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機會來了。
再一次放風中,監獄裏發生了暴亂,甚至在外麵,還有人拿槍製造混亂,與內部人員相呼應。
盡管達爾文不知道是誰策劃的這一場暴亂,但趁著千載難逢的好機會,達爾文逃了出來。
在混亂中,達爾文不小心被流彈打中,幸好是貫穿傷,子彈沒有留在體內。
感謝監獄是被建築在人煙稀少的地方,這讓達爾文可以憑借複雜的道路甩掉獄警——雖然達爾文不清楚獄警的主要目標不是他們這群小魚小蝦。
很快,太陽的餘輝便消失不見。
不知過了多久,因為失血而有些眩暈的達爾文找到了這個不知道廢棄多久的汽車修理廠當做臨時落腳點。
在粗略的檢查一番後,達爾文便坐在一個柱子後麵隱藏起來。
昏昏沉沉中,達爾文便昏睡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達爾文聽到一聲異響,驚醒過來。
達爾文順著聲音的來源望去——是一隻小倉鼠,爬到了他的褲腿邊。
或許是因為達爾文一動不動以及那與黑暗融為一體的膚色,小倉鼠並沒有發現他。
這隻小倉鼠渾身髒兮兮的,不過達爾文從它的毛色可以辨別出,這是一隻寵物鼠。
“可憐的家夥。”有些同病相憐的達爾文將它撈起:“你一定是被主人給拋棄了吧?”
小倉鼠很小,在達爾文那異於常人大小的手中更是顯得嬌小玲瓏。達爾文很輕易的抓住了他。
“你也一定很餓吧?”達爾文的笑容有些發苦:“看來咱倆還很像嘛。”
然而受驚的小倉鼠卻不這麼想。
在達爾文用大拇指摩擦小倉鼠的頭部時,受驚的小倉鼠一口咬上。
“誒呦~”突如其來的疼痛讓達爾文下意識的鬆開了手,解脫禁錮的小倉鼠也四肢緊動,逃離這裏。
達爾文有些哭笑的望著被咬出血的手指,懶得包紮一下——他已經沒有力氣了。
黑暗中,時光流逝,達爾文突然覺得手指有些燥熱,然後向渾身蔓延。
“來吧。”意識已經有些昏迷的達爾文也不去想這奇怪的反應了——相反,他還下意識的希望這個反應能快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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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裏。
“咦?”已經將意識轉回本體的布魯斯突然對著係統發出了驚呼聲。
“我什麼時候又感染一個人了?”布魯斯望著在倉鼠頭像下方突然出現的方框有些無語。
下方出現的方框跟小倉鼠的配置都一樣——都是灰白色的方框外加一個進度條。
布魯斯仔細辨認,依稀有些分辨出,這是個壯碩的黑人。
布魯斯仔細回想——這好像是那名小倉鼠壽靜師咬的那個人!
“難倒還可以這樣傳播?”布魯斯的眼睛有些發亮:“這倒是個好辦法!”
“不過現在,還需要將它找回來。”
幸好,小倉鼠下方的進度條已經快走完了,布魯斯完全可以再等一小會體驗一把做倉鼠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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