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羽說著走過來把我拉起來,瞧了旁邊還在打鬥的血嬰和巨蟒說:“我們不能多做停留了,趕緊走。”說完他拉著我和貓仔撒腿就跑。**********沒有開電燈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方向和位置,一直到我們在黑暗中停了下來,一道亮光在黑暗中展開,我才知道黑羽又帶我們回到了之前巨大棺材的塌陷口。
我疑惑地問:“怎麼又回來了?不應該找出口麼?”黑羽沒有回答我,又是在翻騰他的包,過了一會兒,他拿出了一條十分粗的尼龍繩並說道:“我感覺這棺材裏麵有古怪,我要下去一趟,你們兩個在這裏等著吧,如果再遇到血嬰就給他噴藥水。”他這時候抬起頭對我們說。
我和貓仔幾乎是同時開口的:”我也下去。”這個結果黑羽貌似料到了一樣,出乎意料地“嗯”了一聲。雖然我的內心告訴我下麵肯定有什麼不得了的東西,但是相比讓我一個人在上麵肯定是更害怕。於是他們倆個人又動起手來,先是在靠近洞窟的地麵上打一個空心的洞,上麵有一個十分粗大的石棍。然後把尼龍繩的一頭死死地綁在上麵。再分為三條分別綁在我們的腰間,貓仔用盡了吃奶的力氣測試了一下,十分肯定不會斷之後我們都下去了。
第一腳踏下去的時候腳是懸空的,根本沒有蹬到牆麵,我在半空中蕩悠了好幾下,才勉強蹬住了牆麵。在攀岩方麵我根本沒有技術可言,也就在學校一次旅遊的時候和同學玩真心話大冒險,結果輸了選了大冒險才咬著牙爬了一個五十米的。可如今看看這個被炸開的洞窟至少有百米之餘,所以我不追求快,被那倆人甩了好遠。
由於是被炸開的,這個洞窟的岩壁十分不規則,所以也就比較好爬,都是一些突出的小石塊,有助於我的攀爬。而不像是一些常年暴露在外的岩山石壁,被風雨打磨的已經十分光滑了。
到了中途,我滿身都是汗,像是從桑拿間裏麵出來的一樣。無論是腳還是手都已經酸的不行了,以至於我下去一段距離就要坐在一些鋒利的石頭上休息一會兒,搞得我屁股疼的要死。再看看黑羽和貓仔,隻需要在岩壁上蹬幾下,再放繩子,輕輕鬆鬆就下去了好幾米。
不過就算再艱難,我還是經理了半個小時的磨蹭終於到達了“地麵”。其實這個地麵也就算棺槨,因為棺槨太大了,如果不是我們從上麵看過,誰能相信一個幾百平方米的棺槨在地下?
黑羽已經在下來好一段時間了,見我下來了,照著我的臉說:”去,找一下什麼地方能進入棺槨裏麵。”我對他的想法已經很瘋狂了,要不是我自己一個人是不可能出去的我才不會和著兩個瘋子一起來找什麼棺槨。但是這種想法也就想想而已,要是說出來他聽到又心情不好把我擱在這找誰哭去?
於是我隻能在心裏抱怨一下,然後肉體上握著手電筒在黑咕隆咚地洞窟裏找來找去。但是等到我轉過頭離開黑羽的視線之後我看到了貓仔嚇了一跳,整個人差點往後栽倒,黑羽聽到動靜又轉過頭不耐煩地說:“小子你是不是真想留在這裏?”
“不……不……不是啊!貓……貓仔!”我說話一直打著牙關。黑羽把光線找到了貓仔身上也嚇出了一身冷汗,因為貓仔頭上頂著一個小血嬰,體積十分小,比我們之前見到的血嬰小很多。那血嬰就坐在他的頭上,兩條小腿盤在貓仔的肩膀上,就像是一個小孩騎在大人的脖子上一樣。而貓仔則沒有任何反應,一直站在原地不動。
他麵目僵硬,毫無表情地和我們倆對視著,黑羽則是一點也不緊張,把我拉回去輕聲說:“別過去,這應該是小血嬰。”我驚訝地罵了一聲:“日,還有小的?”他點點頭,我心說這也太逆天了,這個古墓裏簡直就是一個世界一樣。與外界隔絕的世界,血嬰和那群巨蟒就像食物鏈一樣生活在這裏。
黑羽把手電關掉,周圍瞬間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我在黑暗裏四處張望,結果我被深深的震撼到了,原本貓仔的位置竟然有一雙深藍色的眼睛,我盯著那雙眼睛看了足足有半分鍾左右。黑羽踹了我一腳說:“別看那他的眼睛。”我一下子也被打的緩過來了,把頭別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