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間常說的摸金校尉、土夫子、穿山甲、土袍子、地仙等,皆是指盜墓賊,走的是陰陽兩界的幽冥道,幹的是刨人祖墳的缺德勾當,為的是摸金尋器升棺發財。可這份財並不是人人能染指,古墓中從不缺殺人的機關,比機關更可怕的是古墓中那些科學永遠無法解釋的詭異事兒。
那年的秋天,我回村奔喪,和好兄弟小威、考古學博士劉娣,開始了一連串離奇詭異、匪夷所思的古墓探險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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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劉陽,祖籍皖北一個名曰小舟村的村落,1986年農曆7月15日生人,有人說那天兒是鬼節,出生的孩子陰氣都比較重,是以家父便給我取了一個“陽”字衝煞。
或許是我命格太陰,初三時,家父家母在一場車禍事故中相繼去世。初中畢業後我便隨著村裏的人了南方打工,在工地上混跡一年有餘,趕上冬季征兵,便回鄉入伍,在西南某軍區做了三年大頭兵,退役後輾轉到了杭州,在一座大廈當了多年的保安隊長。
2015年,我29歲,一事無成,無車無房無女人。
這一年的國慶,我接到了村裏大爺爺打來的電話,說老祖奶奶過世了,於是我千裏奔喪,馬不停蹄的趕往那個熟悉又陌生的家鄉。
坐上從縣裏開往鎮裏的小巴車,我拿出手機給昔日的好友劉威打了個電話,讓他騎摩托車到鎮裏接我。
掛上電話後,望著車窗外已經一人高的玉米地,心中感慨萬千。
自從爸媽去世,十多年過去了,我好像隻回來了三四次,這個曾經的故土仿佛變為了異鄉。
此刻的我,還不知道這一趟回村奔喪,發生了許多始料未及、匪夷所思的事兒。改變了我、好兄弟劉威、考古女博士劉娣三個人一生的命運。
縣裏到鎮裏有好幾十裏,顛簸的小巴車起碼要開40多分鍾才能到達,無聊的我,從背包裏掏出了一本無字封麵的古書,打開扉頁,上書“秘葬”二字。
說到此古書,要追溯到五年前。
五年前村裏修路,我家老宅在規劃上,這本古書是當時我回去整理老宅時,從爺爺生前睡著的床底下的牆壁夾層裏找到的,用幾層油布包裹著,幾十年過去依舊保存完好。
秘葬古書中的文字都是繁體字,我學曆不高,隻能看懂七七八八,裏麵記載的是青烏堪輿、陰陽風水、尋龍點穴之術,還有一些各朝各代的秘葬風俗、古墓機關、粽子屍變等。
小時候在村裏聽老祖奶奶說起過我的家族曆史,我的太爺爺劉長青是晚清的舉子,後在縣衙做主簿,辛亥革命之後就回了鄉,開了間私塾教書育人。
民國7年,村裏發了洪澇,隨後便是雞瘟,死了好些人,太爺爺差點死在那場瘟疫中,幸得一遊方道士路過,用偏方救他一命。
其後太爺爺便一直跟著那位道士行走江湖,遊曆天下,十多年後才回到村裏,娶了隔壁村一個姓田的寡婦,在十裏八鄉給人斷斷風水陰宅,是當地有名的陰師。
我手中的這本《秘葬》古書應該就是太爺爺那時候傳下來的,後來因為社會風氣的原因,又經曆了無產階級十年大革命的洗禮,大家隻信科學不信鬼神,祖傳的這門觀山望氣、陰陽寶宅的手藝就斷在家父那一代。
翻開《秘葬》古書看了一會兒,不知不覺到了鎮上,我收起古書,下了車,一個黑黑壯壯的家夥正依靠在紅色的鈴木摩托車邊笑盈盈的望著我,看著那家夥欠抽的嘴臉,我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那廝忽然斷喝道:“天王蓋地虎!”
我一驚,丟掉手中裝著幾件衣服的行李包,擺開架勢,道:“寶塔鎮河妖!”
壯小夥上前緊緊的握著我的手,激動的道:“十年生死兩茫茫,兄弟相逢淚千行!”
我接口道:“它日風雲再起時,並肩攜手上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