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第一次見到你時,那個黃頭發的小子對我說過,他要成為村裏最強的忍者,讓大家都能認同他。你知道嗎,當有人打心底認同你時,那個人就會變成你最重要的人。”
“再不斬先生雖然知道我擁有血繼限界,可他還是收留了我。這種沒有人喜歡的能力,他卻很高興的接納了我,我好高興。”
白的仿佛回到了第一次見到再不斬的時候,那是一個大雪紛飛的日子,同樣是在一座橋上,同樣的都是卷縮著身體,再不斬看見了他,和他說話,並且還接納了他。
在再不斬逃離水之國的時候也沒有拋下他,他還記的當時他與再不斬的對話。
“白,很遺憾。今晚我就要拋棄水之國了,可是,我一定會再回來,讓這裏成為我的國家。因此,我需要的不是安慰和鼓勵,這種派不上任何作用的言語,我真正需要的是……”
“我知道了再不斬先生,你盡管放心吧。我就是再不斬先生的武器,我會乖乖聽話的,請你把我當成工具那樣帶在身邊吧。”
“對不起,再不斬先生,我已經沒有辦法再成為你的武器了。”白為自己沒有完成再不斬的任務而感到自責,被擊敗的他再也沒有資格成為再不斬的武器了。
他抬起頭看著劉天,“紋盜,請你……殺了我吧。”
而戰場的另一邊,卡卡西擔心佐助和鳴人,打算速戰速決結束這場戰爭。他拿出卷軸將自己的拇指劃破,把鮮血塗抹在了卷軸上。
“你聽的到嗎?再不斬,我們彼此都沒有了時間了。這麼說可能不合你的心意,但我不想再奉陪下去了,就以下一招決勝負吧,怎麼樣。”
“有意思,在這種情況下你還能做什麼呢?卡卡西。”
卡卡西說完話後就沒有理會再不斬,他的雙手快速結印,“忍法召喚·土遁追牙之術”猛地將卷軸砸向地麵,之後就一道道符文從卷軸中溢出。
“別白費力氣了,你根本就無法掌握我的位置,而我卻對你了如執掌。卡卡西,你已經完全落入了我的忍術之中了。”再不斬很享受這種貓抓老鼠的遊戲。
“嗯?”再不斬腳下突然出現一個大坑,一隻忍犬咬住了他的腳,接著一隻、兩隻、三隻……七隻忍犬牢牢地咬住了再不斬,令他無法移動。
“耳朵和眼睛都不能用的話,就隻能靠鼻子來追蹤了。我幾次故意流血擋下你的攻擊,就是為了讓你的武器上沾滿我血液的味道,他們都是我飼養的可愛忍犬,鼻子比任何狗都要靈敏。”
“現在看來真正落入忍術中的人應該是你吧,再不斬。濃霧應該就快散了,而你的未來隻有死。”
“別再虛張聲勢了……”
“是不是虛張聲勢你自己最清楚。再不斬,你不覺的你玩的太過火了嗎?你野心勃勃,暗殺水影以及發動政變,失敗後帶著幾個部下離開,成為叛忍,你的大名很快就傳到了木葉忍者村。”
“為了籌集複仇的資金,同時也為了躲避追殺部隊的搜索,你開始和卡多這種敗類勾結,應該就是這樣吧。再不斬,你以為我是靠寫輪眼才存活至今的嗎?今天,我就讓你見識一下我自己的術。”
卡卡西開始結印,醜—卯—申“雷切”,手掌上凝聚著查克拉肉眼可見,四周雷電環繞,讓人一看就知道這個術非常之牛B。
當劉天聽到白求死的話語後,他就知道要壞事。要知道他的任務是不能讓白死亡,而不是殺了他。
劉天沒有拿出武器,他隻是徑直走到白的跟前,蹲了下來。他的雙眼注視著白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著:“我、不、認、同。我不認同你說的狗屁理論。你的血繼並不是什麼災禍,需要你的人也不隻是再不斬一個人!”
“白,你知道嗎?”劉天用雙手捧著白的頭,不讓他的視線從自己身上移走,“你並不是什麼工具,如果你是工具佐助和鳴人現在就應該死亡而不是昏迷,你就不會不止一次的說你不想殺人,你有你自己的情感,你有自己的喜怒哀樂,你是一個人你知道嗎!”
忽然,白猛地站了起來,他看見再不斬有危險。劉天連忙將白按住,握住他的一隻手,不讓他結印。
其實在劉天走向白時,他已經聽見了卡卡西忍犬的叫聲,於是他使出了渾身解數來阻擋白的視線,轉移他的注意力,但最終都失敗了,當濃霧散去,白還是看到了這一幕。
“該死的卡卡西,殺個人都這麼磨磨唧唧。”不用想劉天就知道卡卡西將再不斬抓住後,肯定又和他“聊了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