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曦慢慢的將這次的經過向眼鏡上校詳細述說。
“因為演習需要堅持裝備,那徐澤也不敢帶太明顯的麻醉針,他用的麻醉針大概就這麼大點兒,像個膠囊,擰開一半就是針頭,後麵一半是藥劑。”
“當時我感覺到手背被針刺後,立刻抽出匕首在倒下前割了自己小臂一刀,不敢割得太深,當時他忙著將我轉移,搜走了匕首就趕緊把我背走了……”
“我在他背上,用力握拳將血液從傷口擠出來,減少了麻藥進入血液循環的分量和速度,所以在他將我扔到那輛小車上時,我算是半清醒的……後來看到一個長相與我幾乎相同的女人,照著我的臉塗了油彩,然後跟徐澤走了,剩下那個矮胖的司機開車將我帶走,那個司機很緊張,開得很快,那種敞篷的小山地車四麵漏風,一陣狂風過來,他都在閉著眼睛踩油門,似乎很慌亂,我抓住一個機會就奪了他腿上的刀,給了他頸側一刀。”
“然後呢?”眼鏡上校追問道。
“然後……然後我就被噴了一身血,我跳下車自己用止血帶紮了傷口,看他在駕駛座掙紮到死,我想著要把屍體帶回來,於是就把他扔到後座,自己坐在血泊裏把車開回來,半路看到血跡,是沈樂樂與假貨格鬥留下的,然後我跳下陡坡,想把沈樂樂弄上來,之後遇到了來搜索我的天狼的戰友,他們把我們拉上來的。”
眼鏡上校聽完,一邊點頭、一邊嘖嘖稱讚道:“精彩、精彩!反應快、處置果斷,如果你這次被帶出境,生死未卜不說,部隊肯定要遭受大損失……所以這次,那些一向反對我提議的大領導們,一個都不敢吭聲了。”
“反對你什麼提議?”寧曦問道。
“我之前提議過,所有職業軍人,也就是士官、軍官,必須提取指紋、虹膜、DNA,之前還有人說我太興師動眾、這個提議耗資耗時巨大,還要建立專門的檔案庫來保存這些檔案等等……現在還有誰敢吱聲?這幫老家夥,沒有事實是說服不了他們的。”眼鏡上校輕哼了一聲。
“現在徐澤和那個假寧曦怎麼辦?”溫寒問道。
“天羅地網,還能怎麼辦,如果讓他們逃出國境,那簡直是軍方的奇恥大辱。”眼鏡上校十分不爽的說道。
“駐地在附近的部隊已經開始集結,交警武警道路設卡、荒山野嶺軍犬搜索,各地警察也在進入城鎮和鄉村的道路蹲點排查,邊防部隊也戒纛嚴了……而且現在演習區域內拉網式搜索、直升機上天,如果這樣還抓不到這兩人,那軍方的臉就丟大了。”
溫寒點了點頭,對這個搜查安排沒有異議。
“我真冤啊,莫名其妙成了通緝犯。”寧曦吐槽道。
“哈哈,你這次功勞跑不了了,趁機好好休養一段時間,不要露麵,直到抓到那個假貨,你才能自由。”眼鏡上校笑道:“誰叫你成了目標呢。”
“哼……還不是你上次讓我去執行那個任務、才會跟D組織幹上的。”寧曦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