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寒這一提醒,反而引起了攝影師的好奇心,問道:“你們兩位都是軍人啊?難怪氣質這麼好,氣場霸氣十足啊,誒,你們在哪個部隊服役?怎麼也有女兵嗎?”
寧曦瞪了攝影師一眼,說道:“你再問下去,我就要懷疑你是別有用心了,不該問的別問。”
攝影師癟癟嘴,有些遺憾的說道:“好吧。”
這不是寧曦擺架子,而是她發現了一些細微的變化。
——最近溫寒幾乎是與她寸步不離。
在家裏,溫寒一點也不排斥寧曦來蹭床睡,而且一段時間溫寒就會出現在她的眼前,比如昨晚,她剛洗澡出來,就發現溫寒站在門口,透過陽台窗戶看著下麵的院子。
這種情況一而再、再而三,寧曦開始懷疑是不是有人盯梢自己。
可是她詢問溫寒,溫寒又搖頭說不確定。
於是晚上倆人擠在一張一米二的單人床一起睡,已經習以為常。
正好,讓溫寒睡著的時候,也能隨時關注到她的情況,而且小書房的窗戶是開在單元樓的入口處,對麵就是另一戶人家的窗戶,相對來說比較安全。
就是有一點不太好,太擠了。
以溫寒的身高體魄,他一個人睡這張床都嫌小,何況再加上一個人,兩人隻能側身睡。
不光是麵對麵的睡,還是溫寒貼著寧曦後背攬著她,怎麼睡都會有一點小問題。
那就是有時候會無意識的碰到比較敏感的部位。
尤其是黎明或者清晨時分,男人的正常反應會把寧曦嚇醒,然後兩人又迷迷糊糊的拉開一點距離。
要說這首長的自控能力真是無以倫比,隻要寧曦不給他暗示,他都能發乎情止乎禮,絕不得寸進尺。
這也讓寧曦肆無忌憚的欺負他,溫寒明白寧曦隻是覺得好玩,還沒到真正想要兩個人完全親密接觸的地步,於是他也很有耐心的等著寧曦。
穿抹胸婚紗拍照的時候,溫寒很意外的看著寧曦的胸前還是挺有料的,於是問道:“我記得你很瘦,這是墊出來的?”
寧曦嘴角抽了抽,她平時訓練習慣用裹胸布來代替內衣,畢竟穿上內衣也覺得很累贅,還不如用裹胸布弄個一馬平川呢!
“平時我都用裹胸包好,壓平一些,才不會妨礙訓練。”
溫寒有點無奈的問道:“你不難受嗎?尤其是浸水了之後全裹在身上,還有泥潭訓練的時候……”
“一開始有點不習慣,習慣了就不難受了,穿內衣不也一樣會被浸濕?上次沈樂樂還吐槽從泥潭裏爬起來後,內衣都兜了半斤泥水,然後她也開始學我用裹胸了。”寧曦笑嘻嘻的說道。
溫寒沉默的搖搖頭,他始終覺得女人不應該去一線作戰部隊。
雖然在社會上,女警察、女特警都有用武之地,有些情況下需要女人進行偽裝,但軍隊裏的作戰部隊不一樣。
寧曦她們這支部隊平時的訓練,需要忍受的東西比男人更多。
好像那天看到沈樂樂背著周小安回來,之後問寧曦怎麼回事,她也隻是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生理期唄,痛經而已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