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一直想一件事時時間就會過的飛快,而且這種事情其實早已有了結果。之所以一直還想著隻不過是自己真實的麵對自己的一種表現而已,因為結果不是自己喜歡的,想搜刮一下腦袋看是不是有更好的辦法,但是通常情況下是不會有任何改變的,因為能夠改變的時機早已過去,而這種不期望的結果也是早已就決定了。
元恒沒想到自己雖然喜歡平靜,雖然暗戀曉白,雖然總是表麵覺得麻煩的對待淩鷺那些超乎尋常的行為,但是沒想到在潛意識裏竟被淩鷺影響了這麼多。知道她要走,而且是那種明知道的幾乎都不會有再見麵的機會,難過的感覺還是充滿了內心。
元恒自己明白這不是愛情那種,應該是那種超越了簡單朋友近乎親人的感覺。他不知道淩鷺心裏是什麼感覺,但是在他心裏淩鷺已經是很重要的人了。無論是跟蹤他去廁所,尾隨他去網吧打架時出手,亦或是他傷心一個人時淩鷺在他附近不說話,都不是一個毫不相幹的人會做的,也許現在元恒知道這隻是淩鷺的工作,但是時間久了,人之間總是要產生更多的關係。
現在淩鷺要不可挽留的走了,那些回憶卻成了青春裏夢一般的存在,時間雖短,卻難以忘懷。
太陽在天空又走了將近180度。仿佛指針撥向了離別的那一刻。
元恒又看了看手裏的那兩張紙條,一個是淩鷺所寫,一個是曉白所寫,兩種不同的風格,一個是辨認都有些困難的女生體,另一個是字形清秀,書寫工正的楷體。
雖然知道淩鷺的離去是已定的事,而且貌似曉白來接班,但是還是不太明白為什麼要用紙條來告訴他下午見麵。因為淩鷺監視的工作更多的是盡職的行為,做了很多超過普通親密行為的行為,但是很少跟元恒說過話。曉白就更不用說,元恒自己隻是暗戀,家也不是近到那種抬頭不見低頭見,平常偶爾打招呼的程度,所以,除了在心裏,二人對話也不多。
在元恒心裏有小小的希冀,期望她們除了說些再見之類的話,有更多的話跟他說。但是他更明白或許自己隻是個她們工作對象,她們倆主要是進行任務交接。瞬間元恒有些悲傷的覺得自己像是一隻換了飼養員的豬,要去聽飼養員們交流飼養他的經驗,以及作為被飼養對象露個臉,來證明前飼養員的一些交代。如果淩鷺說這頭豬好打滾,自己就要趕緊打個滾似的。
元恒自己苦笑了一聲,感覺自己想多了。不禁向右望了一下
淩鷺,看見她在直直地望著窗外,似乎在想些事情。
“看人家要走了終於發現舍不得了?”
小胖望著這倆,對元恒問到。
“這肯定是了,這麼久了能不發生點變化麼?”
“那你打算怎麼辦?”
“怎麼辦?這你就想多了,我又不是他家長,誰知道她們怎麼安排的,就算是他爸,要知道自己閨女在學校是這樣那巴不得女兒趕緊轉學吧。”
“這倒也是,也真不知道現代人怎麼想的。”
元恒當然不能跟小胖說實情,不然這體型跟膽量成反比的家夥還真不知道會被嚇成什麼樣子。
在這時淩鷺冷漠的望了眼元恒,把目光從那窗外的遠處收了回來。
整個學校一切如舊的放學了,沒有因為淩鷺要走有任何的氛圍鋪墊和驚人異動。事情也隻能是這樣,隻有那些身為當事之人才會一直度日如年的等待這一刻吧。
因為不是全日製寄宿學校,所以學生們在放學後有條不紊的三兩結伴回家,隻有那些體育生或者藝術特長生才會在學校多逗留一些時間來進行一些練習。在這普通的高中執行者校長個人的理想主義教育理念,唯一的結果升學率與其他學校有些差距,但是正因如此這裏的學生與其他學校很是不同。怎麼說呢,按照社會上的看法就是看不上學的笨蛋才來這裏上學。
在這些自由的笨蛋們還沒散盡時,三個人終於在校門口碰麵了。
“小子,你總算來了,還以為你被嚇的不敢露麵了。”
淩鷺和張小白先一步到了校門口。兩個美女一個像是火紅的玫瑰,一個像是出淤泥的蓮花,陣陣清風吹來,不時惹得路過的人紛紛側目,青春的氣息在此都顯得有些紊亂。
“嘿,因為有點事所以來遲了。”
“因為有點事?不敢來就拿這麼敷衍的理由來擋老娘的怒氣?這麼長時間的觀察,我對你的了解比你自己都透徹,包括你今天在腦袋裏**多少遍我身旁的這個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