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太沒禮貌了。”這時穀家的人坐不住了,一個方臉中年人站了起來,出聲教訓:“沒有人教你見到長輩要有禮貌嗎?見到家人更應該謙恭有禮嗎?”
“嗬嗬,家人?真是可笑,”穀逸冷笑,“我的家人又不在這裏,如果見到尊敬的長輩我一定會恪守禮數,但是,見到毫無人性,不講親情的長輩,對他們彎曲了自己的身子就是辱了骨氣。”
“你怎麼說話呢?”聽到穀逸的話,大廳內的穀家人一臉怒氣的看著穀逸,手指著他喝斥。
此時端坐在沙發上的老人眼中閃過一抹悲戚,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原本慈愛的臉上盡是痛苦之色。
“我不想你與你們廢話,我來是治病的,到底治還是不治?”穀逸對他們一點好感都沒有,要不是紫姨交代他來給穀卓看病,他一刻都不想看到穀家人這副嘴臉。
“真是沒有禮貌!”
“這樣的人是誰同意請來的?”
“就是,他這樣德行能會治病嗎?”
看穀逸不順眼的穀家人七嘴八舌的數落著他。
“閉嘴。”老人手中的拐杖重重的敲了一下地板,大廳內頓時變得鴉雀無聲,然後老人看著穀逸道:“病人在樓上,讓他們帶你上去吧。”
打開房間,一股濃烈的中西醫藥味撲鼻而來,刺鼻嗆眼,看來為了治好穀卓的病,穀家沒少請人看病啊,藥更是吃了不少。
半響兒,當屋內的藥味散的差不多了,穀逸才走了進去,穀卓躺在房間內的大床上,身上蓋著毛毯,除了臉色慘敗之外,沒有任何其他症狀。
“什麼時候生病的,在哪生的病?”穀逸一邊打量著床上的穀卓,一邊問道。
“生病有三個月了,在家裏生的病。”穀家的人回答道。
穀逸眉頭一皺,收回扒開穀卓眼睛的手:“如果你們不說實話,恕我無能為力。”
“你…”剛才說話之人還想說什麼,卻被一名儒雅中年男子攔住了,他說道:“不瞞你,小卓是在酒吧包房內生的病,是和幾個朋友喝酒的時候突然病倒的。”
穀逸轉頭看了一眼儒雅男子,點了點頭,把住穀卓的手腕,摸起脈來。
一分鍾後。
穀逸說道:“我需要二個幹淨的盤子以及一瓶酒精。”
“好,我這就令人去準備。”說完,儒雅男子立刻吩咐下人去準備穀逸需要的東西,然後又問道:“請問還有別的說要嗎?”
“沒有了!”
穀家的人見到穀逸隻需要兩個和治病完全沒有關係的東西,皆是眉頭一皺。
“你有把握嗎?”
“你會治病嗎?”
“你知道小卓他得什麼病嗎?”
穀家人又開始七嘴八舌的問道。
“可以請無關人員出去嗎?”穀逸冷聲說道。
於是穀家的人全都被穀逸趕出了房間,隻留下穀逸較為熟悉的穀菲和一名丫鬟。
“穀逸他說了什麼,有把握嗎?”老人見到人都從房間內走了出來,關切問道。
“他隻是問了小卓在哪裏病的,病了多久,然後把了一會脈,就把我們趕出來了,我看他就是故弄玄虛。”十分不爽穀逸態度的穀家人說道。
“恩,我也這麼覺得,這麼年輕他真的會看病嗎?”立即有人附和道,看來剛到穀家,穀逸就把所有人得罪了一遍。
“你覺得呢?”老人直接看向儒雅男子,問道。
這個儒雅男子是穀家中堅一代的老大,也是穀家未來的執掌者,穀卓的父親穀越,華夏司法部長,手握大權。
穀越聽到父親問自己,也表述了自己的看法,說道:“紫妃妹妹的醫術獨步天下,曾經多次救過首長們的性命,既然她說已經將醫術傳給了穀逸,想必他的醫術就不會差,況且剛才他什麼都沒有做,隻是看了一眼小卓,就已經知道小卓病在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