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試即將開始,你將會領導一場古戰役,你隻有五天時間,利用好你所擁有的工具和你所掌握的知識幫你的部隊打敗敵軍。”
那聲音消失,四周環境全部從灰色恢複為彩色,軍令的吆喝聲傳入帳內。
“將軍,敵方派遣小支部隊將我軍後方支援的糧物資給截了。”
“將軍,敵軍再次推進兵線,似有再次進攻的嫌疑。”
“將軍,敵軍用紙鳶向我軍營中投放宣傳單。”
“將······”
“好了!把最近的軍況都寫在紙上,呈給我。你們都下去堅守自己崗位吧。”
聽到這一個接一個的壞消息,於文都要崩潰了,這物資匱乏、軍心動搖,顯然已是敗軍之勢,然而自己還要在五天內贏下這場戰爭,這是要大翻盤啊!自己能行嗎?
而在齊南這邊,他並沒有進入這裏麵。在那句“請原地坐下”的“請”字還沒說出來時,在他的腦海中的傳功老人就直接開辟了一個虛擬大腦模擬信號替齊南進行比賽了。
“哼,這不是初級的思維沉浸技術嗎?而且還有許多漏洞。還科技大國,這個技術都做不好。看我分分鍾通關。”
······
“咦,你們過來看這個參賽者在幹什麼?”
“啊?怎麼了?”聽到聲音,白·凡起身來到這冬族族長冬·炙的監視台處。
冬·炙指著屏幕上的信息說:“白·凡,你看他。”
白·凡一看麵貌,先是一驚,這不是他兒子白·南嗎?然後再看,齊南以將軍的身份站在高台上居然直接讓士兵們進行進攻,不過一會兒,就又讓士兵撤退,然後又進攻,反複不斷,幾輪下來,這部隊裏的士兵幾乎沒幾個是敵軍殺的,大部分是在攻擊撤退轉換隻間給踩死的。
“或許是在迷惑對手吧?”看了一會兒,白·凡隻能這麼說,但接下來的情況他就更弄不懂。
隻見齊南身邊一將領一刀就將齊南的頭給砍下,然後鳴金收兵。這一幕把白·凡嚇了個半死,雖說自己這兒子是收養的,而且如今又得了像自閉症又不是自閉症的怪病,但他還是滿喜愛這兒子的。看到這一幕,他心慌得就要暈倒。
那冬·炙看到白·凡臉色不對勁,馬上就想到了這其間情況,便說:“小凡啊,別擔心,這裏麵隻是幻象,不會真死人的。何況這屏幕還沒熄滅,就說明他還沒有死。”
“可這血,這臉。”
“應該是其他人易容頂替的。安心點,我們來看看接下來他要做什麼。”各檢視的族長都圍過來瞧著,一名為安·輪的族長看出了點其中端倪,出言說道。
那將領在那高台上用槍挑著齊南的頭舉起來,朝著對麵搖起了白旗。然後就將齊南的頭摘下用布裹起,背背上,就下了高台,騎上一匹馬朝著敵營奔去。
投降?
眾族長似乎知道了這將領是誰了。
“請開營門!我已斬掉我方將軍首級獻給將軍,請求不殺我方將士。”
那頭領還沒有從高台上下來,就是在和身邊的謀士們討論這準不準他們投降的問題,但看到這已經直接有人單槍匹馬送人頭過來,再加上一謀士說:“有道是窮寇莫追,怕的便是把人逼急了,反過來就不要命地和你打。這樣會是損失極大,所以接受他們的投降,但主要的軍官都得殺掉。”頭領就消了心中疑慮。
頭領頷首,要麵見這位“勇士”。
大帳中,那敵軍頭領坐在中上方,兩側分別站著兩個謀士和四個將領,而這由齊南,不,由傳功老人扮演的將領單膝跪在下方高舉白布包著的頭。
“打開白布。”
那頭領瞅了眼那和他作戰半個月的將軍,哈哈就笑起來,這人終究是被他自己人給拿下,想到這就更開心了。也不和那下方的將領繼續說投降的事,叫上好酒就自己喝上了。傳功老人已經算到這頭領是要和他講條件,便也不急,默默地就蹲在那。
一杯酒下肚,見那將領居然毫無反應,那頭領心中冒出一種欽佩之情,便問道:“你為什麼要投降?”
“將軍,您有所不知啊,這戰打得軍隊中怨天尤人,而且這將軍根本不拿我們性命當回事啊!若不是這次我站出來殺他投降,就不知還有多少士兵莫名奇妙的死去啊!”
那頭領很是讚同地點點頭,說:“可以了,你帶信回去,說我接受你們的投降了。”
“是。”抱手,起身就走。
繳了武器,這些被俘士兵開始接受入編。傍晚時分,軍中就要開始開慶祝大會了,而他們作為被俘的士兵是另派人看守著,當然像這樣的時候,看守的人就是三心二意了。所以在摸清了兵器庫位置後,傳功老人便和其餘將領定下作戰時間為慶祝大會期間。敵軍開慶祝大會哪裏還會帶著兵器,更何況他讓被安排去做為火夫打下手的士兵在菜裏下了瀉藥,敵軍就更無力反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