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半日後,一行十一人就進入到了旭日公主所說的密地,茫茫無盡,赤紅一片,壯闊而壓仰,遠遠望去,就像是血海,讓人不自禁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當眾人行到近前才發現,並非是血,而是岩漿,這算是一處奇景,但也隱藏無盡危險。
旭日公主美麗的眸子中滿是興奮,聲音甜美,道:“到了,對麵就是密地,隻是我們要想辦法過去,我這裏有一個半聖器寶船,隻是受大小的限製,隻能坐九人。”說著有些為難的看了眾人一眼。
“這有什麼為難的,以實力劃分,最弱的兩人留下。”趙冬說著眸光冰冷的停在沈玉門身上,還有幾人也是點頭,看向沈玉門的目光不善。
“這樣不太好吧。”黃金甲公主黛眉微挑,望向沈玉門的眼神中有著一絲不耐,她不想得罪秋玲,想讓沈玉門主動退出,雖然不耐煩的神色隻是一閃而過,但沈玉門的靈魂感知力何其強大,自然捕捉到,心中不免冷笑,表麵卻是裝作不知,就是真的以實力劃分,下去的也不會是他。
“公主還有什麼更好的辦法,有些人不知進退,隻能如此。”邪雲宗的男弟子錢林毫無顧忌的說道,同時陰冷的盯著沈玉門,眸子中帶著屢屢殺氣。
沈玉門神情自若,仿佛眾人所說的事情和他無關,他隻是那麼靜靜的站著,無視了幾人的話語和帶著殺意的眼神。
黃金甲公主黛眉微皺,心中不免對這個麵貌清秀的男子更加厭煩,不僅膽小如鼠,更是如此的不識時務,分不清行事,她已經給足了麵子,自己幾斤幾兩也不知道嘛?密地是有機緣,但也要看有沒有那個實力,如果實力不濟,機緣也能變成禍患。
“公主別在猶豫了,就按照實力劃分吧,這個地方雖然偏僻,可九州進入這麼多人,如果被那個運氣好的家夥先進入了,我們豈不是白忙活一場。”說話的是一名女子,年齡在二十三四之間,嘴唇很薄,樣貌算的上清秀,但卻給人一種刻薄的感覺,說著她還不忘記狠狠的瞪沈玉門一眼。
“好吧。”黃金甲公主最終做出決定,心中對沈玉門厭煩到了極點,自己退出多好,如此被擊敗了豈不是更丟人,但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怨不得別人。
秋玲一直冷眼旁觀,最終做出決定後,她不由得冷笑著看了黃金甲公主一眼,這在大多數人看來秋玲是生黃金甲公主的氣了,隻有夏輕舞黛眉微挑,秋玲那聲冷笑與其說是生氣,更像是嘲諷。
“我要挑戰你。”錢林伸手點指著沈玉門說道。
沈玉門眸光微冷,泥人還有三分火,用手點指在修真界是一種蔑視,即便是生死搏殺也很少會出現這種情況,這是輕蔑到極點的表現,他之前不予他們計較,是因為覺得他們根本就不配他出手,不過而今人家都指著鼻子要挑戰他,他也不會介意順手掃垃圾。
“既然你找死,那就過來吧。”沈玉門眸光湛湛,周身並沒有強大的氣息,但卻讓在場幾個達到先天之境的人,一陣壓仰,這是一種自然散發出來的氣勢。
黃金甲公主嬌軀一震,心中翻起滔天駭浪,她知道,這次自己看走眼了,這個藍衣男子很可怕,即便比起秋玲與夏輕舞也不逞多讓,比一般公子級強者還要強大,黃金甲公主本身實力在先天初期,為旭日帝國最傑子嗣,雖然沈玉門並沒有表現出強大的氣息,但她也從那自然散發而出的氣息中捕捉到了這一縷不可戰勝的強大。
場中除了黃金甲公主,秋玲、了塵與夏輕舞也感知到了這無敵氣息,這種氣勢是要在無數場大戰中孕育而出,雖然沈玉門而今這種氣息還不是很強烈,但卻實實在在的在養成,放眼整個東林神州,七代弟子人數百億,但養成此等無敵氣勢的隻有兩人一個是君天邪,另一個就是沈玉門。
錢林靈魂一陣顫栗,他甚至不知道為何會有這種感覺,隨隻是一閃而逝,但卻也讓他汗流浹背,甚至全身不自覺顫抖,而其他人則是毫無所覺,見錢林遲遲不肯上前,不免有些疑惑。
“錢兄,那小子讓你過去一戰呢。”趙冬好心提醒道。
錢林聞言渾身一震,驚疑的望了一眼不遠處的沈玉門,而後不免嗤笑的搖了搖頭,怎麼可能是他,邁步上前就欲動手。
“等等。”聲音清脆悅耳,嬌柔中帶著嫵媚,正是夏輕舞。
錢林聞言駐足,不解的望向夏輕舞,眸子中火熱與愛慕不加掩飾,討好的道:“師妹有什麼事嗎?”
夏輕舞漂亮的眸子中厭惡之色一閃而過,並沒有在看錢林而是對著沈玉門露牙一笑,道:“輕舞這裏有件半聖器寶盒,和公主姐姐的寶船有異曲同工之妙,隻是地方更小,如果仙劍門的師兄不嫌棄,可以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