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2017年晚春,地球從外表上看一如既往地藍,人們也一如既往地忙碌著。地處China最發達地區的s市,主人公王梓清正慢慢悠悠地從床上爬起,對著窗外的陽光伸了個懶腰,然後一臉無奈地對著自己枕邊的一個信封發起了呆。

前夜,一位頭發花白的老人,帶著這封信來到他這個不足三十平米的出租屋裏,一臉神秘“王梓清,你還記得你父母走之前曾經跟你說過什麼嗎?”

對於王梓清來說,父母自從他記事起就沒有再見過,在別人嘴裏所謂的失蹤了。“我完全不記得,那個時候,我還沒有記憶吧。”王梓清很想知道跟他父母有關的一切。他今年剛十八歲,一個剛剛步入社會的半大的孩子,但很早就一個人承擔起不屬於他的重擔,父母的離去幾乎是他成為一個孤兒,他隻能跟隨爺爺奶奶生活,後來二位老人去世後,有在外麵靠著各種合法的不合法的手段獲取他生活的經濟基礎。

“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媽媽告訴我說,你今年十八了,這個信封也是時候交到你的手裏了。相信我,我很快會成為你的老師,你也很快會見到你的父母。”丟下這個信封和一句疑神疑鬼的話,老者就憑空消失了。

“要打開嗎?”少年的思緒回到信封上,信封有些發黃,有了些時間了,他的手不自覺地撕開封口,取出裏麵還很整潔的信。

他沒見過父母的字跡,但是信上幹淨秀麗的字跡應該是屬於一位女性的。

“梓清。當你打開這封信的時候,證明你已經成年了,真是高興啊。很抱歉,之前的十數年的時間裏,因為種種的原因,作為母親的我沒有能夠看著你的成長,也不知道你是否在這個喧囂的社會裏過的好呢。”

“以上是作為一個母親對兒子的掛念,接下來,我和你父親希望,無論你在高考中考取了哪一所大學,請放棄那個選擇吧。或許對你有些殘忍,但是確實是最好的選擇。在接到這封信的三天內趕到香格裏拉,在那裏,你的一切都將得到我們最好的解釋。——母,樂悅字。”

“香格裏拉?”王梓清看完信,在信封裏發現了一張下午一點的飛機票,“早就安排好了嗎?”王梓清站起身,走到他的書桌前,拿起一張大學的錄取通知書,“嘶”撕成兩半,扔到了垃圾桶裏,然後開始匆忙地收拾行李。

“我終於要見到我的爸爸媽媽了!”內心的興奮化做淚,在眼眶裏打轉。

不遠處的一座樓層,一大一小兩個身影正注視著王梓清的一舉一動,“預言裏說的就是這個家夥嗎?看來他準備走了呢。”

“要不要讓組織去查一下?”大一點的身影問道。

“不必,我能看穿一切,他的內心在我麵前連隱私都沒有!”不足一米五的小個子說道。

“可是你的血脈?”

“那不是問題。走,去機場吧!”隨後兩個身影化作兩道光線消失了。

下午一點,香格裏拉的飛機的準時起飛,飛機上除了衣衫不整卻坐在頭等艙的王梓清外,一大一小兩個麵帶殺氣的人類,和一個眼戴墨鏡,全身黑裝的的男子相當紮眼。三個人先是盯著王梓清看了一會兒,之後三個人像仇人一樣對視,知道飛機在香格裏拉降落。

一輛寶馬X6停在機場外,一位年輕氣壯的男子,舉著一塊寫有王梓清名字的牌子,等著少年的到來。

“你是?”王梓清拎著一個旅行包,疑惑地問著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