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星象勾勒於天乾帝國的上空,隱隱有著青龍白虎的星蘊閃現,二者一位居於東,一位臥於西,隱隱呈現著相爭之勢,在這其中又好似相輔相成,玄妙之中閃現出另一片大陸,雖然隻是短短一瞬間,卻顯得那麼真實,就好似他們本來就是一體的,他的出現與消失都顯得那麼自然。
在一處不知名的地方,一位身著周天星鬥玄衣法袍的老者,仰望著天空對身邊的一個小姑娘說道:“你的機緣到了,半年後下山去吧,去尋找冥冥中屬於你的東西。順便向世人宣告我們的歸來。”少女點了點頭,脆聲說道:“靈兒一定不會給師傅丟臉的,隻是我的機緣是什麼?”
老者隻是笑笑,卻沒有說什麼,看到老人的樣子,少女不禁撅了撅嘴,嬌聲哼道:“不說就不說,找小白玩去了,才不問你呢。”話音未落,少女卻是已經不見了蹤影。老人望著她離去的身影,不禁搖了搖頭,歎息道:“這一世與上古時期的亂世幾乎無異,讓你下山,不知是對還是錯啊!還有那最大的異數,他真的會出現嗎?”老者並沒有多想,而是直接盤膝而坐,周身星象隱現,星象流轉之間隱隱在老者的身上展現出一股玄而又玄的力量。此時的他好似在推演著什麼,又好似在煉化著什麼。星象重重疊疊,逐漸將他合抱於中央,整個人好似眾星之主。
此時慕容滿臉苦澀的看著眼前的人,白子軒被他盯的有些發毛,調笑道:“我可沒有斷袖的癖好,你不要這麼看著我。”慕容不禁被他搞怪的樣子逗笑了,拿起酒杯,給二人滿上酒之後緩緩說道:“子軒,你可聽說過九煞之體?”白子軒眼中露出一絲奇光,看了看慕容,說道:“難道......”
慕容滿臉苦澀的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我就是那九煞之體,今天叫你來就是擺脫你在我死後照顧好我的家人。”白子軒握著慕容的手說道:“你一定不會有事的,一定不會的......”慕容甩開他的手,沒好氣的說道:“我也沒有斷袖的愛好。”接著臉上露出許些悲愴,在他稚嫩的臉上出現這種神情不禁顯得十分矛盾。他緩緩說道:“我的身體我知道,一年之後我會去尋找我醫治我的方法,到時候無論結果如何,慕容府就擺脫給你了。”
白子軒看著他的眼睛,緩緩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兄弟二人一切盡在不言中。慕容拿起酒壺喊道:“喝酒,今天我們兄弟二人不醉不歸。”“不醉不歸。”
酒過三巡,表麵看來二人已經是喝的七葷八素,這時白子軒眼中精光一閃,小聲對慕容說道:“去你家,我有事要告訴你。”慕容點了點頭,卻不知究竟是否聽明白白子軒所說。隻見他摟著白子軒的脖子說道:“咦,你怎麼有兩個腦袋,你是什麼妖怪快說!”邊說話邊摟著白子軒向外邊走去,不時的說一句妖怪之流的話不禁讓人忍俊不禁。白子軒耷拉個腦袋,任憑慕容說什麼都沒反應。
二人一路拉拉扯扯行至慕容府,勾肩搭背的走進慕容府後,二人身後一道黑影向遠處掠過,就好似從來沒出現過一樣。二人看著他離去的地方,眼中的醉意全消,向慕容的房間走去。關好門後白子軒說道:“看到了?能猜出來是哪一方的人馬嗎?”
慕容的眼中露出深思的神色,不確定的說道;“應該是皇那邊的人吧,畢竟在這京都能培養出那種人的家族不多,最有可能的就是皇那邊的人。不過,我怎麼從未聽說皇的身邊還有這種能人。再者說,他又為什麼派人監視我呢?”說話間慕容抓了抓頭發,疑惑之色盡顯無疑。
白子軒冷哼道:“你何時才能不這麼天真,他是皇,自然有你所不知道的手段,至於他為什麼要監視你,還不是因為你的年齡,他可不知道你的體質之謎。現在是沒什麼的,要是任由你發展下去你說這天下是姓乾還是姓慕容!你雖然沒有傷他的心,可他卻已經有了防你的意,誰都難以保證他會做出什麼事來。”
慕容的臉上露出思索的神色,燭焰在無形的風中搖曳,就好似慕容此時的心一般搖擺,一陣冷風吹過,燭焰險些湮滅,然而不過短短一瞬間卻又煥發生機。慕容盯著白子軒說道:“我是沒有什麼思緒,你幫我想個辦法吧。”白子軒並沒有說話,而是伸手沾了沾茶水,在桌子上寫了一個字——走!
慕容不禁皺了皺眉,說道:“要什麼時候走?”白子軒答道:“越快越好,既然他已經盯上了你,就難免會有進一步的動作,你越早離開就越安全,慕容家我為你照料著,你放心離去便是。”慕容眼睛濕潤的拍了怕他肩膀,什麼都沒有說,卻又勝過千言萬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