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搖頭,雖說不懂,但基本上的可以預料到是與今天的天氣有關。
果不其然,他揚揚頭,說就是因為那一片天。
我表示聽不明白。
“你說我這隻手是天生的,還是人為的?”
“應該是天生的吧。”
”嗯,“他點點頭,”但這隻手卻是成了我拔劍的唯一選擇,這隻手有著被使用的渴望,所以在用這隻手拔劍的瞬間,他發揮出了最為極限的力量。那池裏的魚也不過如此,陰天的壓抑,水中缺氧,想要活命就得往上躍起,那是他們基本不可能達到的高度。不過都上來了,這便都饑不擇食來咬了老夫的餌,哈哈。“
“這種比喻或許對你並不好理解,但想想假如到了絕境,你是要向上還是要等死,你應該就能明白許多了吧。”
幫他收拾了漁具,他便讓我離開了。
對這一法門,我隻能說是有了大概的映像,我能明白他的劍是向生之劍,但我的是另一種。
在另一場比賽中,勝利的是一直在外修行的同為日輝學院的師兄呼·那命。所以到第二天,便是我和他爭奪第一之位的一戰。可是我心中戰意在與那地球劍客一戰中已經消減不少。
呼·那命並沒有將我放在眼裏,他上台便朝我一指,說:“今天這裏站著的不應該是你。“
我知道在這旁邊的觀眾也應該都是這樣想的,但我也無法和他們去解釋什麼,隻能冷漠地回複一句:”要上就上,嘰嘰歪歪。“
果然他也不再說什麼,貼身揮劍,就靠過來。
我也馬上使出那疾風式,要將他的劍就封在他身上,讓他施展不開。
“哼!”他也是看出我的想法,竟在我的劍擊他劍身的瞬間,將劍一抖,硬生生震開我的劍。隨即開始瘋狂地向我進攻來。
他的劍風肆虐,劍影迷離,直逼得我連連後退。
我一直在防守,可還是被一些刁鑽的劍刺破衣服,一時渾身衣衫襤褸。可我也實在無暇注意這了。他淩厲的劍法快要完全破開我的防禦。
不能一直這樣被動下去了!
“絕境中你會如何?”
那地球劍客的聲音仿佛在我耳邊響起。
我會反擊!
我告訴我自己。
我要反擊!
我在心中呐喊。
一劍朝斜上抽開他的劍,無聲的呐喊衝開喉嚨。
“哈!”
還是那一招夕陽殘照,卻又不是原來的那一招。
我明白了這劍中所缺少的是什麼了。
那是一種決心。
一種心意。
那一劍在克製下輕輕在他喉間劃開一道口子,一滴鮮紅的血被斬開,在劍上留下一抹猩紅,就如那夕陽留給世界最後的一份光明。
“你是怎樣做到的?”
我指指天,指指自己的心,微微笑了笑,收劍走下台去。
觀眾在愣了一分鍾之久才反應過來,那驚豔的一劍的的確確是將整個局麵逆轉,隨即都為我歡呼起來。
“老師,那最後一劍不是叫空明為極嗎?
“那隻是一個名字罷了,又何必在意那麼多呢?但這區別隻是在於我即將教給你們記在心中的心法。”
“心法?”於文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