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小路的入口附近,一個上身白色背心下身黑色褲衩的小孩正陰著臉走著誇張的八字步,仔細看會發現,褲衩的內側明顯的濕了,再仔細看,更是還有一片土豪金顏色的粘乎乎的粘在後麵,此人自然是剛從村子裏出來的郝柯。
“這下是沒臉了,兩輩子加一起都三十多的人了,剛才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尿褲子了,郝剛那個家夥,我不就是說要去上個廁所而已,至於捂住我的嘴嘛,捂住我的嘴也就算了,竟然還那麼用力的抱我,抱我也就算了,竟然還說出那番話.”
想到剛才本來還在掙紮中極力憋住的自己在郝剛說出那番話後,忽然一想笑,接著一種濕乎乎的感覺充滿了褲腿,郝柯的臉上的表情越發的糾結了。
“真是人倒黴了,喝口水都能嗆到!不知道那老頭子犯什麼神經了竟然讓我自己出來,不過這也罷了,正好我還不願意讓別人看到我的糗樣,可是,為什麼會有個柿子皮在我腳下呢,滑了一跤也就算了,為什麼前麵會正好有一隻正在大便的土狗啊!”
“哼,該死的狗,算你跑得及時,要不老子一定把你壓成狗肉幹!”
郝柯陰沉著臉扯了扯自己的褲衩,又回頭看了看屁股,想著前方不遠處的小溪,郝柯再度邁出了堅定的八字。
又走了大約一刻鍾,郝柯走著的腳步忽的停了下來,接著臉上一直掛著的陰沉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極度的震驚!確實,眼前的一幕已經超出了郝柯兩輩子加起來的見識了。
隻見小路的右旁,一根鐵棍斜插在土地中,然後是一個渾身是傷的裸體男子斜插在鐵棍上,看起來鐵棍是從他的隱秘部位插進去直接捅到了喉嚨了!這得需要多麼大的力量!被插入的男子的長相雖然與本地人有些相似,不過仔細看來倒是更像是郝柯那個世界的日本人!郝柯慢慢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畢竟以前是學生物的,見過的死兔子死麻雀之類的也多了,不在乎再多這個死人,何況好像還是個日本人。
“咦,這個世界難道也有日本這個國家?這個家夥是誰,怎麼跑到我們這裏來了?”郝柯最初的震驚過後就開始好奇的圍著這座奇特的藝術品轉了起來
“嗯?這鐵棍,好像是我的魚竿啊。”魚竿很長,因此在插入土中和男子身體中很大部分後還暴露在外麵一部分,郝柯一眼就認出了這殺人的鐵棍正是自己早上用來釣魚的魚竿。忽然,好像想到什麼,郝柯立馬抬起頭看了看男子的相貌,待看到男子嘴角那明顯被魚鉤勾到的傷口時,郝柯一愣。“這?!不會這麼巧吧?”一想到這個人可能是被自己的魚鉤勾到了,郝柯頓時心理產生了一絲的罪惡感,但隨之這種感覺就被另一種火辣辣的感覺代替了,
“這不代表我當時說的那些話,他都聽到了?我靠,這下,丟人不僅丟到曆史上還丟到國外的曆史上了!”“哎,不對啊!這個人沒事跑到河底去幹什麼?”想到這,郝柯再次仔細打量起這具裸體來,渾身的傷口觸目驚心,尤其是左肩一道劍傷幾乎深可見骨!等等,左肩!郝柯猛地一愣,繼而臉上露出古怪的笑容:“原來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