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這是郝月睜開眼的第一感覺,而且疼的地方更是人最脆弱的地方,在他的腦海之中,仿佛被塞進了大量的東西一般。
郝月清楚的記得,在上一刻自己還在家裏躺在沙發上愜意的吹著空調看著電視,電視裏麵放著各種民生新聞,也正值午時,正是讓人昏昏欲睡的時候,郝月也就躺在沙發上睡了過去。
下一刻就被這劇烈的疼痛給驚醒了過來。
不知過了多久,但在郝月的感受中像是過了數年一般,在疼痛中和郝月的抱頭掙紮中,郝月也明白自己腦內被塞進去的東西是什麼,那是一份記憶。
一份與他同姓的孤兒的記憶。
在這份記憶中,到處充斥孤獨、黑暗。
自有記憶起他便一直都是孤身一人,沒有任何一個朋友沒有獲得任何一份幫助,活下去,便是這份記憶最渴望的事情。
從與野狗搶食,路邊乞討,翻尋任何一個可能存在食物的地方,到偷摸搶盜,隻要是能夠讓他活下去的方法,幾乎都做過。
甚至殺人,一個不足十歲的小男孩利用著自己唯一能算得上是武器的地方,用口咬死了一個想跟自己搶食的乞丐。
而在這份記憶中。
我,叫郝萌,河內人,現在十一歲。我要活下去,活的更好!
便是這份記憶最深的記憶。
當疼痛逐漸減少,郝月的喘氣聲也漸漸放緩了下來。
做為在上一世生活在那個和平世界的地方,郝月很難接受這份記憶。
雖然郝月也是個孤兒,但他在孤兒院所處過的時光就算對比普通人家的孩子都不會遜色。
在孤兒院中他有很多玩伴,步入學校之後也交上了不少朋友,步入社會之後更是如魚得水,完美的處理著身邊每一個交際。
但這份記憶還是影響了郝月。
“活下去,活下去。”
郝月不由自主的說道。
“我,才不要這麼痛!我最討厭痛了!”
郝月掙紮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伸手遮擋著烈日的光線觀察著四周。
四周是一片枯草,枯草的高度甚至快比郝月還要高,自然這是因為如今的郝月身體隻不過是才十一歲而已。
環顧四周之後,郝月猛然發現,在自己的右邊不遠處的一處枯草從有著某種生物靠近,枯草不斷的往兩邊傾倒。
“誰在那?!”
郝月大聲的說道,不,這應該是那份記憶裏的郝萌,從醒來的那一刻,都是這個想要活下去的十一歲孤兒。
回應郝萌的不是回答,而是更加快速的倒向兩邊的枯草,枯草的摩擦聲之中還伴隨著某種生物的喘息聲。
枯草倒向兩邊的速度越來越快。
麵對即將到來的危險,郝萌著急的往兩邊以及身上看了看,並未發現什麼能算的上是兵器的東西。
就在這時,那個不知名的的生物也是從枯草中跑到了郝萌的所在地,突破了最後一片枯草。
也是見到了這個讓自己一直處於緊張狀態的生物。
一頭大灰狼!瞪著拳頭大雙眼,張開著血盆大口向他撲來,仿佛要一口將他吞下。
而郝萌也是這麼認為,自己將要被一口吞下。
“不!!!!!!!!!!”
生命危急之時,郝萌隻能大喊一聲,卻發現自己做不了任何動作。
“我也不想死啊,所以,你就乖乖的睡著吧,小P孩。”
就在大灰狼快要撲倒郝萌之時,郝月終於是掌握住了這俱身體,腳步往左邊一閃,伸手抓住了大灰狼的前爪,借助著大灰狼的撲衝之力,催動著身體最後的一絲力氣,將大灰狼摔倒在了枯草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