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秋憶書淡淡的看了四個人一眼淡淡的道:“小小熒光,膽敢與日月爭輝?”四大天王心中不怒反懼,隻覺得眼前的少年的身上散發著平生從未遇到過的高深發力,隻覺得眼前的少年,隻有用深不可測四個字來形容,向秋憶書把目光緩緩轉移到四大天王身後的那個小道士身上,緩緩道:“你傷了夢柯.....”那小道士早已被嚇得魂不附體此時想,隻覺得四肢已經麻木了,想動一動,可是無論如何都無法挪動半分,場下的人也都是大氣也不敢出一聲,向秋憶書舉起右手剛想說話隻覺得腦袋一陣眩暈,竟暈了過去,向秋憶書直接倒在了夢柯的背上,夢柯一驚,急忙轉過身見向秋憶書倒下忙抱著向秋憶書道:“相公!相公?”四大天王連同場下的人都是輕輕的鬆了一口氣,四大天王慢慢走到向秋憶書的身前,四個人議論著,增長天王道:“這人是誰?”持國天王回道:“不知道,難道是某個道祖的轉世麼?”多聞天王也道:“這麼純正的罡氣..我是第一次見到..”廣目天王道:“這罡氣之中竟不帶有一絲雜物.可歎..可歎。”夢柯的靈魂之前為向秋憶書流過一滴淚,靈魂的眼淚純淨無比,這眼淚又是夢柯所流,所以夢柯並沒有喚起向秋憶書的記憶,隻是她的血牽動了向秋憶書體內被封印住的罡氣,罡氣暫時衝破了封印,讓向秋憶書暫時得到法力恢複記憶,此時從封印裏衝出來的罡氣被向秋憶書用完,向秋憶書就這樣暈了過去,封印被罡氣打破之後現了一個小裂縫。隻見四大天王喊道:“這次入神院的人選已經定下,向秋憶書,陳義,胡義,夢柯,易生,碧萱依雪”易生和碧萱依雪心中都不是滋味,他們知道讓他們進神院是因為他們教導了向秋憶書等人,但其實易生和碧萱依雪都明白自己其實沒教給他們什麼。其他弟子見向秋憶書如此厲害,心中雖有不甘但是也沒有人搗亂,向秋憶書緩緩轉醒,見到夢柯這樣抱著他忙道:“夢...夢姑娘,這是幹嘛..?”此時向秋憶書記憶又已經被封了回去,夢柯哪裏知道見向秋憶書轉醒忙道:“相公!?你沒事吧!?你哪裏不舒服!?”向秋憶書不知所措道:“你..你怎麼.能喊我相公呢?你..又不是我..的奴婢..這..這不行..”夢柯笑道:“相公那樣的身份,我可不敢和相公平起平坐。”向秋憶書以為她說自己身份低微,又轉念一想:“她既然稱我相公那便不是我身份低微了!?”想了一會全然摸不著頭腦道:“夢..柯姑娘,你..”夢柯見他支支吾吾便打趣道:“都做了這麼多年夫妻了,怎麼還支支吾吾的?來相公,妾身扶你起來!在這裏躺著成何體統?有什麼話相公和妾身回房再說”說著便扶著向秋憶書起身了,向秋憶書呆呆道:“不..不是..我不是你相公....,有..有你這樣的妻...子夫複..夫複何求?”夢柯喜道:“那就是了!夫君我們回屋說!”四大天王見向秋憶書要走,心下一驚想:“這個人潛力巨大,可不能讓他走了不如現在就把他們都帶走!”四大金剛心有靈犀一個人想著其他三個人就自然而然的明白了,便一起伸手攔主這幾個人道:“你們現在已是神院的學生,我們這就去神院吧!”向秋憶書剛剛的事情都已經忘記愣道:“什麼情況!?”此時碧萱依雪已經來到了向秋憶書的身邊尷尬道:“沒..沒想到你這麼..厲害”向秋憶書聽了這話跟納悶了,陳義見向秋憶書還是什麼都沒想起來,便來打斷他們的對話道:“我們先去神院吧!”四大金剛點了點頭道:“你們先到我的傘裏來,到了神院我再把你們放出來”畢竟去神院的路很遠,四大天王心下也明白,這些學生不可能一路飛過去,這時胡義犯難了,他本來來蓬萊仙島就是找妹妹的,要是去了神院那還找什麼妹妹?突然陳義在胡義耳邊低聲道:“胡兄這四大金剛可不是鬧著玩的!我們暫且過去,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胡義一想也是。