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撒完最後一點糯米水走到謝叔旁邊時,隻見他手裏拿了一根筷子,和一個青花瓷碗,他走過大媽身旁把筷子先橫放在大媽嘴邊,過了一分鍾,他拿回筷子走回原位。他對我做了一個“噓”的手勢隻見他擰開一瓶礦泉水,“咕咚咕咚”的把水倒進碗裏,他眯著眼睛,手裏拿著一根筷子立於碗中央,一邊立著筷子,一邊念叨著:“攔了你的馬路,撞了你的橋頭,不管你是撞死的、吊死的、溺死的,燒死的……無意衝撞,不要見怪。既然找到了某,就獻你點水飯,你放過苦主吧!”他念完這句後,輕輕的把手鬆開,隻見筷子直直的立了起來,我頓時大吃一驚,怎麼可能?謝叔徑直走到大媽旁邊摸了摸頭,隻驚呼:“好燙”,謝叔走到碗跟前,拿起立在碗裏的筷子重新立了起來問道:“若是你是被燒死的亡魂,請把筷子立起來”謝叔拿開手,筷子又一次的立了起來,謝叔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他從包裏抓出一把黃豆撒到碗裏,便繼續衝著立著筷子的青花瓷碗說道:“給你娘家飯,送你到三千門外”隻見碗裏的黃豆居然繞著筷子轉了幾圈後停了下來,可那筷子就是不倒,謝叔繼續恭敬的說道:“請汝速速離去,還苦主一個安寧”那筷子依舊紋絲不動。謝叔笑眯眯走到碗跟前頓時翻臉,他拔出那一根筷子攥在手裏,氣呼呼的,嘴裏還罵著:“******跟我裝犢子,欠揍玩意兒,老子困你幾天,讓你裝”順便把碗裏的水和黃豆倒了,把筷子壓在碗下麵。
我見謝叔發脾氣,頓時不解,發生啥事兒了這是,我走到謝叔跟前小心翼翼的問道:“謝叔,咋了,發這麼大脾氣幹嘛?”我生怕這家夥氣鼓鼓的把我當做泄氣桶,便小心的問道。“他看不出來?談判失敗了了唄,我這個人還是挺和善挺講情麵的,但今天碰上一個和我裝犢子的,這就別怪我無情了。”“至於嘛?”我看著謝叔和一個碗談崩不由覺得好笑。“咋不至於,我就直白的和你說吧,這家人家的的地皮下麵有一處陰宅,他們家******把家蓋在人家的陰宅上,你說這能讓住陰宅的一家子好過嗎?天天被人家壓著,就算人也會有氣,再說我看住陰宅的那一家子都是命喪火場,怨氣大著呢,不過我看這一家子都還是挺和善的,隻是嚇唬他們,並沒有搞死姓柳一家子的性命,不然這家子早橫死了。”謝叔語重心長的和我說道。我點了點頭,問道:“所以你們和談,但現在和談失敗,那住陰宅的一家子是不是就是不死不休,死磕到底?”“可以這麼說”謝叔點了點頭。“那咋辦?總不能看著。。。。。”
“啊!一聲尖細的喊叫劃破了夜空,正在嘮嗑的我和謝叔頓時神色一峻。“快,謝叔,柳玉淼的房間”我急切衝謝叔說道。謝叔這時單手從地上拎地包袱,大步的衝出房門,我隨後緊跟著,西房的哭聲和喊叫聲還在繼續,我倆想都沒想的衝到西房,打開燈,隻見柳玉淼用被子蒙著頭還在哭,我喊道:“柳玉淼,你咋了?”柳玉淼聽到有我的聲音便從蒙著的被窩裏探出一個洞,警惕的看著外麵,一看到燈開著我們都在,這才小心翼翼的從被窩裏鑽出來。這時,柳玉淼他爸才披著大衣一臉擔心的趕了過來。“小姑娘,你咋了,你看見啥了?和我們說說”謝叔關切的問道。
“剛才我正在睡覺,我就聽見有人在我後麵咿呀咿呀的唱戲,我被那聲音吵醒,便真開眼睛翻了個身,我就看見一個戲子穿著戲服在我床頭邊的枕頭上對著我的唱,他一邊唱,一邊那血還從眼睛裏流了出來。好恐怖”柳玉淼說著說著便哭了,這時,她突然仿佛看到了什麼,瞳孔睜著老大,繼續尖叫著把被子蒙在身上,帶著哭腔喊道:“他還沒走,在你們身後,衝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