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幾道菜就端上來了,我夾了一塊紅燒肉,一臉壞笑的對高欣欣挑逗道:“老婆,此菜本非人間有,天上佳肴落街頭,來。。張嘴”高欣欣厭惡的瞅了我一眼,也不張嘴接我遞給她的那塊紅燒肉,我隻好把肉夾在她碗裏,“老婆?誰是你老婆”高欣欣鄙視的瞅著我問道。“你啊,你看哈,咱倆一見鍾情,郎情妾意啥的,將來還不白頭偕老,共度此生”我厚著臉皮笑繼續挑逗道。“呸,你不要臉”高欣欣的臉宛如剛擦著的火柴蹭的一下就紅了。“好啦,不逗你啦,咱們好好吃飯,一會兒帶你逛小吃街帶你吃小吃。”“不吃啦,一會兒偶要回家,我可是乖孩子”高欣欣一臉呆萌的衝我拒絕道。看著她的這副呆萌樣兒,我真想抱著她一頓狂親,可一想,咱是21世紀的文明人,要是被舉報了,判一個流氓罪啥的,那不就完犢子麼,小爺我那還不是顏麵無存,咋在鈴蘭混啊!於是這個想法,被我硬生生的壓下來了。
所以隻能,默默的吃飯了。
我啃排骨啃得正盡心,隻聽啪的一聲,我的腦門被人狠狠地拍了一下,一股無名之火頓時湧上心頭,大罵了一聲“艸,哪個孫子和我整事兒”高欣欣抬起頭,一臉懵逼的看著我。我向後轉過頭,頓時無名之火就被零下15度的水瞬間澆滅,謝叔黑著臉站在我後麵瞪著我,那眼神。。哎呦我去,瞅著就害怕,“咋了,謝叔?”我打了個冷戰,戰戰兢兢的問道。“咋了?好啊我的好徒兒,師傅我餓的站都站不起來,你可倒好,點了這麼多菜,還釣到一個小情人在這兒卿卿我我,是何居心?是何道理?”“這能怨我?我沒有師母這件事兒能怨我,是你自己沒本事兒,是你自己不爭氣,你掉不到還不許我有一份矢誌不渝,海枯石爛的愛?難道。。。。。”周圍吃飯的人也停下了嘴步,用看戲子的眼神看著我倆表演。
謝叔的臉越來越黑,隻見他從懷裏摸出一張符篆,默念了幾句,隨後就丟到我身上,隻見我的身上立刻就發出“劈裏啪啦”的炸響和伴隨道道火花,我頓時嚇得哇哇大叫,上蹦下竄。周圍觀看的人,一陣唏噓。高欣欣瞅我這樣兒,“噗嗤”的一下就笑了出來,我一看見高欣欣在一邊兒偷笑我,頓時尷尬不已,隻能摸了摸頭尷尬的衝她笑了笑。
謝叔扣了扣鼻子,斜眼朝我問道:“孫子,你還賤不賤了?”我小雞啄米似的點了點頭。隨後,這家夥也不客氣了,拉了把椅子,坐在我身邊,便對桌子上的菜饕鬄一番,那把我和高欣欣給尷尬的,本來請高欣欣的,這算啥事兒啊,我一臉鬱悶的瞅著謝叔,這家夥好似幾個月沒吃飯一樣,吃起來狼吞虎咽的,生怕別人給他搶了去一樣,吃著吃著他好像想起來什麼,便衝著點菜大媽的喊道:“大娘,來一份排骨湯”正喝了一大口茶水的我聽到這話“噗”的一聲便噴到他一腦袋,哈哈哈哈,大媽?你說你30多歲的人叫比你大幾歲的人大娘?這奇葩,高欣欣和周圍吃飯的人也笑的前仰後合,那大媽臉瞬間就黑了,咬著牙進了廚房,這謝叔也不在意,兩耳不聞桌外事兒,一心隻為吃透天,我也是醉了。
這隊友太坑了,辛虧吃飯的人不多,要不然這就真該找一個地縫兒鑽進去了,頓時我把頭扭到一旁,裝作不認識他。高欣欣衝我勾了勾手指頭,我頓時會意,便準備起身朝外走去,正在狂吃的謝叔一把拉住我,一臉懷疑的質問道:“幹啥啊!又想坑我?別想跑,我可沒帶錢啊!我頓時一臉委屈,哥啊!我真沒想那麼多,我倆出去商量點事兒,你吃你的,管那麼多幹啥?他或許覺得我說的在理,便鬆開我。高欣欣把我叫到外麵,衝我一臉奇怪的問道:“翟崢,那大叔是誰啊!”嘖嘖,他來曆大著呢!你別看他邋裏邋遢的,其實告訴你吧,他是茅山第一百四十二代傳人,道法出神入化,呼風喚雨,斬妖除魔,無所不能。。。。。我故意誇大其詞,把這家夥從一個邋裏邋遢的猥瑣老道神話成一個道法無可限量身份極為神秘的道人,當然我這麼做也是有目的的,有句話咋說來著?方以類聚,人以群分,如果我不把謝叔吹的清高點,那麼高欣欣會把我從心裏看成是謝叔那種二愣子。哪知道高欣欣,直接接了一句:“神經病”,說完了這三個字還白了我一眼。我靠,劇情不是這樣寫的啊!好尷尬,好尷尬,我隻能不好意思的紅著臉朝她說道:“那啥,我們這些文人墨客就喜歡和這些玄學之人打交道”“文人墨客?你能說的再惡心點嗎?”她被我的話逗樂了,繼而說道:“我好似記得你文科就沒有及過格吧?何稱文人?”“所以就要你教我啊老婆,如果有你的幫助,相公我還不是清華北大小菜一碟?”我嘿嘿一笑,便調戲的說道。“屬你嘴貧了,以後不許叫我老婆,人家結過婚的才叫老婆”高欣欣撅起小嘴,不滿意的說道。我見如此良機,於是“啵”的一聲來了一個親密的接觸。便刷的一下跑開了,高欣欣愣了一下,臉紅的和蛇果一樣,便舉起拳頭朝我揮道:“翟崢,我要殺了你”我調戲的邊跑邊挑逗道:“謀殺親夫了,不得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