便一一都跳進了傘裏。過了有一個時辰,向秋憶書都快睡著了,突然感到整把傘全都掙動了起來,隻一眨眼的時間,隻見那把傘已經把這些學生甩到了地上,向秋憶書躺在地上隻感到全身都有著說不清的疼痛。隻見四大金剛便對著他們道:“神院就在前麵,你們自己徒步過去吧!可別想著動用法術!翻過前麵的十八座大山就是神院了!你們自己好自為之!”向秋憶書一聽十八座大山差點沒暈過去隻想說:“爬不動,放我走吧”可是此時被那傘摔得全身劇痛,一個字都說不出來。隻見四大天王說完便乘風飛走了。夢柯此時也是才剛剛爬了起來見向秋憶書摔倒在地下,忙想過去扶他起來,可是夢柯此時穿的那身衣服就像皇宮裏邊穿的王妃的衣服一樣,後麵是拖著地的。這一忙一不小心腳踩到了衣服,便向前倒去,啪嗒一下正好摔在了向秋憶書的身上,向秋憶書隻感到身上一重,背後仿佛有兩個肉球一樣的東西壓在了身上,夢柯剛摔倒便忙道:“相公你沒事吧?”向秋憶書立刻知道那背後的兩個肉球是夢柯的胸部,整張臉紅的像個蘋果,忙道:“沒事,沒事你快起來,這...這樣有損你的清譽!”易生在一旁冷嘲熱諷道:“哼!你那一身本事怎麼會摔成這樣?想吃人家小女孩的豆腐便說!”夢柯聽了這話,一雙美目淡淡看著易生道:“易師兄!小女子本就是憶書的妻子,小女子是相公的人,無論他想把我怎樣,我都不會有一點點的抗拒與不滿。”這幾句話說的柔柔的,可言下之意就是相公說她沒事,你是誰啊!易生哪裏聽出了她的言下之意,隻被那一句“易師兄”給迷到了。碧萱依雪看著自己的宜蘭哥哥對眼前的女子如此癡迷,也不吃醋了,心下隻是越來越懷疑這人根本不是她心中的那個的宜蘭哥哥。夢柯壓著向秋憶書心中雖有歉意,但是感覺到相求憶書結實的脊背就再也不想離開了,隻想就這樣趴在向秋憶書的背上一輩子,此時向秋憶書紅著臉道:“夢..夢柯姑娘,你..你快下來吧!這..這樣不..不好的。”夢柯也想著這樣壓在自己相公身上,相公會不舒服,但是心中實在是對身下的脊背太過依戀,又在向秋憶書的背上纏綿了一會才依依不舍的爬起來,隻見此時的向秋憶書的臉已經紅成了一個柿子,夢柯看著向秋憶書掩著嘴笑道:“相公這是怎麼了?”向秋憶書不知道怎麼回答站在那裏一臉尷尬,胡義見氣氛尷尬便道:“我們這就出發吧..還有十八座山要爬呢!”向秋憶書聽胡義這麼說,忙抓住這根救命稻草說道:“是是是!十八座山啊!我們快走吧!”向秋憶書說著看著夢柯,見夢柯隻是含情默默的看著自己,忙轉過頭去道不敢瞧她,隻顧向前走。易生冷笑道:“難道憶書兄就準備這樣走過去麼?”語氣極其的輕蔑,向秋憶書不以為忤好奇道:“那怎麼辦?易生道:“當然是飛過去!”說著心下暗暗念咒,易生一念咒語便發現情況不對,發現苦練的兩百年的法力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易生這一驚把冷汗都嚇了出來,忙道:“我..我的法力沒了!”胡義和陳義還有碧萱依雪聽了這話都是紛紛一怔,心下也是默默的恐懼,趕忙查看自己的體內,發現易生所言不虛,真的是體內一點法力都沒有了。除了向秋憶書和夢柯眾人的臉色都不是太好看,夢柯附到向秋憶書耳邊輕輕說道:“就算妾身有法力,那也會陪著相公的!”夢柯說話時吹出來的氣把向秋憶書搞得全身一麻一麻的,向秋憶書此時心裏麵一蕩一蕩的,剛剛變白一點的臉,又紅了起來斷斷續續道:“好..好..好啊”此時誰也沒有注意向秋憶書和夢柯,都是在討論自己的法力,隻聽陳義道:“大家別慌,四大金剛走的時候曾說過不要讓我們使用法力,也就是說這裏麵極有可能存在著一個非常強大的陣法,我們隻要翻過這十八座大山逃出這個大陣那麼,便可破了這個陣法了!”眾人一聽覺得有道理,便紛紛忙著出發,想著找回自己的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