯了?
“丫頭到底還有沒有了?”
白月點了點頭,輕輕的嗯了一聲
“我擦,還有你怎麼……”
淩少羽一拍腦袋,原來啊,人家一個女孩子,有些地方不方便指出來啊。可是淩少羽能這麼想,白毅卻沒意識到:
“月兒,你趕快說啊?這可關乎你的性命啊。”
白月臉紅的都快哭了。
“哪個,白兄啊,你去吧白月的貼身丫鬟叫來。”
“額?貼身丫鬟?叫貼身丫鬟幹嘛?”
白毅有些莫名其妙的。
“丫的,我叫你去叫你就去叫,再囉嗦我揍人了啊!”
白毅立馬去叫來白月的貼身丫鬟。
眨眼間就回來了。
“你是白月的貼身丫鬟是吧,我接下來的動作你記好了,要是出什麼差錯,你的腦袋可就不保了,知道麼?”
淩少羽怕這丫鬟平時仗著是白月的貼身丫鬟恃寵而驕,對自己的話不怎麼聽。從而害了白月性命。
“你就照著他的話做,要是因為你出什麼岔子,他說的話就是你的下場。”白毅也在一旁威脅到,因為淩少羽考慮的這些,他也能明白,這可關乎到白月的性命,大意不得。
“是……是,少爺……奴婢知道了!”
這丫鬟倒是被白毅嚇了一跳,有些恨意的瞄了淩少羽一眼,在她看來,自己被少爺這樣凶這樣恐嚇,都是因為這個紅頭發的人,要不是因為他,自己怎麼會被少爺凶。小姐可是一流高手,能出什麼問題,就算出問題,也不是淩少羽能解決的,這個紅頭發的人應該是在欺騙少爺和小姐,打算騙錢的。
看來她平時還真的是像淩少羽說的那樣,仗著是白月的貼身丫鬟恃寵而驕。有些人就是這樣的,一旦形成習慣,那麼就會完全以自己為中心了。
就比如說,一個乞丐在乞討,這時一個年輕人給了他一筆錢,每天都如此。直到有一天,那個年輕人給他的錢變少了,年輕人給他解釋說,我妻子快要生孩子了,所以我把給你的錢拿了一部分去給我的孩子買吃的,可那乞丐卻埋怨這年輕人把自己的錢給了別人。
“丫頭,我開始了,你能看得到的地方你就盡量看,要是不能看到的地方你就閉上眼睛去感受我的動作,最好是吧我的動作記下來,明白了嗎?
白月點了點頭,她也明白淩少羽叫來自己的貼身丫鬟是為了自己著想,心裏頓時像喝了蜜一樣。
“好,我開始了,集中精神。”
白月閉上了眼睛。
淩少羽用手指在碗裏攪了攪手指上沾了不少的酒油混合物,然後開始在白月臉上抹了起來,力道不輕不重,從白月的感官上看來淩少羽抹的地方,從冰冰涼涼的變得越來越燙。
而在淩少羽他們看來,淩少羽抹的那些地方是越變越黑,白毅看到以後,顧不上驚奇淩少羽的神奇。而是開始思考這到底是一件偶然還是有人精心蓄謀已久的。絲毫沒有懷疑淩少羽的意思,因為他也知道,如果淩少羽想要害他們,跟本不用不著這般麻煩,在斷山虎那裏就可以幹掉他們。
可一旁的那個丫鬟,除了驚奇淩少羽的手段之外,更多的是不屑,在她看來,這隻是用來蒙騙少爺和小姐的手段罷了。
淩少羽慢慢的已經將白月臉上抹完了,抹完以後已經是漆黑一片了,淩少羽開始抹脖子,因為視線原因,淩少羽不得不貼近白月的脖子。弄得白月羞澀不已。
一旁的那個丫鬟看到以後,更是認定淩少羽是個騙吃騙喝的流氓無賴。
就在白月嬌羞的時候,淩少羽在白月耳邊輕輕的說話了。
“丫頭,你聽我說,你這胭脂應該是有人故意想害你的,而這個害你的人應該是你最親近的人,先不說我怎麼知道的,待會你這樣…………然後再…………這樣,懂了麼?”
“好了,丫頭,你都記得了嗎?”
淩少羽裝作沒事的問道。
而白月也隻是輕輕地點了點頭,但是心裏卻是憤怒不已,沒想到會這樣。
“去吧,抹完以後,記得用冷水洗,千萬別用熱水。”
“嗯,淩大哥我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