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聲,林慧兒毫不猶豫地打了安心一巴掌,“賤人,馬上收拾你的東西滾,否則……”
“否則你想怎麼樣?”站在門口的任重太陽穴突突地跳著,他看著安心腫起的半邊臉,呼呼喘著粗氣,努力壓抑著自己的怒火。
“重哥哥,我才是你的未婚妻,這個賤人憑什麼住在這裏?”演了那麼長時間賢妻的林大小姐,終於原型畢露了!她拿起旁邊的一個古董花瓶,衝著安心的頭就砸了下去……
不知道安心是被林慧兒打傻了,還是有別的原因,她閉上眼睛,準備迎接那個古董花瓶,隻聽“砰”地一聲,安心猛地睜開眼睛,千鈞一發之際,任重用身體擋住了那個花瓶,價值連城的雍正官窯青花砸到他山一樣的脊背上,然後碎了一地……
三個人同時一愣……
當悲傷足夠大時,人就會在心死的瘋狂麻木中變得平靜下來,安心就是這樣,一句話也沒說,她異常鎮靜地如幽靈般回了臥室,輕輕的關上了門。
安心一離開,任重頓時覺得全身缺氧,好像隨時都會窒息。他忍住去勸她的衝動,決定先把眼前的這個燙手山芋處理掉——
“重哥哥,你竟然叫她住在這裏,任伯父說過,這是你用來結婚的別墅,我都沒在這裏住過!”林慧兒含著眼淚,怨恨地看著任重。
任重和林慧兒從小一起長大,他一直把她當妹妹看,兩年前的訂婚,他根本不在國內,也不知道,兩家訂完婚以後,主宰一切的任傲天才給兒子下了個通知——今天,你和林慧兒訂完婚了!
任重從來都是遇山開路,遇水架橋的人,良辰美景,隻因那個人是對的,所以,有些話他也想和林慧兒說清楚——
“慧兒,在我心裏,你一直是我的妹妹。我不會和你結婚的。我們解除婚約吧!你對外怎麼說都行,隻要你開心,這是我唯一能為你做的。”一陣劇痛從後背上襲來,臉色蒼白的任重晃了晃身子。
“為什麼?就因為安心?”林慧兒撕心裂肺地哭喊著癱坐在地板上,花瓶碎片刺破了她的小腿,在上麵開出一朵妖豔的紅玫瑰,“我從幼兒園開始就知道一句話,我長大了,要給重哥哥當老婆;我長大了,要給重哥哥當新娘子。可是現在你卻不要我了……任重,你告訴我,我到底哪裏比不過安心,我改行嗎?”說完她站起來跌跌撞撞地抓住任重的衣服,湊得很近,“重哥哥,你對我有什麼意見你說啊!我改,我一定改還不行嗎!”
多情的人,也許最苦情!
林慧兒甚至可以看到任重眼中屬於她的倒影,但更多的是他眼中要和自己解除婚約的絕然。
“慧兒,不管我和誰結婚,這一生,我隻愛安心一個人。”有時候任重也很無奈,安心如同落進他心裏的一粒種子,在裏麵生根、發芽,再一點點長成參天大樹,將他的心肆意的全部覆蓋。
如果安心聽見任重的深情表白,也許以後的很多事情就會改變,可惜,安心沒有聽見……
任重的深情表白,徹底喚回了林慧兒的理智,她不想在這裏自取其辱,像個乞丐那樣乞討愛情,因為她知道任重能像個毛頭小夥子似的,張嘴就說出對安心的感情,那一定是他對她的愛已經把他的胸口填滿,滿得不能再滿,隨時四溢,與人分享。
林慧兒帶著滿腹的不甘心朝門口走去,我不會這麼善罷甘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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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