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嗎?”
齊南話音未落,就聽到哢嚓的一聲,一陣鑽心的痛從那隻食指傳來,這時齊南才看到不知何時,那小孩已經飄下來,小小的一隻手便將他的食指掰斷。
“沒睡醒的小東西,快給醒過來吧。”那小孩一手還握著齊南的斷指,眼睛也不睜開,就繼續掰著齊南的指頭。
“啊······快鬆開,快鬆開!”
“咦?看來是不夠痛,對,是不夠痛,一定是這樣的。”那小孩也不管齊南怎樣大叫哭鬧,隻是歪著頭想著要怎樣將齊南給弄醒。
是的,這個小孩便是那人工智能傳功係統,原本一直是以傳功老人的形象出現,但是為了整體移植入齊南的大腦,重新改寫了形象設定後,才成功將所有資料寫入齊南的大腦,此後便是一直關閉著直到齊南觸發程序。觸發的條件便是這深度的睡眠,但現在······
“啊······”
“媽媽在這,媽媽在這,別怕,阿南,別怕。”
齊南最後還是被傳功老人給折磨醒了,一聲大叫,驚起身來。旁邊的雨·寧見齊南又大叫起來,這次還直接驚醒了,趕忙將齊南抱著,輕輕拍著他的背,平撫著齊南的情緒。
齊南腦海中還重複回放著在夢中被那惡魔般的小孩用盡各種手段折磨,或鞭打,或拔指甲,或刺手指,或割肉,或澆鹽水······但最後還是讓他感受了一下死亡。而那被齊南罵做惡魔的傳功老人卻是記下了喚醒進入深層睡眠的人的方法,將他在夢中殺掉。
現在齊南的眼睛裏依舊是一片空洞,而雨·寧對此也是束手無策,隻能不斷輕拍著齊南的背,在齊南的耳邊輕聲念著“媽媽在,媽媽在”。於文雖然對他這弟弟也是非常關心,但什麼也做不了,隻能默默站在一旁祈禱著齊南能恢複過來。至於白·凡則在一旁快速查著關於這種情況的治療方法,因為讓琦檢查過後,所得出的結果隻是精神受到刺激。一家人都是為著齊南擔心著。
“你們都讓開,讓我來看看。”渾厚的聲音傳入了這個房間,是千·厲河。
“千·厲河!你到底做了什麼?讓他們渾身鮮血的回到家,現在我的阿南又變成這樣,你還敢來?”雨·寧見是千·厲河,便馬上就朝他吵起來。
“小寧!不可以這樣對千師父說話!”
說完,白·凡馬上又對千·厲河鞠了一躬,說:“師父,不知師父能否為小兒看看?”
看不清千·厲河的表情,但他還是微微點點頭,就朝齊南走去。白·凡將雨·寧拉出了房間,把空間完全讓給千·厲河。
千·厲河用手扒拉了一下齊南的眼皮,看了看他的眼球,然後又聽了聽他的心跳,發現一切正常,便想著會不會是因為殺狼太血腥造成了心理陰影。想到這,千·厲河心中便是產生了一種愧疚的情緒,難道是我對他們教育太過急切了?看來這治療需要很長一段時間了。
······
半個月時間稍縱即逝,選拔大賽也在明天就要開始了。
九明星從來沒有像現在一樣熱鬧,主要的街道上都是月族支係家族來參賽,或陪同的人。酒店中,商鋪中都是人滿為患。
“沒想到還是超出了我們的預期啊!”白·凡通過監控看到這人山人海的情景,歎了一句。
“是啊,但這次畢竟是放開了,給所有人一個機會嘛!那麼一些人來看看,一些人來試試,也不是不可以的,這樣一來人就多起來了。”漆姓支族族長漆·覺也感歎道。
漆·覺對麵的合姓支族族長合·明道憂慮地說道:“但這樣的話,安保工作可就難多了,那個恐怖組織前些時間不是將一個邊遠星球上所有人都給屠殺掉了嗎?若是他們混進來了,那可就太不妙了。“
旁邊的支族族長也開始小聲討論起來,這讓白·凡一時很是尷尬,突然漆·覺站起來發話了。
“大家靜靜,靜靜。大家也都不想遇到這個問題,所以希望各族長對自己族中子弟多加管束,以排除混跡其間的可疑人士,然後再加強安保係統,特別是空間基站點,將星球的戒備提到最高級別,同時告知周圍星球加強巡邏。這樣應該能放心許多了。到時文武考場是在太空之中,更有眾多星際巡航艦,大家還請相信白·凡少族長。“
白·凡看漆·覺站出為自己解圍還十分感激,現在一聽這少族長的稱呼,一時弄不清這漆族長到底是要做什麼,但還是接過話,說:“漆叔,小侄,還受不起這少族長的稱呼。不過各位,既然漆族長說了這解決之法,還請各位族叔都行動起來,為這比賽的開始做最後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