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氣凝劍?”本來一臉陰狠的錢林失聲驚呼,這不是先天高手特有的攻擊手法嘛?為何麵前這個廢物也能施展,是了,後天之境也可借助靈器施展,但威力卻與先天高手有天壤之別,不是自己修煉所得終究落了下乘。
自以為相通了的錢林,又換上了一臉殘忍的神色,道:“小子,把你的靈器交出來,我可以考慮饒你一命。”
“錚。”
沈玉門懶得與他廢話,長劍出鞘,一條金龍炸顯,搖頭擺尾,瞬間而至,張開龍嘴就是一道閃電,錢林大驚失色,全身真氣鼓動,形成一個真氣鎧甲,擋在身前,與此同時,閃電已經臨身,‘喀吧’幾乎沒有半分停留,閃電穿透真氣鎧甲,直接穿透錢林左胸,那裏出現一個前後通亮的窟窿,隱隱有焦糊肉味傳來,撕裂般的疼痛,讓錢林從震驚中醒悟過來,現實卻是如此的殘酷,他恐懼了,大叫道:“我認輸了。”他終於知道自己錯的有多麼離譜,對麵男子明顯是一個真正公子級強者,甚至更強,可笑的是自己還想拿他出氣,沈玉門從發出攻擊後就沒有在看錢林一眼,他可以確定錢林必死。
但事情往往事與願違,一道金色身影,陡然出現,在金龍與錢林身體即將接觸的瞬間,劈出一道璀璨劍芒,伴隨著一聲嬌喝,道:“一斬。”
“當。”
如同金鐵交擊,劍芒斬在了龍頭上,擦出一片絢爛的火花,而後是難聽的磨牙聲,劍芒崩斷,金龍被撞擊的偏移了些,但威力不減,錢林盡可能的扭轉身體,金龍穿過他的肩膀,順帶著一條手臂,衝入了岩漿中,久久之後傳來一聲悶響,岩漿如柱,向上噴湧,最終恢複正常。
錢林一聲慘叫,最終暈了過去。
一擊之威,震住了在場的所有人,特別是曾經嘲笑與挖苦過沈玉門的幾人,隻感覺陣陣惡寒,汗毛炸立,他們自認沒有本事接下這一擊。
黃金甲公主黛眉微皺,持劍的手掌微微顫抖,她沒有想到沈玉門竟然強到如此地步,隨手一擊,竟然攜帶雷霆之威,擋者劈ni,無敵之姿盡顯,但她卻不後悔,因為君天邪更強,那個如同魔尊一樣的男人是不可戰勝的,這不是黃金甲公主一個人的想法,而是所有了解君天邪的人們共同得出的結論,他曾經在後天境界,就擊殺過先天之境的強者,後天與先天,雖然隻差了一個境界,卻是天與地的差別,而君天邪卻可以逆天罰仙,古往今來這樣的人物也沒有幾人,除了神話時代,每當這種人物一出必定君臨天下。
“仙劍門的師兄可否給音兒一個麵子,繞過錢師兄這次。”黃金甲公主名為日音兒,她以音兒自稱,放低了姿態,開口替錢林求情道。
“不行,我已經給過他機會了,我既出手,今天他必定要死。”沈玉門不為所動,邁步上前。
“既然音兒的麵子不夠,那麼就請師兄給旭日帝國一個麵子,隻此一次。”黃金甲公主神色微冷說道。
沈玉門駐足,冷冷的看了一眼日音兒,清冷的道:“你在用旭日帝國威脅我?”
黃金甲公主見沈玉門如此咄咄逼人,俏臉冰寒,道:“如果你這麼認為我也不否認,隻是今天錢兄我保定了。”
“哈哈。”沈玉門大笑,而後神色徹底冷了下來,道:“旭日帝國算個屁啊!”
“你.......。”黃金甲公主嬌軀顫抖,伸著手指指著沈玉門說不出話來,她真的被氣到了,堂堂東林神州三大帝國之一,何等尊榮,與五門六宗平起平坐,實力不會比五門六宗中任何一門,或者一宗差,‘旭日帝國算個屁’,這話就是一派掌門說也要掂量掂量,一個門派的弟子竟敢如此,日音兒險些暴走,幸好還有些理智,知道麵前這個男子很強大,而且旁邊還有一個秋玲,在東林神州秋玲與夏輕舞如同一座大山,讓同輩人絕望,也隻有一個君天邪能壓她們半頭,如果真的鬧翻臉動手,自己這一邊討不到便宜,畢竟夏輕舞還在與岩獸頭領纏鬥,但這口氣卻是很難咽下,她雖然沒有直接動手,但眸子中的殺意卻是不加掩飾,道:“你這是在為仙劍門招禍。”
“招禍”沈玉門冷笑,道:“我不欺人,也不願人欺我,錢林的所作所為大家都看在眼中,如果是因為我要殺一個要殺我的人而給門派招禍,我想師門也會諒解,至於你最好滾遠點,要不然錯手傷了,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放肆!”佟湘玉邁步上前,杏眼圓整,抬手就是一劍。
沈玉門眸子中閃過一道厲色,單手虛斬,一道半圓形金烏兩色彎刀憑空而現,撞擊在佟湘玉手中的長劍,刀劍交擊,‘哢嚓’一聲,長劍被彎刀斬斷,這並不是力量的體現,而是鋒芒,佟湘玉的劍並不是靈器,但卻是實實在在的寶劍,削鐵如泥,而今卻是不如沈玉門隨手揮出的彎刀,這讓在場眾人大驚失色,佟湘玉更是canghung躲避,最終左肩被劃出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